余笙剑大胆地解开林芷晗的上衣,她的胸罩是典雅的黑色,很诱人,拿下头,一堆洁白而丰盈的馒头便露了出来。
他便像饿狼一样扑上去,用手指缓慢地揉搓着,用嘴巴一阵猛吸,林芷晗断断续续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余笙剑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下体在剧烈而迅速地膨胀。
他继续往下摸,滑过扁平的肚皮来到女人的隐秘地带,他没有更多的犹豫,拉下她的内裤,用鼻子嗅了一下,是那种挺享受的动作。用手摸一下,全是水。
余笙剑用一个男人的本能,征服了这个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想得到的女人。
林芷晗在他的身体下,不断地呻吟着,不断地**,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受到了无比的自豪和骄傲。
这一夜,余笙剑忘记了自己和林芷晗做了多少次,每一次自己都是大汗淋漓,每一次,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是呻吟不断,**不断。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林芷晗的炕上,两个人依旧一个抱着一个仅仅地拥睡着。
一只喜鹊就在窗外的树枝上不停地鸣叫着。没错,就是这喜鹊惊醒了熟睡中的林芷晗。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边竟然睡着一个男人,更让她害怕的是这个男人竟然是赖在自己家不走的修屋顶的雨笙剑。
余笙剑其实一直都在装睡,他想看看林芷晗有什么动作。
林芷晗一骨碌爬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衣服,袜子扔得满地都是,炕上还有一些剩菜和酒瓶,这一下,她似乎很明白了。
昨晚自己幸福了一个晚上,原来给自己幸福的不是曾赫,而是现在在自己家里那个无赖并不讨林芷晗喜欢的余笙剑。
林芷晗哗啦地一下揭开被子,里面就露出一个男人**裸的身体。她闭着眼睛大喊:“姓余的,你给我起来,你个王八蛋。”
余笙剑故意装作揉着惺忪的眼睛:“怎么了?一大早大惊小怪的?撒瓦的话也得等人家休息好了啊。”
“你不要脸啊?”
“我不要脸?昨晚是谁大叫着,哭着喊着要呢?我只是按你说的去满足你啊?”
“无赖。怎么办?我跟曾赫怎么交代啊?”
“还曾赫呢?昨晚为你卖命的可是我啊?”
林芷晗不吱声了,余笙剑说的也有道理,曾赫再怎么好,也给不了她想要的一夜啊。
余笙剑抓起自己的那个,给林芷晗说:“宝贝,看看,它都为你激情四射了,你还埋怨什么呢?听哥的话,我们再感受一次昨晚的温情,好不好?”
林芷晗望着余笙剑那个粗壮有力的家伙,竟然地下了头。这让余笙剑意识到了一种默认的兴奋。
他的激情又一次被这个女人激发起来了。
两个人又一次缠绵在一次,林芷晗的**声此起彼伏,余笙剑在她的身体上大汗淋漓地劳作着。
两个小时以后,两个人都像瘫痪了一样,趴在炕上一动也不动了。
林芷晗爬了起来,贴在余笙剑的怀中,温柔地说:“哥哥,我好喜欢和你在一起,真爽。”
“是吗?那就好,我们在一起,哥哥天天让你爽,爽你一辈子。”
“嗯,哥哥,我爱你。亲我好吗?”
“好啊,亲亲宝贝。好了,该起来撒瓦了,不然这样腻下去的话,我又想要你了。“
“好的,坏蛋。”
余笙剑起来的时候,吃得是林芷晗的煎鸡蛋,这会蹲在屋顶上,太阳烤得膀子疼。
他又坐在屋顶上喊叫起来了:“小寡妇,哥哥我饿了啊”
“叫什么啊?早上吃了这么多,还要吃,你带马桶的啊?”
“我吃的东西昨晚都给你了啊,现在不给点营养的话,看你咋办?”
“疯子!你瞎嚷嚷什么呢?别人听见了怎么办呢?”
“怕啥,睡都睡了,还怕人说?”
“你。”
“我怎么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小寡妇。”
“我才不要你负责呢?”
“那你要谁负责?是曾赫吗?瞧他那副德行,要他对你负责,那你就等着下半辈子守活寡吧。”
“喂,梁上君子,说话小心点,隔墙有耳。”
“我就大声嚷嚷,怎么了?我要全村人都知道,我睡了曾赫的娃娃亲林芷晗。”
大门咣当地一声,进来了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些东西。
没错,进来的人就是曾赫。
他穿一身浅蓝色的西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他似乎真的听到了了什么,进门就说:“打扰你们了!芷晗,这是我母亲包的水饺,她要我给你送来的。我看你们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站住!你刚才说你母亲包的水饺,你母亲不是?”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母亲的病好了,她现在会做饭,会打理家里。”
“那你都没告诉我啊?”
“那你也没问过我啊?”
看来,林芷晗的顾忌只是片面的,她一直以为曾赫最近又有了新的相好了,没想到,他母亲的病好了,想必是一家子人在忙着开心吧。
林芷晗的心里忽然是满满的歉意,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向曾赫解释他第一眼可能到的景象。
曾赫没有正眼看那个蹲在屋顶上说着一些无耻的话的男人,在他看来,林芷晗是喜欢梁上君子的,至少,从她的眼神里,他可以看到她对他的贪恋。
曾赫其实是没有忘记曾经答应林芷晗修屋顶的事,但母亲能够清醒地重新来到他们父子身边,终究是生命里难得的喜事。
曾赫只是想找个合适的机会给林芷晗解释一下事情的原委,并带林芷晗去见自己的母亲,让母亲也开心开心,毕竟,儿子找到自己中意的姑娘对做母亲的来说也是一件难得的喜事。
余笙剑看着曾赫,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埋头做自己的事了。
在余笙剑的眼里,曾赫是没出息的,一个男人软弱到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表达爱慕之感的话,这个男人就是懦夫。
曾赫低着头,不说话,他似乎看到了令他更绝望的东西。
林芷晗没有再挽留他,她觉得一个男人要是在乎一个女人的话,他是不需要任何人去教他怎么做?
余笙剑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话,看到林芷晗扫兴而归,便在屋顶上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哎呀,曾哥哥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抛下芷晗不管不顾呢?”
“姓余的,你给我滚下来!幸灾乐祸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凭什么?问得好!就凭我有一个懦弱无能的情敌,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
“我不会就这样罢手的。”
“哦,没看出来啊,你还倒追你曾哥不成啊?”
“王八蛋!”
“对,我是王八蛋!敢爱敢恨的王八蛋!林芷晗,你听着,我是爷们,说话算话,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林芷晗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面对这样一个愿意把她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认真做的男人,她还有什么话好说?
面对一个能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
林芷晗微笑着:“下来吧,应该累了吧,吃点东西再干。”
余笙剑乐得像个傻子:“呵呵,吃点东西就想干你了。”
“滚。”林芷晗假装很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