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晗在厨房里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做了几样像样的菜。
端上来一看,尽是素菜,什么凉拌黄瓜了,红烧茄子了,麻辣豆腐了,余笙剑扫了一眼餐桌,大叫起来:“小寡妇啊,你太抠门了。”
“怎么了啊?就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菜值得你大惊小怪的吗?”林芷晗莫名其妙地瞪了她一眼。
余笙剑无奈地摊出双手:“没肉啊,请你不要虐待我这苦工,行不行啊?”
林芷晗气急败坏:“姓余的,你怎么这么难缠,修一个破屋顶,三天了都没给我修好,就知道折磨人?我哪有那么多钱给你买肉?”
“这样啊,你早说啊,我有钱,我去买啊。”余笙剑从口袋里摸出两百元钱,塞给了林芷晗。
“你想干什么?这是给我家干活,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呢?”林芷晗急忙拒绝。
“哎呀,哪来这么多的大道理?你就当是你帮我炒碗肉吃,行了吗?快去,快去。”
“给,用不了这么多钱,要一百块就足够了。”
“拿着,剩下的钱买点酒喝,不要再给我啰嗦,我最怕的就是你这种磨磨唧唧的女人了。”余笙剑显得有些不耐烦,他没想到为了这点钱,这个女人竟然跟自己扭扭捏捏的。
林芷晗捏着那两百块钱,披了件衣服,匆匆地出去了。
余笙剑躺在炕上,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惬意地大叫:“哦,好舒服啊。这十多年了,从没有哪个女人给我做上这么一桌子的菜等着我享用,这个小寡妇,真不错啊,人长得美,这炒出的菜更美,看这白花花的豆腐上面挑着几根绿叶子,红红的辣椒撒在上面,多漂亮啊,让人忍不住想吃一口。”
林芷晗从小就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因为母亲老生病,父亲的生意又比较忙,她14岁就学会了做一些简单的饭菜。
遇上父亲带朋友来家里,林芷晗更加紧张,她怕做的菜不好吃,让父亲的朋友笑话,结果,每一次,她糊弄出来的红烧鸡爪,醋溜白菜都让客人们吃了还想吃,这些东西,具体怎么做的,恐怕连林芷晗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
余笙剑一个人安静地带了一会儿,林芷晗回来了,看见余笙剑穿着一身脏衣服躺在自己的新床单上,她老远就大叫起来:“你要干啥啊?我的新床单,你怎么好意思啊。”
“别大惊小怪的了,不就是一个床单吗?有那么重要吗?快去炒肉去吧,我快饿死了,酒呢?”余笙剑一副死皮懒脸的模样。
“酒在这,我真是倒了什么霉了,干嘛要找你修屋顶,早知道这样,我宁愿漏雨也不让你修。”林芷晗气得直咬牙。
“小娘子,既然请都请来了,就别后悔了,先想想怎么送走我这尊神仙吧。”
“我呸,就你还神仙?我看跟瘟神差不多。”
“哦,反正都是神仙,瘟神就瘟神吧。”
“无赖啊纯属。”
“我无赖?我怎么赖上你了啊?拜托,这才是刚刚开始啊,还没赖上呢?”
“你想干什么?”
“我想泡你!”
“疯子!”
“我没疯,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曾哥哥吧。”
“先去做饭,我饿了。这会我盯着墙上的挂钟,10分钟以后,我要是吃不到饭,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你!”
“我,我怎么了?”
一阵怪笑,让林芷晗很是纳闷:“曾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恨死你了。”
林芷晗的埋怨是无效的,她知道无论她有多么渴望曾赫,曾赫都不会这个时候来搭救她的。
林芷晗走进厨房,叮叮咚咚地忙碌着,她的刀法很讲究,红烧肉有红烧肉的切法,回锅肉有回锅肉的切法,切法再多她都不会混淆,对于她来说,这是这么多年生活给她的磨砺。
一会儿,一碟香喷喷的回锅肉便端了上去,薄薄的小片,似乎都是一模一样的大,上面撒着一些红色的辣椒丝和葱丝,太美了。
余笙剑看着林芷晗端上来的回锅肉,口水都要留出来了,手握筷子,盯着那盘肉,那样子好不丢人。
“好了,吃吧。”
“那我就吃了啊。”
“慢—”林芷晗突然制止。
“怎么了?有话就赶紧吃,肉凉了就不好了。
“看把你美得,我家屋顶啥时候能修好,给个准确的时间,不然你就别吃。”
“唉,我说小寡妇,你这是做啥?明天天气好的话咱就撒瓦。”
“啥叫撒瓦?”
“迂腐。撒瓦的意思就是说,把瓦铺在屋顶上,不铺瓦能行的话我现在就走了。”说话间,余笙剑假装一副穿上鞋子走人的架势。
“别,别啊,我是不懂才问你的啊。”
“你问得没错,但我听你这口气,怎么觉得像是赶我走呢?”
“没有。我只是不想让咱们村子里嚼舌头的那些人说三道四……”
“唉,这你也怕,你单身,我也单身,你怕他们说啥,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是寡妇,你未婚。”
“屁话!那你和曾赫在一起,怎么都没这感觉呢?”
“我们不是还没有在一起吗?再说,我和曾赫是娃娃亲,和你不一样的。”
“啥叫娃娃亲?屁都不懂就定下来了,你乐意啊。”
“我是寡妇,我没得选择,只要曾赫愿意,我就愿意。”
“停!以后不允许你说自己是寡妇,明白不?”
“嗯。快吃吧,待会要凉了。”林芷晗忽然变得温柔了起来。
“来,一起吃,倒点酒,少喝点,高兴高兴。”余笙剑建议。
林芷晗坐在炕沿上,拿着酒杯给自己倒一杯再给余笙剑倒一杯,两个人一口菜,一口酒,话不多,偶尔会端起酒杯说声干杯之类的。
林芷晗感觉自己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烫,头晕目眩得,就跟余笙剑说:“姓余的,你下来,我困了,我想睡觉了。”
余笙剑伸出手指,摇着头,傻傻地问:“我也想睡?怎么办?”
“那就睡吧。我头晕。”说完,一头栽在炕上,嘴里大喊大叫:“曾赫,你没良心,你辜负了我,我一直都等你来帮我修屋顶,可是你却装作不知道,我恨你,恨死你了。”
“得了吧,还曾赫呢?他小子干跟我斗,我就灭了他。”余笙剑一脸的轻蔑。
林芷晗躺在那里,胸口一起一伏的,大口地喘息着,桃花似的脸庞充满着娇羞与妩媚,这大大地刺激了余笙剑一个男人最深处的**。
余笙剑将自己的脸贴在林芷晗的脸蛋上,忽然又一种电流穿过,他不禁骂道:“小寡妇,你如次的妩媚风情,怎么能让我不动心呢?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在想办法接近你,可你呢?却一直在想办法拒绝我,这会,你动不了吧,宝贝,看看,哥怎么修理你?”
余笙剑发觉自己身体下面有了怪异的举动,那玩意竟然直直地挺起,好像要冲破自己的牛仔裤蹦出来行凶一样。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果没有任何生理反应,他都会觉得自己很失败,但这一刻,自己的身体好像都不受自己支配了,潜意识里在蠢蠢欲动。
余笙剑心里似乎在燃烧着一团火,此刻他恨自己,这个时候要了林芷晗,那意味着什么?是不是林芷晗起来的第一句就是:“臭流氓,无耻,下流,这都是轻的,一巴掌甩在自己的脸上,再把自己恨到骨头里,那不是自己跟自己找难堪吗?”
不要的话,那有些按捺不住。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地爬上林芷晗的身体,一股电流猛击他的身体。
他狂吻着她,而她似乎也在享受中,不断地发出暧昧的回应声。
林芷晗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些疯狂,嘴里还呼唤着:“曾赫,快点,我要,我想要。”
余笙剑听到这话就有点来气:“为什么啊?曾赫哪点有我好啊?”
余笙剑轻蔑的一笑:“好啊,哥哥会让你舒服得上天的。”
“嗯。”林芷晗迷迷糊糊中不知道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