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稚安高喊。“快来医生,我好疼。”
“是。”
库泽拧眉。“怎么了?哪疼?”
“你不要问了,快去查二叔有没有同党。”
“好。”
对女人神经大条如库泽,但是在抓内奸,军政方面,他可谓是百战百胜的天才。
如箬稚安所说,箬立的确有一小波自己的拥护者,潜藏在会堂府中,暗想对箬横和箬稚安下手。
更有一波人收到箬立命令,前去新加坡要强取豪夺黎姿曼!
箬立敢招惹孟鹤煜那个煞星,是想让他来夷平会堂府吗?
库泽不能忍,先是料理了出岛去往新加坡的内奸,随后慢慢整理会堂府内的小兵。
用他的鹰眼,一个个抽查,一个个搜索。
用了一个下午时间,彻底拔除箬立的爪牙党羽,把证据呈到箬横面前。
这样一来,箬横更没有医治他的心思了。
父女连心,箬稚安担心箬横会心软,她来提点。
医生。“小姐,疼是正常的,以后就不会疼了。”
“嗯,我二叔怎么样?”
医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请恕我医术不精。”
箬稚安命令语气说。“真想他死在这场病中。”
医生。“我明白了。”
库泽来到。“我现在去扭了他脖子,真有内奸,还不少呢。”
“别,我已经办好了,你好好查内奸,千万不能让他们伤害我老爸。”
“遵命。”
箬立此次受伤,本就凶多吉少,箬横坐在他床头,冷面瞪着他。
“哥。”
“能死在女人手里,你够本了,还有什么遗愿吗?”
箬立咽了咽口水。“我想要黎姿曼,刺杀我的美人给我看了她照片,世上还有此等美艳女子,我要她给我陪葬。”
“哼,黎姿曼是虎拳的女人,你有本事,自己去抢吧。”
“咳咳咳…她…居然是虎拳的女人?”
“不然的话,早就是你嫂子了,哼。”
箬立阖着眼眸晕了过去,箬横守在他身旁,面色沉重,迟迟未能下狠心。
箬稚安来找他。
“老爸,你不能心软,心软干不成大事。”
箬横看向洋娃娃似的女儿,心够硬的,外人皆说箬稚安长得像他,如今看来,不仅外貌父女相像,就连心性也是相通的。
但他不想再让箬稚安接触落人口实的事。
“安安,你不要管。”
箬稚安眼珠一转。“老爸,让二叔自生自灭,是死是活看他的造化,好吗?”
箬横沉默了一会。“好吧,你个鬼丫头,比你老爸我狠心,是个能成大事的。”
“嘻嘻,快走,老爸,我给你背单词。”
由此,箬立便被锁在了二楼西部,有人送饭送水,无人喂药喝汤。
然而,箬稚安的单词还没背几个,就听见砰砰几声。
她心里一沉,通过箬横办公室的玻璃往外看。
库泽一脸平静,从地牢里走出来,扭着脖子,拍了拍手。
“安安,男人干的事,你不要管!”箬横说着话,手里倒着茶。
“老爸,不要发动战争。”
“嗯?”箬横疑问。“什么?”
“阿密特的两个儿子起了内讧。”
箬横。“哦,老爸早都知道了,我可没闲心搭理他们。”
箬稚安。“老爸,库泽也不会发动战争的,他答应我了。”
箬横默了默,说。“安安,你还小,还是个孩子,过几年再和库泽要孩子。”
箬稚安点头。“我知道了。”
她立马说。“库泽不原谅阿密特,我也不会原谅他。”
箬横。“嗯?”
箬稚安难得的正经。“上次我生日的时候,阿密特走时,他的黄金手枪要给我,我没要。”
“什么?”箬横一拍桌子。“他个混蛋,安安,幸亏你没要,黄金手枪是印度洋总军的密令,拿着手枪的人能统领印度洋军舰。
你要了,就不是他两个儿子打起来,而是他两个儿子合力来打库泽,和你夺权,阿密特这个该死的混蛋。”
“嗯嗯,阿密特没好心,不得好死。”
过了一会,箬横若有所思。“安安,是不是阿密特要补偿库泽,才给你密令的?”
“我不知道,总之我没要。”
箬横郑重其事提点女儿。“如果他的两个儿子都死了,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要阿密特的军令。
不要白不要呢。”
箬稚安。“嗯好,我要来印度洋军,坚决不发动战争。”
箬横声若蚊飞。“鬼丫头越来越像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