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进辛听翁贝茹启齿叫自己爸爸了,一阵兴奋地上前拉着翁贝茹的手,看着翁贝茹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爸爸!”翁贝茹怔怔地看着翁进辛,又喃喃说了一句,翁进辛闻言连忙一把将翁贝茹抱进了怀里,不住地拍着翁贝茹的后背,激动的道,“贝贝……”
柳下惠没想到翁贝茹会这么快就原谅了翁进辛叫他爸爸,也不知道该不应为翁贝茹开心,却在这时只见翁贝茹推开了翁进辛,“爸爸?你配我叫你爸爸么?”
翁进辛和柳下惠闻言都是一愕,翁进辛这时看着翁贝茹的脸,知道翁贝茹还没有原谅自己,连忙抓着翁贝茹的双臂,“贝贝,我知道这么多年是爸爸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想……”
翁贝茹没等翁进辛说完,连忙一把挣脱了翁进辛的手,“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我妈妈!”
“是的!”翁进辛点了颔首,朝着翁贝茹一脸歉仄和愧疚隧道,“是啊,我对不起她,我也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们母女!如何有可能,我愿意尽我的能力,赔偿你们这么多年的委屈和痛苦……嗯,一切……”
翁贝茹看着自己父亲忏悔的脸庞,一阵惊惶后深吸一口吻,对翁进辛冷冷隧道,“不用了,谢谢翁先生你的盛情,我们母女过的很好,我和妈妈也都过的很好,不委屈也不痛苦,相横竖是因为你,我们变的异常坚强……我们不光不怪你,而且还要谢谢你……”
翁进辛听翁贝茹这么说,心中愈发的痛苦,怔怔地看着翁贝茹片晌,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如果对方说恨自己,和自己诉说多年来的委屈和痛苦,那自己可能还能有点希望,可是翁贝茹这么说,这显着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体现。
电视剧、影戏、小说的情节在这一刻,都涌现在翁进辛的脑海里,翁贝茹的体现告诉翁进辛,这辈子她们母女都不行能原谅自己了,因为她们并不恨自己,又谈何原谅?
翁贝茹见翁进辛没有说话,这时往一侧走去,淡淡地对翁进辛道,“翁先生,翁太太的病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可以放心了,再见……不是,我想我们以后没有时机再见了!”
翁进辛闻言心中一酸,知道坚强外表包裹下的翁贝茹,因为自己当年的过失,已经可能铸造出一颗坚定的心了,既然她这么说了,也许以后自己真的再无见她们母女的时机了。
翁进辛这时看着翁贝茹远去的背影良久后,朝柳下惠投去了一种求救的眼神。
柳下惠能明确翁贝茹,也能明确翁进辛需要赔偿来赎罪的心,连忙走到翁进辛身边,也看着翁贝茹看似坚强的背影,对翁进辛道,“时间,只有时间才气改变一切,放心,我会照顾好贝茹母女的!”
翁进辛微微点了颔首,朝着柳下惠投去谢谢的眼神,拍了拍柳下惠的肩膀道,“柳医生,谢谢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柳下惠、“这笔钱……”
“翁先生!”柳下惠连忙对翁进辛道,“你忘记了,上次你已经给过我一笔钱了!”
“哦?”翁进辛闻言一愕,他已经被翁贝茹搅乱了心神,完全忘记自己已经给过柳下惠一张十万的支票了。
翁进辛这时点了颔首,暗想柳下惠这可以乘着自己认女心切之时,拿下这笔钱,可是柳下惠没有这么做,他以为柳下惠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所以照旧将银行卡塞到柳下惠的手里,“上次的钱不多,这里有五十万,你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以后她们母女就暂时靠你照顾了!”
柳下惠原来还想推辞,但也知道,如今翁进辛唯一能赔偿的就是款子方面的了,如果自己不收下这笔钱,翁进辛的心里会更愧疚和难受,只好收下了银行卡。
翁进辛这时又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转头的翁贝茹,对柳下惠道,“柳医生,我虽然今天才遇到贝贝,可是从她看你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对你有好感,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不管是不是她认可的父亲,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作为一个父亲,我不希望贝贝有任何伤害,包罗情感上的,你能明确么?”
柳下惠自然明确翁进辛的心思,也知道翁贝茹的心思,这时对翁进辛道,“翁先生,我明确!”
“你是医生,贝贝也是医生,如果你们能在一起的话,我是不会阻挡的!”翁进辛这时拍着柳下惠的肩膀说了一句,随即又是一叹,“实在我又有什么资格阻挡呢?”
柳下惠听翁进辛这么说,心中一动,连忙对翁进辛道,“翁先生,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你也要相信自己,只要你是真心想要赔偿贝茹和伯母的话,就请听我真心的见告一句!”
“你说!”翁进辛闻言连忙对柳下惠道,“你和贝贝是朋侪,你应该比我更相识她,只要能改善和她们母女的关系,我做什么都愿意!”
“如果真是这样,我就说一句,钱不是要害!”柳下惠对翁进辛道,“她们母女虽然生活条件不能和您现在相比,可是过的也算可以,贝茹有自己稳定的事情,而且对伯母也很孝顺,这点你可以放心,她们不缺钱!”
“那缺什么?”翁进辛闻言一愕,怔怔的看着柳下惠道,“你告诉我,她们缺什么,要什么我都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