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说,鱼见了沉到水底,大雁看见从天上掉下来,月亮看你一眼它缩回乌云里去了,花见了你就谢了。
本来这词是用来形容美女的,如此的举动是因为羞愧。
然而现在呢?
...
阮宝从院子里走出来,帷帽都忘了戴,步如疾风,几乎是用奔的到了马车上。
很快,马车里传出一声堪称凄厉的…
距离最近的树上,鸟儿惊得簌簌起飞,鸟毛和树叶落了一地,
“谢临!!我杀了你!!”
然而,杀肯定是杀不成的,毕竟这话里叫的人,肯定不会还在原地等,
呵呵,这种事,谁等谁就是傻子。
阮宝气的双眼通红,
她早该知道他没安好心的,不是都怀疑了?怎么就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他居然...他居然把她的脸给涂成了个猴屁股!更可气她之前完全可能注意的到,偏偏带了个帷帽谁都没看见!
岂有此理!
见她生气,春花和夏萤一时也没敢坐下,
两根木头桩子杵在眼前,阮宝怎么看怎么心烦,
“还不坐下?”
两人应声唯唯诺诺坐下,夏萤倒是坐的稳,春花却‘嗷’的尖叫了一声,
阮宝不悦的横她一眼,
“鬼叫什么?”
春花听了顿时红了脸,委屈的眼看着都要哭了,
“殿下...扎屁股...”
说着,她伸手往下探了探,一摸之下居然摸到了一枚斜插进车厢缝里的雕花镜子,刚扎到她的正是镜子柄。
她这么看也不看的坐下去,不扎她就怪了。
春花揉着屁股,愤愤拔出镜子扔到一边,
“谁啊!这么缺德!”
说完又顿住了,看了一眼阮宝又飞快低下去了,默默闭紧了嘴。
毕竟...毕竟做奴婢的肯定是不会收到这个地方的。
此时的阮宝还不知道自己被春花给怀疑了,一张俏脸青了又黑,黑了又青,嘴唇抿得紧紧,忽而朝夏萤吩咐了一句,
“叫岑其宪去给我找谢临,”
她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今天里,哪怕是把锦京给我翻个个,也必须要把他给我揪出来!”
今天她要是不好好给他些颜色瞧瞧,她阮字倒过来写!
————
一个时辰后,寻人未果的阮宝在春福楼的包间里抓住了华子念三人,
“说,谢临哪去了?!”
华子念向下瞟了眼被她揪在手里的衣领子,脸上有些迷惘道,
“宁安你找我老大?巧了,我们也在找呢,不知你找我老大有什么事吗?”
这表情当真是认真的可以,不过她阮宝可不吃这一套,
信他们,信他们还不如信猪能上树!
这满桌子的菜才刚上来,摆的碗筷都是四双,骗谁呢?!
阮宝冷笑了一声,顺手抽出了岑其宪腰间佩剑搭在华子念脖子上,
“少给我装蒜,我问你,谢临上哪去了?”
华子念表情仍旧未变,倒是夏彦男凑上来了,
“宁安宁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什么关系,是吧,你先把老二放了。”
怎么还动上剑来了?
这玩意刀剑无眼的,不好不好。
阮宝无动于衷,甚至手中的剑又往下压了压,向云非见状也过来了,谄笑着捏住了剑尖往边上挪了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