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宁流莺,柯欣儿却没有觉得自己心中有解气多少。
她蹲下身子,抬起宁流莺的下巴,随后高高扬起手掌,狠狠地打在宁流莺的脸颊上。
“啪!”
沉重的耳光声响起,宁流莺白嫩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看着好不瘆人。但柯欣儿仍然冷冰冰地盯着她,眼神中毫无温度。
她狠狠地看着宁流莺,咬牙道:“贱人!留你一命是我好心,却没想到你这水性杨花之人勾引了镇南王都不够,还勾引到我夫君的身上了!”
宁流莺浑身是伤,虽然被打得半死不活,但是好歹还存有一丝气力。
她抬起眼皮,嘴唇翕动着,声音就如破锣鼓一样的嘶哑难听。
“真可笑,你竟然说得出‘勾引’这个词?分明是你夫君对你不忠,偷着跑来柴房要对我乱来,这一点你明明也知道吧?只不过你寻不了他的麻烦,便只能把气撒在我的头上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柯欣儿刚刚稍微平复的情绪又开始波动了起来,“都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污蔑我夫君!你安得什么心!”
“你不信便算了,反正我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宁流莺低笑了一声,眼神十分缥缈,好似一副对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你闭嘴!”柯欣儿嘶吼了一句。
随后她甩开宁流莺的下巴,对一旁待命的家丁吼道:“继续!给我狠狠地打!记得要留她一条贱命,本夫人日后还得将这个贱人卖到窑子里去,可不能便宜了她!”
“是,夫人。”这群家丁得了命令,又开始对宁流莺毫不留情地殴打起来。
一听到柯欣儿口中“窑子”一词,宁流莺就瞳孔微缩,心绪明显不稳了。
要打要杀她都无所谓,哪怕柯欣儿想要活剐了她,她也不会怕,反正她已经死过一回了!
只不过若是卖到窑子里……
宁流莺蓦地想起了元褚枫。
如果自己被卖到窑子里,成为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元褚枫会怎么看自己?!
那她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到镇南王府了!
宁流莺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她开始在家丁的棍下死命挣扎起来,还在地上一步一步爬动着,直到爬到了柯欣儿的脚边,一伸手抓住了柯欣儿的裙角。
柯欣儿低头看着宁流莺那紧攥着她裙角的动作,轻蔑笑道:“怎么,现在知道求我了?我告诉你,已经晚了!日后你是想死也死不了,我绝对不会便宜了你这贱人!”
宁流莺意义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她艰难地抬起头望向柯欣儿,一字一句道:“你还记得柯婉吗?”
“柯婉?”柯欣儿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一个死人,你提她做什么?别以为我曾经说过你和我的家姐很像,你就可以靠这个来讨我的同情!”
“呵,我从来不会讨别人的同情。”宁流莺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我只是想告诉你,方才在柴房里只有我与林柏景二人时,他提到了柯婉而已。”
话音刚落,柯欣儿的身体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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