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翁贝茹悄悄地走在路上,虽然柳下惠知道这里四周很难叫到车,可是也没和翁贝茹说,他知道这会翁贝茹需要的是清静。
一直走出了亿城燕西华府,路上也没有遇到一辆车,柳下惠即便体力再好,此时也以为有些累了,看了看一侧的翁贝茹,只见翁贝茹一脸的清静。
柳下惠原来想劝慰翁贝茹几句,可是又找不到什么话来打开这个僵局,正在这时远处一辆玄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停在两人眼前。
驾驶座的窗户打开,一个寸发的青年男子,操着一口东北口音问两人道,“两位,需要坐车么,这里到城里可不近,也很难叫车啊!”
柳下惠见状连忙问一侧的翁贝茹道,“是啊,我们照旧坐车进城!真要走到亚洲大旅馆,预计都得明早了!”
翁贝茹基础就没有停步,绕过车子一直往前走,柳下惠见状一愕,连忙追了上去,他知道翁贝茹此时的心情庞大,也就欠好再说什么了,心想那就陪着翁贝茹走走。
后面的商务车这时也跟了过来,徐徐地跟在柳下惠和翁贝茹的身后,柳下惠一阵惊讶,这车似乎是专门为他们来的,否则怎么知道这么偏僻的地方有人需要车?
柳下惠这时想起了翁进辛来,知道这肯定是翁进辛晓得翁贝茹不会让他送,也不会让翁玥茹送,所以叫了一辆车过来。
柳下惠正想着,后面的车又开了上来,对柳下惠道,“和女朋侪打骂了?上车,这里走到城里得累死,而且也不会有车来了!”
柳下惠知道翁贝茹暂时不会想坐车,只好朝着驾驶员摆了摆手,“暂时不需要了!”
驾驶员闻言脸色一动,这时连忙一踩油门,将车开到了柳下惠和翁贝茹的眼前,盖住了两人的去路,随即后门打开,内里居然有三四个的大汉,直接冲了下来,一把将翁贝茹抓住,直接拉上了车。
柳下惠一阵惊诧,连忙意识到这些人可能不是翁进辛派来的人,连忙冲上前去,一个跃身跳起,用膝盖直接撞倒一个。
柳下惠刚把手拉住翁贝茹的手,只以为身上一阵酥麻感受,转头一看,谁人和自己打招呼的驾驶员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电击棍,高强的电流滋滋冒着电光。
柳下惠虽然满身酥麻,似乎完全使不着气力了,可是照旧伸手朝着那人而去,想夺那人手里的电击棍,不想那人拿着电击棍,对着柳下惠的身上又是一下。
柳下惠马上以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失去知觉倒地之前,柳下惠还看到翁贝茹一脸惊悚的心情。
柳下惠倒地后,几个大汉连忙将柳下惠也抬上了车,适才被柳下惠击倒的那大汉,上前连忙在柳下惠的身上踹了两脚,“麻木的,下手这么重!”
驾驶员这时收好电击棍,朝着几人一挥手,“上车!”
几人上了车后,商务车在原地打了一个转,连忙开远了。
商务车刚刚开远,一辆车徐徐地从后面开了出来,一男一女坐在车上,正是叶无道和乐潇儿。
两人都看到了适才的一幕,乐潇儿连忙对叶无道道,“绑架?”说着还拿出了手机,“我们报警?”
叶无道见状连忙按住了乐潇儿的手机,乐潇儿惊讶地看着叶无道,“怎么了?柳下惠虽然可恨,不管怎么说,翁进辛的女儿是无辜的,我们不能不管!”
“这样更好!”叶无道将乐潇儿的手机拿过来,放到乐潇儿的口袋里,对乐潇儿道,“如果翁进辛知道自己的女儿被绑架了,翁家肯定要乱,翁家乱了,创世也就更乱了,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么?”
“可是……”乐潇儿怔怔地看着叶无道,“万一绑架的人撕票了,翁进辛的女儿岂不是很无辜?”
“你怎么知道她无辜?”叶无道冷声道,“也许对方要绑架的就是翁进辛的女儿,柳下惠的命才值几个钱?”
乐潇儿见叶无道这么说,一阵默然沉静,心中也是一阵纠结,却见叶无道这时轻轻拍了拍乐潇儿的手道,“放心,这年头绑架的都是求财,谁会随便背负人命讼事?她不回有事的!”
乐潇儿照旧一阵默然沉静,看着前面的商务车徐徐开远,这才心中一动,看向叶无道道,“无道,你老实说,这些人是不是你找来搪塞柳下惠的?”
“潇儿!”叶无道闻言面色一动,松开了乐潇儿的手,“你太让我失望了,岂非我叶无道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么?”
“不是!”乐潇儿听叶无道这么说,连忙辩解道,“我只是看你这么恨柳下惠,而且翁进辛这个女儿的身份应该没什么知道,别人怎么知道她是翁进辛的女儿?”
“不错!”叶无道连忙颔首道,“我是恨柳下惠,我恨不得他去死,可是你想想,我能搪塞他的措施有许多,至今为止,我做过什么违法的事么?况且再说一句,他柳下惠还不值得我为了他去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