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禁忌恋200
天一擦黑,慕宅院子里所有的灯都通亮起来。
一些年纪较轻的佣人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自己买的小炮仗,劈里啪啦的放起来,间或能听到他们笑闹的声音。
小炮仗都是地摊货,虽然质量不是很好,但总也能弄出些响动。
至於慕家主人买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玩意儿,要等到接财神的时候,才能放,他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所以,就先玩著。
突然一个穿了身新衣裳的小男孩,不知从什麽地方跑了出来。他凑在一群大小夥子中间,涎著脸,索要炮仗。
男孩也就10岁左右,和这群人应该很熟,想来也是同慕家的哪位佣人有些关系。
大夥先是不理他,都觉得他小,不给他炮仗,可小家夥,凭著缠功了得,过了一会,手中也有两三根的收获。
若语用干净的纸巾,在蒙雾的玻璃上拭出了一小片透明区域,静静的看著外面发生的一切。
小男孩蹲下,将小炮仗夹在砖缝里,然後将手伸进上衣的口袋,掏出一盒火柴。砂纸摩擦的刹那,迸发出了清黄的亮光。
看著他不紧不慢的将火亮凑近炮仗,若语瞪大了眼睛,有些担心他的胆大。
在引信被点著的瞬间,男孩迅速後退了好几步,然後侧著脸轻捂住耳朵,注视著那炮仗线头处的点点火星。
隔著玻璃,那炸开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若语几乎没什麽感觉,但小男孩却高兴极了,满脸笑容的冲著旁边的一个人问道我放的响不响。
那个人也在忙著玩,哪里顾得著他这边,只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他一声。
若语见男孩高兴雀跃的样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东东,不觉心中一阵发酸。
东东和她在东北那几年过的很辛苦,平时为了省钱,他们吃的都很简单,只有过年,才能吃几顿好的。
眼前,这个小男孩看著比弟弟还小,可玩的那麽精了,弟弟,也喜欢炮仗这东西吧?可自己却从没给他买过。
想著想著,若语觉得弟弟跟著自己,是太过委屈,也太过懂事了。
可此刻却又有些不同了,那个可爱的弟弟不在自己身边,也许是永远的失去了,为什麽年纪如此相仿,东东却走了那样的路那。
女孩很不能理解他,觉得东东,突然间好象变坏了,又气又恨,但她的不满又不只是针对弟弟,还有那两个将他引入歧路的坏人。
可看看自己这身新衣服,脖子上那闪亮的宝石,还有男人特地让人从法国带回来的糖果,女孩心里对男人的看法有了些挣扎。
尽管暗骂弟弟有些不争气,可在这样一个最重要的年节,女孩对弟弟,却是越发思念起来。
想想弟弟离开似乎已经很久了,而且一次电话也没给自己打过──
若语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踌躇了良久,终是有些煎熬,於是决定给弟弟打个电话,教训他一翻。
女孩穿著白色的大绒拖鞋,屁股只沾了床头柜的一角,轻巧的拿起了电话,头脑中浮现了几个特别的数字。
由於苏家的号码很是规律──四个八四个六。
若语没费什麽力气,就记住了,轻轻的按了那几个阿拉伯数字,少倾,那边就有人说话了。
“您好,这里是苏家。”
听到那边的人自报著家门,若语心里有些小火,对苏白的火,对弟弟的火,所以口气也不是很好,听上去有些生硬。
“叫韩东东来接电话。”
对方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反映过来。
“您说的是我们家二少爷吧?”她试探著询问。
二少爷?握著话机的手紧了紧,女孩几乎想将它立刻摔掉,才离开几天呀,连姓什麽都快没了。
“是。”若语定了定心神,低低的应了一声。
“请问您是哪位?”佣人听著女孩的口气不太多,所以问的很小心,这大过年的,莫出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才好。
“我是他姐,韩若语。”
对方听後,语气亲切了许多“是韩小姐呀,你早说呀,二少爷就在外面,我现在马上叫他来听电话。”
说完後,佣人轻轻放下话机,小跑著向门外奔去。
东东正和苏白在外面玩鞭炮,以前没碰过,今年看到家里的下人买了很多,就磨著苏白陪他玩。
苏白刚开始并不太同意,一是怕他不小心伤了,二是还没吃完年夜饭呐,接神的时候才能放。
可小家夥有点不高兴,看著高高挂在一旁的炮仗两眼放光,苏白无奈,只得寻了些猛力小点的陪著他闹。
就这样两个人,穿了保暖的外衣,跑到了苏家的大门外。
虽说炮仗的响动不大,可苏家今年也不比往年,两位老人和孩子都在此过节,大的倒没什麽,可正在睡觉的小娃娃可受不起惊吓。
放了个双响,不知怎的,居然比其他的声音更大些,东东正高兴的时候,就被佣人告知,姐姐来了电话。
“是我姐打来的,她都说了些什麽?”东东面上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自己走的时候,跟逃跑差不多,因为知道姐姐不在,所以偷摸著跟苏白走了,怕的就是她的阻拦。
後来才知道,姐姐之所以不在,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就越发愧疚了。
没脸见她,更怕她的责怪,所以东东一直都刻意的忽略著这件事情,自己一天天的推脱,直到现在,也没给姐姐打个电话。
今天是年三十,那边却主动来了信,看来姐姐还是惦记他的。
“没说什麽,就是让你过去接电话。”佣人觉得有些奇怪,这年节,应该是喜庆的日子,怎麽这姐弟两,一个说话有些别扭,另一个则是神色黯然。
苏白见他如此,了然的笑了笑,走到他跟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道“走吧,没事,有我陪著你呐,快进去吧,你姐还等著呐。”
东东点了点头,将炮仗放进衣兜里,跟著苏白进到了院子。
男孩咬住中指上手套的一角,慢慢的将它拽了下来,然後规矩的将两只缠在一起,揣进了外衣的口袋中,接著坐在了话机旁边的椅子上。
“喂,姐啊?”
若语在那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听到那头有了回音,赶忙道“恩,是我。”
“姐,新年快乐!”
女孩本来想教训弟弟的,可听他这麽一说,突然就觉得嗓子一紧,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东东其实还是想著她的吧,以前的他是那麽懂事,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记了她这个亲姐姐呐?
若语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又抬手抹了把眼泪,将那未垂落的水点,擦干净,今天是春节,不能哭,要高兴点,否则,会招来晦气的。
想著,心里的思绪慢慢平复下来,她轻轻的回道“新年快乐!”
东东听到姐姐说话的语气有所缓和,不禁暗松了一口气,他在椅子上蹭了蹭,寻著个舒服点的姿势坐好。
“姐,我想你了,你过年,都在忙啥?如果有时间的话,过来看看我吧。”东东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太顺心。
因为苏白的父母对他们的关系并不认可,总觉得他是个带把的,两个男人再一起不合伦理,所以平时都是冷著一张脸,让他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苏白也不敢和他父母翻脸,毕竟家里就这一个孩子,把他养大也不容易。
可一时半会还能忍受,这要长此以往下去,他几乎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形,自己的生活将是如何悲惨。
他曾试探性的问了苏白,结果,他总说父母还没打算──是没打算走?还是没打算留。
东东张张嘴,也没问出口,总觉得答案,可能会让自己失望。
yin翳的日子一直都在持续著,直到最近春节,才有所改善,新年新气象,过年的氛围就是特别。
可听到姐姐的声音,想想她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东东就想和她倒倒苦水,可自己现在有资格吗?
想想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男孩退缩了,这是自己所选的路,不能让姐姐烦心,只希望,苏白的父母对同性相爱的看法有所改观。
想到这,东东几乎要无奈叹息了。
“我也想你,没什麽可忙的,等过了这几天,我去看你。”弟弟主动开了口,若语也不想显的太过冷薄。
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呀,更何况他年纪还那麽小,难免做错事情,自己应该宽容。
“你还好吧?”
“我好,我很好。”东东回答的很虚弱,女孩不太肯定的又问了一次。
“姐,我真的很好,苏白对我很好,我在这过的不错。”发现自己情绪不太对,东东赶忙抖擞著精神,重新强调了一次。
“好,就好,你好,我就放心了。”若语心想,弟弟不在自己身旁,自己照顾不了他,他现在过的好,她就稍感安慰了,她又能求什麽?
又能求的来什麽?自己的命运从来又不是她来主宰的。
就拿今天爷爷要求她和男人结婚的事来说吧,明明心里很不想,可在慕家,自己又有什麽发言的权利?
自己是奴隶,是傀儡,是生产工具,可,就不是个自由的人。
若语很沮丧悲哀,可那都没有用,最後还不是要成为慕家人奴役的对象,想想自己同父亲步入礼堂的情形……
女孩浑身麻冷,如被冰水泡过一般。
她很想问男人到底都想些什麽?为什麽不坚定的拒绝爷爷的要求。
──什麽春节这段时间太忙了,等过了这阵子在说吧──
这样的话又能搪塞多久,她真怕,真怕有天,男人会跟她说,我们必须得结婚──
若语缀缀不安,就象有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头,这件事,就象一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有可能在她身边爆开。
虐禁忌恋201 [慎]
吃过年夜饭,夜已经很深沈了,可外面却更加热闹起来,天空也被烟火照的如同白昼般通亮。
慕浩天穿了件厚实的风衣,又给女孩拿了一件呢子外套。
“爸爸,我不要去了,在屋里也能看见你放鞭炮。”若语做著最後的挣扎,不想去外面那个特别的世界。
“为什麽不去?今天可是年三十,连小孩子都想要到外面去凑凑热闹。”慕浩天抓住女孩的小手,轻轻抚摸她手背上娇嫩的肌肤。
“我怕,那炮仗声音太大了,怪吓人的。”女孩撅著小嘴,讪讪道。
“哈哈,是吗,我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可是和我一起在放鞭炮。”男人眯著眼睛笑了笑,一副坏坏的表情。
若语一听他这话,脸色立刻变了。
她为什麽不想去,就是因为那一次的惨痛经验。
女孩的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眼珠都要翻到头顶了,心想男人肯定是存心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女孩微偏著头,不看自己,男人亲密的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道“小语,生气了?”
若语冷哼了一声,继续对他视而不见。
“好了,今天可是春节,别气了,爸爸说错话,就罚我亲小语一口好吗?”男人说著,作势将嘴凑了过来。
女孩左躲又闪,可哪里抵的过男人的强势,最终嘴巴被含住。
好一会,两个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若语脸色粉红,眼睛里的水气几乎都要滴落出来,她刚才差点窒息而亡。
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女孩不满的说道“你好无赖呀,这是什麽惩罚呀。”
男人裂嘴笑了笑,眼角透了几分邪气,强壮的身体又贴了过来,尽管隔著布料,但某一处的硬度清晰可觉。
“如果你实在不想出去也行,我也在屋里陪著你。”说著,用他胯间的凶器,磨蹭著女孩细腰。
若语吓的想立刻逃开,挣扎了几下,就被男人狠狠的压在了怀里。
“你想陪我在床上吗?”男人眼中的火焰迅速蔓延开来,烧的女孩双腿一软。
身体一轻,下一刻,若语已经被慕浩天腾空抱起,眼见一步步接近房中的那张大床,女孩心中既恐惧又无助。
“爸爸,放我下来,外面大家都在等你呐。”女孩的双腿在半空中晃了晃,可仍没有阻止得了男人坚定的步伐。
慕浩天一开始就不给若语反抗的机会,三两下除去了她的外衣和长裤,然後将手伸进她的xiong罩里,用力的爱抚著她的双ru,另一只手则肆无忌惮的摸进女孩的底裤里柔捏她肉滚滚的小屁股。
“天哪!”若语心中喊著,羞的无地自容,尽管与男人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这样细致的触碰,却更令她难堪。
可身体却是诚实的,xiong部不停的涨痛,有种说不出的美妙感觉。
男人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她的臀部的嫩肉,或重或轻的挤压,好象在品味著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若语有些受不了他的撩拨,最近男人总是喜欢慢慢玩弄她的肉体,直到她也动情後,才享受她的xiāo穴,这让女孩著实有些‘疯狂’。
她拼命的向前挺动身体,不知是躲避手掌的侵扰,还是有意识的迎合,男人发现了她的企图,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ru房,将女孩搂向自己。同时从背後贴压住她的背臀。
“唰”的一声,拉链拉开的声音很刺耳。
若语感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的顶上自己的丰臀,她愣了一下,知道那是男人的rou棒。
羞耻的低吟出声,象是请求又好似哀告。
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她下身的衣物除去,同时将自己也脱的干干净净。
若语闭著眼睛感觉自己的臀瓣被轻抚,被揉捏,被向外拨开,身子不禁有些僵硬紧绷。
男人将女孩的白色xiong罩向上推起,女孩的xiong峰裸露出来,立刻被男人的魔手占据,柔嫩圆润的娇嫩玉ru完全被攫取,一边恣情品尝nǎi子的丰挺和弹性,同时yin亵的抚捏毫无保护的娇嫩ru尖。
若语的嘴巴微张,脸色有些苍白,却发不出声音来,一种无名的快感袭上心头,浑身发出轻微的颤抖。男人贪婪的玩弄著女孩的ru房,被欺凌的ru头开始微微翘起。
男人低头压向女孩性感的红唇,女孩本就觉得很热,被他如此对待,更觉得难受,她轻轻扭动头部,男人的的吻落到了她的面颊。
一次落空,男人怎麽肯放弃,嘴唇不断的追索,强硬将其贴了上去并粗重的喘著气,舌尖沿著牙龈向女孩的小嘴进攻。
女孩蹙著眉头,辛苦的迎接男人的入侵,小舌头被勾逗著引入对方的口中,立刻被激烈的吸缠。
亲了一会,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然後将女孩身上唯一的布料扯下,随意的丢弃在一旁。
女孩一丝不挂,圣洁娇挺的ru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小巧可爱的ru头怯怯的挺立著,再往下是一片玉白晶莹──
男人迫不及待的将女孩推倒在床上,然後将她的双腿曲起,双手扶著她的两膝,顺著她的大腿内侧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根部,然後用手指搓揉著女孩肉穴上微微隆起的yin唇。
“爸爸,不要。”若语偏过头去,低低叫著,心中充斥著低贱的感觉,同时搀杂著些许异样。
此刻男人觉得胯下越来越涨,隐隐泛著疼痛,如同小儿臂粗的rou棒开始顶在了女孩的沟臀上,那紫红的gui头在花穴四周滑动,偶尔在洞口停留片刻。
女孩紧闭著眼睛,皱起了眉头,那滚烫的yinjing带给她一阵阵刺激,有些迷乱了,下腹部越来越热,肉唇被摩擦的快感,让她难耐的咬住了嘴唇。
娇嫩的肉瓣被男人的gui头撩拨地渐渐张开,一股又股的温热透明的yin液缓缓的自穴的深处流出。
女孩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xiong前的高挺的坚实ru峰,波涛微动,男人见此,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引出春情。
“小语,想要吗?”男人声音低沈而沙哑,听上去很危险。
若语倔强的摇了摇头。
男人有些不快,他将rou棒又抵近些,在穴口轻轻的研磨──少倾,这样隔靴搔痒的法子,就成效显著,女孩的下体流出了更多的yin水,情难自禁的抬了抬臀部。
可下一瞬,女孩警觉到自己放荡的行为,又极力忍耐著,尽量忽略那火热的硬物。
男人本想让女孩求饶,可他自己已经欲焰高涨,无法自已,紧抱著女孩的娇躯,慕浩天猛的一沈腰身,那乌黑的大家夥,就从微分的两片yin唇中插了进去。
只听得‘噗滋’一声,整个粗长的大肉jing挺进去了一半。
若语倒吸了一口冷气,异物入侵很痛,连忙伸手推搡著男人“啊……啊……太大了,……爸爸……先拨出去吧。”
男人用大掌拍了拍她的屁股,轻笑了一声道“又不是第一次cāo你,不要太娇气,死不了的。”
边说著,劲臀微收,又压了进去小半截,粗大的gui头已经碰到了花心。
“爸爸……轻点……轻点……疼……”若语小手紧抓著他的坚实的手臂,浑身骇的发抖,她最怕的就是最後一下。
男人的性具太过粗长,尽根没入,会直到子宫深处,可那是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每次男人干的太狠了,她都会肚子疼。
虐禁忌恋202 [慎]
男人紧紧扣住女孩的大腿,腰部用力向前一刺,那大家夥,迅速窜入若语的小花穴,两边的yin唇被压迫的迅速充血。
女孩用一只掩住小嘴,防止自己痛叫出声,可几滴泪珠已挂上了眼睫。
慕浩天看著那抹浅薄的红立刻从女孩的脸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刺眼的苍白,低头又看了看两个人交合的下体,自己那粗壮的根部,浅浅的露在外面。
男人深吸一口气,强压抑cāo弄的欲望。
过了一会,女孩的脸色才恢复了正常,男人此时也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他晃动著壮腰,缓慢的戳刺,肉穴随著巨棒的节奏,一点点适应著。
yin唇被一出一入带的一翻一翻的,yin水由缝隙处一点点的渗出,交媾的地方也越发的泥泞。
“咕唧……咕唧……”
听著cāo穴的yin靡之声,感受身体里强壮的男根,若语的脸蛋漫上了一层陀红,一股热浪同时涌向女孩的心头,她张开那可爱的小嘴情难自禁的叫道“爸爸──慢点──呜呜──啊哦──”
女孩的声音软绵细嫩,刺激的rou棒越发勇猛,一连又是几百下,直进直击,急抽猛干,只听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交合处羞人的响动。
“啊啊哦……爸爸……哦……受不了了。”大腿内侧的肌肉,轻轻抽搐,女孩感觉自己下面火辣辣的一片,刺痛中带著鲜明的快感。
“乖,宝宝乖,忍耐一下,马上就会更舒服。”男人见女孩纤细的腰肢,试图往後缩,就知道女孩积累的欢愉,快要爆发了。
rou棒更是不断狂顶她水嫩的小花穴,里面的媚肉越发的紧密,夹的他脑中有片刻的空白,男人马上调整身体的状态──
粗大的yáng具疯狂的大起大落,带出更多白稠的液体。
若语的身体无意识的抖动,一声声甜蜜的娇柔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发出,浑身一阵接著一阵地哆嗦,她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倍增,瞬间充满了她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的浪水从肉穴里大量的哗然狂泄。
慕浩天只觉得一股浓热的yin精,从花房里直冲而出,把gui头泡的舒爽不已,不由自主的叫道“唔……好爽!”
但他没有被女孩的yin水烫的一泄如柱,gui头处虽然麻痒,但他暗自提了神,并没有shè精,将喷射的感觉压下後,男人再次将大rou棒慢慢的抽出後,狠狠干进女孩的子宫。
女孩还没来得及体会高氵朝过後的余韵,被男人的大**吧又插了进来,她情不自禁的媚叫了一声,整个身体越发的舒畅痛快。
这是女孩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妙的滋味,酥软的她只觉得高氵朝仿佛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不断的冲刷著她的身心──
男人的rou棒在女孩窄小,火热的xiāo穴中浸泡,抽送著,他的大手还不忘在女孩那娇嫩的双ru上下揉搓,捏夹著她挺立的ru头。
若语不住的娇颤著,香汗慢慢的流了出来,口中的呻吟也越发的情动。
慕浩天把她的那双腿抬上来狠狠压下去,以便自己能够痛快淋漓的尽根抽送;而若语此刻,已经被情欲迷乱了心神,任他摆布著,浑身哆嗦著发热,随著对方每一次撞击而呻吟出声,及至到了最後关头,她恍惚著向男人伸出双手“爸爸,抱抱我……”。
男人果然把她用力勒进怀里,乌黑的大rou棒则是狠命的乱捣一气,顶的她那呻吟声都支离破碎了。
爽到极点的女孩终於再也无法忍受了,只见她一阵娇哼,整个人都僵直了──
男人的大gui头被她那热滚滚的浪水再次浇灌,猛地抽动了两下,就感到腰眼一阵发麻,rou棒剧烈的颤动了几下,那大量的男性的精华就狠狠射进女孩的子宫──
若语的xiāo穴被射的满满的,全身发抖,双腿乱踢,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
慕浩天休息了一会後,将女孩翻到自己的身上,仍然让rou棒在xiāo穴里停留著,一只手抚摩著女孩的裸背,另一只手在她俏臀上揉捏。
“小语,你说爸爸怎麽这麽喜欢你,怎麽要也要不够。”
女孩在迷蒙中,听到男人的话,猛的从他xiong前抬起头,同时屁股向前一拱,男人半硬之物伴随著jing液,就从那温暖的xiāo穴里,滑落出来。
“你干什麽?”
男人掐著她的腰眼,将她的身体往下又推了推,然後找准她的小软穴,把自己那已经抬头的大gui头,用力的在那洞口处蹭了蹭。
“别这样──”若语瞪了他一眼,弱弱的叫著。
女孩在激情退去之後,觉著腰身酸痛,私处更是刺麻,大腿由於被弯折太久,更是难受,她试图翻下身去。
男人钳制住她,并不想放手,同时身下的那物也越发的粗大了。
“爸爸,放过我,我很累。”女孩发现了危机,皱著小脸蛋,哀怨的看著他。
慕好天挑了挑眉,有些欲求不满道“今天是过年,我想玩通宵,怎麽小语,不肯吗?”
在女孩惊讶的目光中,男人迅速翻身,将她又压在了下面。
“爸爸,你太坏了,我疼,不要了。”男人的rou棒在穴附近肆机而动,若语又怕又气的推搡著他。
“哪里疼?”男人半眯著眼,一副色迷迷的神态。
若语很想一巴掌将他那放浪的俊脸打肿,可毕竟有心无力,知道如果动手的话,倒霉的会是自己。
见女孩只是嗔怒的瞪著自己不说话,男人又问了一次,接著又补充道“如果你说不出来的话,我就要cāo了。”
说著摆腰,在穴口处,用力往里挤,可那里已经被使用的疲乏了,并没那麽容易进入,有些干涩狭窄。
“啊……”女孩不满的尖叫出声,然後道“是那里疼,别碰它。”
男人笑了笑,将手指挪到yin唇处,将那薄薄的两片轻轻分开,然後,用指尖在穴口处反复磨蹭。
“是这里吗?”
若语浑身僵硬,动也不动,一张小脸涨的粉红。
“不是呀?那我可要享用了?”说著,就要去拉开她的双腿。
“是,是那里,那里疼呀。”若语见男人要来真的,赶忙出声,她也不想被干死,尤其是在这个特别的日子。
“哦……这样啊。”男人饶有兴味的说道。
“那我就不碰它了。”感觉到女孩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男人接著道“我们用後面那个洞好不好?”
若语一听,连连摇头,并手忙脚乱的扑腾了起来。
上次她是怎麽住院的?还要来?他是不是有病呀,就是喜欢糟蹋自己。
慕浩天见她反应激烈,知道,她是对上次的情事心存忌惮,三两下压住女孩蠢动的身体,温声宽慰道“小语,别动,我不弄你了,只看看摸摸就行。”
若语眨了眨大眼睛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男人则微微笑著,带了几分真诚。
女孩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男人知道自己的话见了效,用口唇在女孩颈项和面颊上揩著,俯身压著她的身躯、大腿。
另一手则在後面不住揉弄女孩後庭,刚开始若语还有些不适应,可弄了一会,见他只是摸,也就没那麽紧张了。
後面一点点放松,灵活的手指弄的菊穴周围的嫩肉有些酥麻。
猛的男人坐起了身,不由分说的扳开了女孩的一条大腿,接著,自顾自的往手指上啐口水,然後就湿漉漉的探向对方那後庭穴口处──男人知道女孩怕疼,所以小心著,一点点试探著往里插。
女孩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半坐起身,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的往旁边拉,口中气愤道“你说了只摸的,不要碰里面,我难受。”
男人见女孩红了眼睛,连忙将伸进去的小半节手指抽了出来。
“小语,乖,爸爸不动了,让我舔舔吧。”说著,就将女孩的两条腿,架在了肩膀上,将嘴凑近了女孩的小洞口。
宽大的舌头将菊花盖了个严严实实,粗砺的舌苔反复舔拭著洞口的褶皱,口水沾满了女孩的屁股──
“啊啊……”若语的身体被迫倾倒,既恐惧又害羞,同时又起了一些性致。
“脏,别碰呐……”女孩扭动著臀部,想要摆脱那恼人的折磨,可男人怎麽肯放过她,一下下的重重的吮吸著那里。
若语小脚乱蹬,不一会就安静了下来,感觉到菊纹一点点被男人的舌头展开,填满湿热的口水,如此猥琐的举动,刺激的前面的小花穴,慢慢的流出透明的黏液。
突然男人毫无预兆的猛一挺腰,把那直撅撅的大**吧直顶进了女孩水亮的小菊花,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哀叫。
男人听而不闻,倏的又向前一拱,大家夥又进去了大半个,此时若语被他cāo的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
男人看著血水慢慢的从撕裂的伤处流了出来,滋润了他的大肉刃,想都没想,又是一挺身,瞬间将**吧直插到了女孩的肚子里。
若语圆睁著眼睛,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接著,就沈沈的坠入黑暗中,什麽也不知道了……
虐禁忌恋203
一见女孩晕了过去,而外面炮仗声声,慕浩天脑门渗出了冷汗,一身火热的欲火也退去了大半。
他抽身而出,随手从盒子里捻出几张面巾纸,将自己染了血的大家夥草草的擦拭了一遍。
然後鞋也没穿,光了脚跑到窗前的柜子前,蹲下身,从最下面的抽屉中翻找出几管药膏,还有两盒片剂药。
也不管哪个是哪个,男人囫囵著都抓在了手中,然後又小跑著回到了床边。
这都是要出院的时候,那个主治医师建议他开的,当时只觉得他罗嗦,随意的交代了下佣人,药就全买了回来。
将药都放在床边,男人才仔细看了药的名称和用途,有治疗肛裂的,有的止血,还有就是促进伤处愈合的。
其他的就是消炎药,拣起最後一支,仔细一看,原来是ky,做润滑用的。
男人此刻是後悔的,大过年的怎麽就又让女孩受了伤那,当时自己真是精虫上脑,也一点都不记得有ky了,如果用上的话,也不至於──
又看了看女孩的伤处,那小菊花紧紧闭和著,四周还有干涸的血迹,花纹也委顿了起来,就象残败的花朵。
只一眼,男人就看不下去了,幸好,手边有些备用的药品,否则这年三十折腾到医院,多不吉利。
他又进了浴室放好了热水,然後将女孩从床上抱了起来,将她放到浴缸的热水中後,自己也跨了进去。
若语侧身在水中半躺半坐在男人的怀里,下身那里都疼麻木了,她昏昏沈沈中,只能感觉到那处,被人撩拨著。
好一会,女孩才挣扎著掀起了眼皮,目光虚弱的扫了几眼,明白自己这是在浴室,怪不得,伤口疼,身体反而暖洋洋的。
女孩受了这场折磨,心中苦不堪言,对这个无耻的父亲,简直恨到了极点,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过了一会实在觉得气不过,自怜自哀的一裂嘴,痛哭出声。
慕浩天将女孩的那处仔细清洗过了,心想抱著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一会,也能缓解一下,女孩的痛苦──慕家的水都是软水,有消炎解乏的功效。
可突然听到了她的哭声,才发现女孩不知道什麽时候清醒了过来。
“小语,感觉怎麽样?”慕浩天下巴抵在女孩细白的肩膀上,偏著头问道。
“……”若语只是哭,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怜呀,平时他粗暴点还能忍受,可为什麽要碰那处,弄的她真的好疼。
“怎麽不说话?”慕浩天见她没言语也不恼,很有耐心的问道,结果得到的只有呜呜的哭声。
见此,男人帮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著自己坐,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用手轻轻的摸著她的细软的头发。
女孩本来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被他这麽一打扰,更加不快,因为他本来就是那个害她伤心的刽子手。
“别碰我,我跟你无话可说。”若语边说著,就想从他怀中站起,可男人哪里肯放手,连拉带拽的不让她走。
而女孩也铁了心摇头摆尾的折腾,尽管屁股疼,可自己一刻也无法容忍他的拥抱。
慕浩天怕伤了她,所以没下重手,就这麽轻松的和她慢慢的对付,看男人脸不红气不喘的逗自己‘玩’。
女孩真是气急了,想也没想,扬手就抽过去一巴掌,男人下意识的向一旁躲闪,结果那小手正好敲打在了浴缸的边缘。
若语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袭来,接著尖叫一声,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慕浩天一看,心中疼惜不已,抓过那小手,仔细翻看著,那几根细嫩的手指,已经染上了粉红,见撞的不轻,赶忙放在嘴边吹了吹。
“乖,小语,不痛不痛。”吹了几口,又放在自己的大掌中,轻轻的揉了揉。
女孩也不挣扎了,任由他摆弄,那手都抽麻了,自己屁股糟了殃,手又无端的受了伤,这叫她怎不怀恨在心。
她咬著牙冲慕浩天用劲,恨不能上前撕下他一块肉。
慕浩天见女孩秀眉微拧,美丽的面庞也带了几分凌厉,知道今天是真的把女孩惹火了,连忙出言宽慰“小语,爸爸喜欢你,才那样对你的,你别气了好吗?”
说著将那小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假意的抽打了几下,然後又抓著她的手心,落下一个个火辣的吻。
若语都要被他气晕了,他喜欢,她就要受罪吗?
心中的火气越发的大了,此刻手也不疼了,抬起来又要打,男人眼疾手快,赶忙一扬手拦了下来。
“有话好好和我说,动手可不好,我知道我让你疼了,可我也不想呀,谁让你长的太正点了,尤其是那个地方。”男人的威严是不容许她冒犯的,刚才那麽意思意思的自我惩罚,已经足够了,她那小手真要用力抽在他的脸上,是万万不行。
女孩听了他如此浪荡的话,又很无赖的把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气的浑身哆嗦,另一只手忍不住,也上前要打。
慕浩天憋著气,任她闹了几下。
“够了,别再动手了。”男人眯了眯眼睛,语气带了几分威胁。
若语假装放松了身体,双手无力的任他抓著,作出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就对了……”他边说,边把女孩的双手放开,可话音未落,若语的手又朝脸上招呼过去了。
慕浩天连忙抬手,可只觉得手背一疼,好似有利器划过,连忙伸出另一手,将女孩的张牙无爪的小手又束缚了起来。
手背上清晰的几条抓痕,鲜红的血在灯光下,闪著生命的光辉,是越看越刺眼,男人眼皮立刻就耷拉了下来,将黑亮的眼仁遮去了大半,看上去很凶狠。
若语一见男人被自己弄的挂了点小彩,心中稍感安慰,可面对男人铁青的脸色,她有些惶恐,可面上也没表现出太多。
“爸爸,你要打我吗?今天可是年三十,你想好好给我过年吗?”她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提醒下他,今天是什麽日子,如果他真的对她大大出手的话,也太不是‘人’了。
慕浩天重重的舒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怒火。
若语说的没错,今天的确不是个大打出手的日子,而且这点小伤也没那麽严重,他在乎的是女孩对他的态度。
在这个家他是主人,而到了床上,他更是上位者,在性事上忤逆他,是绝对不允许的,尽管他的肛交手法,也不太熟练,有待提高,可也并不能成为她造反的理由。
见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若语真怕他想不‘开’,揍自己一顿,所以赶忙趔趔趄趄抬腿迈出浴缸,随手扯了大毛巾盖住身体,慢慢的走了出去。
女孩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往床那边走,猛的目光扫到了柜子上的一堆药,伸手拿过来一看,马上明白了。
心中不觉一热,後面不是很疼了,气愤和悲凉的心境也渐渐好转。
知道自己跟他硬碰硬不是办法,吃亏的总是自己,对於床上的性事,要想想办法才行,女孩边擦著头发边想著。
女孩在外等了一会,不见男人出来,踌躇了片刻,决定进浴室去看看。
推开门,只见男人叼著一根烟仍是坐在水中,不过,手中多了一瓶红酒,正在那仰头喝著。
房间是若语的,浴室还算宽敞,後加了一个小玻璃柜子,那里面放了些男人爱喝的酒,还有一些名贵的香烟。
两个人再次同居後,并没有回慕浩天的那幢别墅,而是在主屋住著,打算著过完这个年搬出去。
瞧见她也没什麽表情,只是懒懒的看著女孩。
若语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浴缸边沿,男人吞云吐雾的样子很迷人,男性魅力十足,女孩却并不喜欢他抽烟。
“爸爸,少抽些吧,对身体不好,再说我们将来有了宝宝,也会受影响的。”女孩的声音温顺而乖巧。
男人微怔看了她一眼,然後将手中的烟蒂按熄在烟灰缸里。
若语舔了舔嘴唇,没想到他会如此痛快,看来他真的很想要个健康的宝宝。
“热水泡太久,也不太好,我们回房里好吗?”
男人看出,女孩是有意讨好自己,刚才生的那点小气,也消散了不少,他点了点头,接过若语递过来的浴泡。
起了身,草草的系上腰带,男人又看了看女孩放在自己脚边的拖鞋,心中最後一丝不快也不见了。
“小语,刚才是爸爸不对,不该强迫你,害你受伤哭泣。”男人伸手轻轻抚摸著女孩的脸蛋。
“爸!”若语轻轻的叫了一声,然後低声道“现在还好,要是有了宝宝,你还那样,我怕会伤到他。”
男人的目光微动,显然孩子抓住了他的心,也许他不会为了若语而委屈了自己的欲望,可如果是为了儿子,他会小心的。
“而且,我受伤的话,怀著宝宝也会很辛苦,你可不可以为了我和 宝宝,改掉那个──嗜好呐?”
男人想了想,显然这个要求,还是让他有些为难,更确切的说是不想放弃那甜美的诱惑。
可若语说的又有几分道理,女孩下面那个xiāo穴自己也喜欢,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只不过,若语是他的,他想要全部的她,所以後面那个小洞,他自然也想霸占──
但眼下,自己做的,让若语有些承受不了,那就先放放吧,反正那个洞也跑不了,等生了儿子,自己就可以饱尝yin乐了。
展望未来,似乎一切都很美好,男人不禁有些陶醉,聪明的儿子,美丽的娇妻……
大年初三後,登门拜年的人就多了起来。
这一天傍晚十分,何平穿了件白色的貂皮大衣,脚下踩了一双直到腿弯处的翻毛大皮靴,手中还拎了红色的大礼盒,从二楼慢慢的走下来。
何老板正坐在大厅看著报纸,等著下人招呼开饭。
听到声音,一挑眼皮就见女儿一身利落的打扮,好似要出门的样子。
“要吃饭了,乖女儿要出门吗?”何老板最近也很忙,年底应酬反而越发的多了起来,今天难得有空,本打算在家陪孩子吃顿饭。
“恩。”何平在他面前站定後,撩了撩xiong前的波浪卷发道“爸爸,我今天这身打扮怎麽样?”
何老板皱了皱眉头仔细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翻──火红的嘴唇,浓重的眼线,豔丽的眼影,还有那一身很招摇的衣服。
他张了张嘴,但是没发出声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怎麽样?好不好看。”说著何平还在他面前欢欣的转了个圈。
看著她,何老板只觉得头有些晕,他低声道“别,别转了,转的我眼睛都花了。”
何平停了下来,仍然不依不饶道“好了,我不转了,那你说说看,我这样子,到底好不好嘛?”
被她逼的没办法,何老板将视线移到别处,心里越发的难受。
女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慕浩天和他家的养女闹出绯闻後,她就开始不正常了,总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还有一天彻夜不归。
新近交的那些朋友,也都是只懂得吃喝玩乐的富二代,整天同他们搅混在一起,这总有一天要出事情的。
俗话说玩物丧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还真怕她学了坏,被人家利用。
他可就只有这麽一个女儿呀,何家的产业,将来都要靠她继承,如果她如此颓废下去,就不知道自己百年归老後,这份家业,还在不在。
“爸爸?”何平见他不理自己,立刻拿出了大小姐的派头,朗声的嗔问著。
何老板轻叹了口气,扭过头来“你这打扮是越来越俗了,还是以前样子更庄重些。”
何平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你懂什麽呀,这叫成熟。”
以前的自己,太过死板了,不懂得享受生活,现在却好多了,每天醉生梦死,不知道有多快活那!
想著,女人眼前浮现一张英气勃发的俊脸,眼眶微微发酸,意识到自己,又在想他了,何平赶忙甩了甩头,转过了身。
“你这是要去哪呀,不在家吃饭了?”
何平的脚步没有停,继续向前走,头也不回的答道“我去慕家,给干爹干妈拜年,顺便留在那吃晚饭。”
何老板微怔,心中很是不快,那祸根的家,她还要去?想出声阻止,可想到女儿的脾气,想来是听不进去自己的告戒,所以也只有闷闷的噤了声。
昨天女人玩的太晚,又喝了不少酒,车不小心开到了人行道上,和大树撞了个正著,不过幸运的是何平倒没有受伤,车今天已经送到4s店修了。
所以不得以,何平今天叫了出租,偶尔坐一两次这车,还算不错,有人同你说话,不时的恭维你,倒也开怀。
到了慕家,何平拿出了百元大钞票,往前面一递,不甚在意的说道“不用找了。”
接著,飞快的拉开车门下了车。
佣人进门说何小姐来了,两位老人都很高兴,笑著脸将人迎进了门,把礼物收了,又说了些客气的话。
然後老爷子,就叫下人去通知少爷和若语开饭。
在餐桌旁刚落座,何平就看到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後进了门,然後两个人又一起坐在了她的对面。
慕浩天态度平和,朝她轻笑了一下道“何小姐来了。”
很普通的一句话,算是打了招呼,可听在女人耳中却如同天籁,本以为自己会慢慢平复这份感情,可看了小报上,男人和女孩亲密站在一起的照片,心却被撕扯的要碎掉。
无处发泄那种心痛的情绪,所以她无奈的选择了放纵自己。
何平微微的笑著,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了。”
“我父母很高兴能看到你,你别太客气了,我的干妹妹,来快吃菜吧,要不该凉了。”说著,男人主动拿起了筷子。
“好,好。”何平讷讷的应了一句。
刚端起碗来,突然一双筷子伸了过来,那其间是一片红稣肉。
何平顺著那细白小手看过去,便看到女孩,也笑咪咪的看著她,随即嘴角僵了僵,炯光一颤,接著低头扒著米饭。
若语本想表示下友好,可没想到得了个没趣,这让她有些尴尬,平时爷爷和奶奶就说自己不善交际,看来是真的。
女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垂下眼帘,安静的嚼著米饭。
男人把方才的一切看在眼中,知道自己的小人,心中有了疙瘩,说不出的心疼,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道“小语,这几天有没有练习钢琴呀?”
若语偏过头,轻轻颔首。
“练的怎麽样?能过几级?”慕浩天边说著,边给女孩夹菜。
“五六级吧。”
“哦──”听她这麽说,老爷子发出了一声惊叹“若语很聪明呀,这才多长时间,就把钢琴学的这麽好了。”
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小语学钢琴有多久?”听老爷子的问话,何平有点了好奇。
若语见她主动问自己,将原本的不快,一扫而光,很爽快的答道“一年。”
何平也微微吃惊,继续道“以前没基础吗?”
若语摇了摇头。
“我们家小语就是聪明,不愧是……”慕浩天很高兴的笑了笑,有些得意忘形了,差点将那个禁忌的秘密说出来。
若语心跳的飞快,惶恐的盯著他看,而其他几个人,也没什麽动作,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慕浩天转了转眼珠补充道“不愧是我的女人。”
若语苍白的小脸蛋瞬间变成了浅红,大眼睛扑闪著,不安的看向其他人,两位老人,对自己的这个儿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有些无奈装做没听见,而何平则嫉妒的要发狂,握著筷子的手,微微发抖。
男人则没事人一样,看著她笑了笑,然後低下头吃饭。
晚饭後,大家又到大厅坐下,聊了会天,期间,男人时不时的对若语说笑,把何平刺激的差点夺门而出,最後终於忍不住了。
“干爹干娘,我该回去了。”何平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看向两位老人。
“哦,才来多久呀,再坐会吧。”老太太急忙挽留,虽然做不成慕家的儿媳妇,但是这个干闺女,也很不错。
“不了,父亲在家等我,有事情要谈,所以让我早点回去。”拉著老太太的手解释到。
“那好吧,就让她回去吧,来日方长。”老爷子在一旁搭了话。
老太太轻拍著何平的手背,有些依依不舍道“恩恩,也是,那让浩天送送你吧。”
“干娘,这次恐怕要麻烦干哥哥送我到家了,我的车昨天刚坏,我是打出租过来的。”何平边说,边看了眼慕浩天。
“没问题,我送你。”男人听她都这麽说了,也只得绅士的站起了身。
若语看著女人笑的喜上眉梢,心中不禁有些不快,她紧紧拉住男人的手,好似不愿意他走一般。
那个女人喜欢男人,她知道,他送她,她有些不放心,为什麽不叫家里的司机送,而非要叫男人亲自开车那?
心中如是想,面上难免有些不郁。
好似看透了女孩的心事,男人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会早点回来的,再家等我,很快──。”
若语抿了抿嘴角,微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了手。
车子发动後不久,就开上了主路,霓虹灯越发的多了起来,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流光一现,远远的被甩在了後面。
男人专注的开著车,偶尔会感觉到身旁火辣的目光,他也不甚在意,称职的做著一个好司机。
“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女人开了腔。
“什麽事?”男人目不斜视,大手握著方向盘,灵活的左右轻转。
“是你的私事?你在意吗?”何平小心的再次开口。
慕浩天沈默了片刻,他明白她想问什麽。
“说吧。”男人觉得有必要让她绝了那个念想,所以并没有阻止她继续发问。
“报纸上说,你和若语在交往,这是真的吗?”何平的声音很平静。
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饭桌上的几句话,女人已经有所觉,可当他单独和她承认时,何平立刻觉得车内的空气稀薄了很多,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怕自己会哭出来。
“为什麽?为什麽是她?”女人的声音绷的几乎象一根即将断掉的弦。
“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喜欢她,而且只喜欢她一个。”男人声音象夹著冰茬,冷酷的刺在她的心上。
那一瞬间女人好象看到她的心在流血。
“你们打算结婚吗?”何平的声音几近哽咽,就象即将断气的人。
慕浩天不觉莞尔,轻轻勾起嘴角。
为什麽每个人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那?结婚?他真的没有打算,可是不是他一天不同若语结婚,这群人就死盯著他不放?
男人皱起眉头,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何平见他没出声,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盯著他的侧脸看。
突然感觉前方似乎有什麽东西很快的在靠近,扭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那是一辆正在逆向行驶的车。
女人眼看著两车就要相撞了,下意识的大叫了一声“小心。”
何平情急之下,猛的跃身抢夺方向盘,同时脚下猛踩男人踏在刹车上的皮鞋。
慕浩天反映过来的时候,那辆飞奔过来的车已经近在眼前了,他猛的睁大了眼睛,电光火石的刹那,只觉得巨响中一股外力袭来,周身都很疼,头脑瞬间空白──
何平昏昏沈沈好几天才醒来。
睁开眼睛就是刺目的白,还有那令人不舒服的消毒水味,她转了转眼珠,轻轻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小姐,你终於醒了,太好了,我叫医生来。”何家的保姆守在一旁,见她转醒,连忙小跑著出了房间。
不一会,医生和护士就赶了过来,细心的给她做了检查。
何平很平静的任她们摆弄著,记忆的断层迅速的连接了起来,那场车祸到如今还心有余悸。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麽,可嗓音却沙哑的很难听,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医生,和我一起受伤的那个病人怎麽样了?”
男人正在根据检查的情况做记录,听到她的问话,轻轻的撩起眼皮道“他没事,只是皮外伤。”
何平高高悬著的心,终於放松了下来。
接著她马上想到了自己,她感觉浑身乏力,动动手,还能感觉到那股张力,可为什麽脚却象不听使唤一样,疲软的令她心惊。
“那我呐?我严重吗?什麽时候可以出院。”
大夫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看著眼前漂亮而年轻的女孩,不禁充满同情,但是他是医生,那样的情绪,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很难被捕捉到。
“你的情况需要进一步诊断观察,过几天会有报告出来。”
何平心中存了疑虑,过几天?那就是说自己的情况比较复杂?
“我的脚为什麽动不了?”说著,她还试图用力抬腿,可别说抬了,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医生见她焦急的样子,连忙制止道“你才刚醒,不要乱动,否则会影响病情。”
何平很沮丧的放弃了,她抬头问道“医生,我的腿,到底是怎麽了?我用不上劲?”
大夫见她情绪有些激动,宽慰道“你现在身体虚弱,而且骨头有些损伤,我们正在会诊,你不要太担心,过几天,就会有结果了。”
何平尽管心中不安,可现在也没办法,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好,何小姐,您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有什麽事,可以按铃叫我。”说著男人看了一眼床边的一个按钮。
“好。”
医生冲她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别想太多,好好休息。”
何平忐忑不安的平躺著,双眼径直的望著头顶的天花板,心中琢磨著医生刚才的话,突然间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女人醒来的第二天,慕浩天左手拎著水果篮,右手掐著一大捧的康乃馨到病房探望,他一进门,何平整张了无生气的脸就鲜活了起来。
男人放下花和水果,真诚的说了几句关切的话,然後就推说有事,离开了。
何平嘴上没说什麽,可心里却难过的要死,门一关上,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要不是自己,恐怕此刻躺在床上的会是男人吧?
那车明明是冲著他那边去的,可自己打了右舵,致使副驾驶位置成了撞击的目标,自己也受了这麽重的伤,可他未免也太过无情了,连多陪自己说几句话都不肯。
女人闭著眼哽咽著,心中生出了许多的怨恨──
一个星期後,何平的病有了结论,何老板拿著那个病例报告看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张嘴颤巍巍的说道“我的女儿,真的没救了吗?”
医生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何先生,我们尽力了,就目前国内的医疗条件来讲,何小姐痊愈的希望很渺茫,如果坚持做复建的话,两三年,可能有下地的希望,但即使能走路了,恐怕也会落下残疾。”
何老板有些难以接受眼前的现实,大夫的话,他明白,就算将来好了,他的女儿也会是个跛子。
他平时很疼女儿的,这样的打击无论是对他,还是对骄傲的孩子来讲都是致命的,何老板在椅子上瘫坐了好一会,才有力气站起身。
这事瞒的了一时,瞒不过一世,所以在何平病情稍微好转後,何老板将医生会诊的结果,告诉了她。
那几天走廊上几乎没什麽人,因为何小姐的哭声几乎传遍了整个楼层,非常刺耳和凄惨,几个小护士都不在楼层值班了,躲在楼梯的拐角处,逃避那惊恐地恶号。
不仅如此,对於进入房间的任何人,女人都会发疯似的拿东西去砸,而且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工作。
何老板公司的事情很忙,可再忙,也要顾及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一天,何老板应酬完,早早的到了医院,一推门,一个东西飞了过来,他心惊的接了下来,感觉上是绵软的枕头,才放下高高悬吊著的心。
他抱著枕头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拿出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液。
何老板喘了口气抬头,见女儿脸颊上挂了两行清泪,面色苍白,原本丰盈的面庞也消瘦的不成样子,瞬间感觉很心痛和自责。
他幽幽的叹息了一声,端起一旁还冒著热气的白粥。
“平儿?吃点吧。”舀了半勺,送到女儿嘴边,软声轻哄道。
何平看也不看别过头去,气哼哼的看著房间不知名的一角。
“乖女儿,你不吃饭,饿著,病怎麽能好呐。”何老板手继续举著,勺子跟随著女人的嘴转了能有半圈,也不见她张口。
实在被他烦的受不了了,何平伸手挡住了勺子,转脸没好气的吼道“好?好什麽好,我这辈子都好不了了,我会变成瘸子,没有人会要我了,我这一生都毁了,吃饭?还吃什麽饭呀,我死了算了。”
边说,女人情绪激动了起来,手一扫,把勺子和粥都打到了地上。
何老板看著女儿疯狂的模样,心都要疼碎了,自己这麽多年捧在手心上的宝贝,糟了如此大罪,无疑是在割他的肉。
“平儿,听爸爸说,医生说了,你只要好好努力,坚持锻炼,腿会好的……”
话音未落,何平脸色越发的惨白了,她的眼泪劈里啪啦的掉个不停“爸爸,你别骗我了,我好不了,我知道,我好不了了。”
说著,就放开嗓门大声的哭号起来,悲恸的样子,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何老板瞬间觉得无力,一下子苍老了下来,他坐在床边,将女儿紧紧搂在怀中“乖女儿,就算你变成瘸子又怎样?还有爸爸呀,爸爸会照顾你一辈子。”
女人的头摇的象拨浪鼓似的,口中呜里哇啦的,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爸爸,不一样,我不要爸爸,我不要爸爸。”
何老板蹙起眉头,不知道如何作答,她清楚女儿的心思,自己对她再好,有些东西还是无法满足她。
他是她的父亲,并不能给她爱情与激情,这让他越发的无力起来。
何家是有钱,可如果是个残疾的女儿,谁又会真心对她那?恐怕大多数人,都是冲著她家的钱来的。
就在他陷入无尽的痛苦中时,何平突然间抬起了头。
“爸爸,我也不是没人要的,我该让慕浩天负责的,我变成这样都是他的错。”说著女人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何老板微怔。
他心惊的看著女儿,满脸的不赞同。
何平搞成这样子,慕浩天的确有责任,可也要看对方愿意不愿意负呀,本来就对女儿,没什麽感觉,现在又落下残疾,更是入不了人家的眼。
要进慕家的门,真的可能性不大,更何况,他也不同意,女儿再去跳那个火坑,现在就对她不闻不问,真成了一家人,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说不上女儿会遭遇什麽。
“乖女儿呀,都到这步田地了,你怎麽还对那个臭小子念念不忘那?”
何老板真的对她很失望,又恨又是疼惜,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什麽都别想了,我们先吃点饭,把身体养好。”说著,就弯腰将地上的小勺拣起,用纸巾擦拭干净。
“不,不要吃,我要和慕浩天在一起。”
何老板气的手一哆嗦,把碗扔到一旁,目光锐利的 看著女儿。
“爸爸,你帮帮我吧,你要不帮我,我就不吃饭,也不做什麽复建,直接死了算了,反正我这个样子活著也难受。”
一边说著,一边自怜自哀的抽泣起来。
“你怎麽这麽不听话呀,他并不是托付终身的好男人,世界上的好男人这麽多,你非要在一颗烂树上吊死吗?”
何老板只觉得她太糊涂,太不争气了,话也说的重了些“他要是关心你,早就过来陪你了,你这样哭天抹泪的,人家根本不在乎,你能不能不要再自作多情了,你害的自己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