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楼可是个销金窟,食物自是美味无比,但也出奇的贵,一桌席面上百两是家常事,以阿齐的月银是吃不上的。
何况,他的月银从不敢乱花,那是要存着,将来娶媳妇用的。
阿齐是习武之人,胃口自是不小,龙承吟却是应承他,许他吃个饱。
可见他这事是办对了。
自家主子对元阿玉确是不一般,日后二人只怕有良多牵扯。
但愿,门第不会成为二人之间的拦路虎。
瞬间,阿齐就转喜为忧,替龙承吟忧愁起来。
龙承吟见他倏地沉了脸,好奇起来,“怎的了?是这珍馐楼的席面不够美味还是你要替本王省银两?”
阿齐纯属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也不好同龙承吟开口,摇了摇头。
忽而又直起头来,急切道:“王爷,您金口玉言,断然没有反悔的余地,这珍馐楼的席面,属下是吃定了。”
“瞧你那馋嘴的模样,本王所说何时不做数了?行了,明日,让阿衍同我入宫便是,长公主那,本王也亲自去,你只管去珍馐楼吃喝便是。”
于他心中,元阿玉不同于其他女子,她值得天底下最好的。
即便是武婢,他也得亲自去要,给她挑几个出众的。
阿齐没有多想,只当龙承吟是体恤他,“王爷美意,属下却之不恭。”能得主子如此恩赏的,除了他阿齐可就没别人了。
一会儿回房,他定要跟那个闷骨头阿衍炫耀一番。
“下去吧!”
“是。”
阿齐行了一礼,退出了书房,只是满脸笑意在关了房门之后悉数殆尽。
伤口虽已结痂,被揭开,依旧会是血淋淋的。
疼,怎会不疼呢?
龙承吟也知,今日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在阿齐离开后,便召来了闫行,“阿齐心里不爽快,你去找他饮酒吧!一醉解千愁,别的,一概莫提。”
“属下明白。”
闫行不是第一次被龙承吟叫去陪阿齐喝酒了。
如今也是轻车熟路。
到了房里,阿衍那个闷葫芦已被阿齐烦的不成样子。
不过是得了主子恩赏,一桌席面罢了,这多年来,跟着主子刀山火海的闯,什么珍馐美味没尝过?也值得他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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