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冉长乐大婚前责罚姨娘,传出去又是一番笑话。
桃枝也明白,这个时候,小姐是不可能责罚她的,但又气不过她心思歹毒,端起一盆水,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冉长乐偷偷给桃枝使了眼色:干的好!
冉李氏被浇了个满身,惊呆了,忘了哭叫。
这事惊动了老夫人。
老夫人了解原委后,打死冉李氏的心都有了!
她孙儿的大喜事,她非要出幺蛾子!
当即吩咐李嬷嬷,打了李氏十大板子,又撵回梨落院,警告她一个月内不准出门!
冉长乐知道祖母是怕冉李氏在她大婚时再出什么恶毒点子,干脆把冉李氏隔绝起来。
冉李氏虽然挨了板子又被禁足,但心里高兴,能毁了冉长乐的大婚,让她丢人到皇家,就算再挨十板子,她也愿意!
转眼到了大婚的前一夜。
亲王府早早灭了灯,死气沉沉。
皇宫暖阁,皇上听了暗卫的禀告,心情极悦,抿了一口酒,对守在一旁的吴公公,道:“哼!一百零八抬聘礼,闲王这是做给朕看呢!
他以为他摆出了亲王最高礼遇来迎娶冉长乐那个草包,就能让朕心里不舒服?
朕高兴着呢!”
吴公公赶紧又满上酒,谄媚道:“皇上英明!只是众所周知,亲王府穷的就是一个空壳子,老奴想不明白闲王哪来的一百零八抬聘礼?”
“哈哈!朕的这个皇侄聪明着呢!”皇上耻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箱子里表层是金银珠宝,里层全是石头!哈哈……”
吴公公许久没见皇上这么高兴了,又满了一杯。
“朕今日高兴,今晚先去皇后那,再去淑贵妃那。明日你替朕跑趟亲王府,传朕口谕,贤侄大婚,朕快慰,多饮了几杯,醉酒,无法到王府道贺。”
皇上又招招手,道,“附耳过来!”
吴公公点头哈腰,听了皇上的耳语,眼光贼亮,恭敬道:“奴才遵旨。”
“后宫佳丽朕还有哪些没翻牌的,你找两个出来,带到暖阁,等朕回来……”
满朝文武大臣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明天是去参见闲王的大婚还是不去?
连夜赶路的白贝贝不停的唠叨着:“老爹,我从江南一路说道清水城,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我就整不明白了,你曾是亲王的属下,又不是闲王的属下!
干嘛大老远的赶过来参加他的大婚。
你说他,堂堂闲王,被皇上逼的闭门不出就罢了,还娶了个一无是处,给他带绿帽子的草包!
一国王爷做到他这份上,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闭嘴!”
“好好,闭嘴闭嘴。你说你来吧,非要拉着我,你知道我一天能赚多少银子不,老爹?咱们先说好,明天我在客栈睡觉,我可是不去……哎呦,别打头,你儿子的头可值银子了,打坏咋办,哎呦,老爹,你下手轻点啊……”
总之,闲王大婚,牵动了各方的神经。
冉府灯火通明,红色的灯笼红色的门贴,喜气洋洋。
奴婢仆从个个眉开眼笑,走路匆忙带劲。
冉李氏心中窃喜,早早把绿竹和春暖撵了出去,上好门闩,轻轻下了床,掀开枕头,按了开关,床底下露出一个大洞。
冉李氏换上薄纱,赤了足,嘴角带着一丝蔑笑三分媚笑,跳了下去。
老夫人又是欢喜又是难过,对着菩萨念了一夜的经。
冉问之把自己关在书房,坐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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