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你下午5.00后出面联系下电管所的朱所长、水厂工程队的翟队长,就说电表、水表在反向转,请他们亲自来看看。”我交代马文波,不怕他们不来。
“晚上安排两个小姐一起接待。”我又交待尹小娟。
果然5.30不到,朱所长和翟队长先后赶到“圆梦”,见到他俩趾高气扬神态,我强忍蔑视。
“两位领导,水表和电表我们调好了,劳驾你们辛苦跑了一场,走走走,喝酒赔罪。”我不迭道歉。
在被我们强拉硬拽之下,他俩入席就坐。
我先给他俩各送上一个红包,接下来两个小姐发挥强项,轮番上阵,劝酒、比酒、灌酒、拼酒,他俩不经暧昧撩拨,不省人事,然后被架上床,任其酣睡。
第三天我叫两个小姐浓妆上门,高调感谢电管所、水厂对歌城支持,并把前晚喝酒调情照片分别悄悄塞给他俩。
他们再不识相,老子就把事情捅到他们的家里
从此再没有发生停电、断水现象。
但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1997年元旦刚过,秋燕急匆匆打电话给我:
“有个叫徐春梅的女人天天到歌城谩骂。”
“她说是我们歌城的江小芬姑娘勾引她老公,搞得两口子闹离婚,要我们交出江小芬,否则不罢休,要闹到我们关门为止。”秋燕忧心忡忡。
我想起来了,徐春梅老公名叫张一行,30多岁,是个公务员,他们有个孩子6岁,刚念小学一年级。张一行因公务接待认识江小芬,但江小芬已在元旦节离开,他俩交往情况我们并不清楚。
“报警了吗?”我问秋燕。
“报了,但警察拿她也没法。”秋燕无奈地说。
看来她不留情面,铁了心要搅事。
“从今天开始,你派马文波和罗永辉去帮徐春梅接孩子放学。”我想了想对秋燕说。
“凭啥?我们还恩将仇报啊。”秋燕不解地说。
“你叫他俩打扮成二流子样子,就对门卫说,孩子妈妈事情忙没时间,他们帮忙接送孩子。”我淡定地对秋燕说。
她恍然大悟,挂断电话,去依计行事。
果然第三天开始,徐春梅就没再来吵闹了。老公是她的天,实在不行她可以自己撑天,孩子是她的命,若有闪失,她输不起。
换位想想,都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