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经济发展和消费观念的转变,“圆梦”生逢其时,秋燕刚柔相济的管理,推动“圆梦”步入正轨,生意也蒸蒸日上。生意越兴隆,经营更加良性循环,知名度不断提高。
眼看1996年7月份高考来临,我与秋燕商量。
“你儿子家佑马上要高考了,是他一生大事,你该回去陪陪啊。”
“可是我走了,你一个人撑得住吗?”她既不放心我,又牵挂孩子。
“放心嘛,我寸步不离把‘摊子’守好,一定完好无损。”我拍胸口保证。
“我尽量早点回来。”她纵有万分不舍,但对儿子牵挂只能二选一。
她回广州前一天晚上,我下厨给她做了地道家常菜,陪她喝酒,为她送行。
饭后,我们紧紧相拥,诉说着柔情蜜语,一起疯狂地“耕耘”爱的荒漠,把难舍难分的分离之情变作激情的旋律,让炙热在我俩心中化作永恒。
动情之余,我俩产生颤栗般的眩晕。
秋燕走后,我搬到“圆梦”驻守。每天的忙碌繁琐,累的我腰酸背痛,我才更深体会秋燕的不易。
好在尹小娟比较能干,给我分担了不少。
一天下午,我刚到办公室,尹小娟急急忙忙的找到我。
“伟哥,有五六个不三不四的男人,一直在我们门口晃荡。很影响生意。”她有些不安。
“先不理他们,看看再说。”我安慰她。
我只能静观其变,待机而行。
“伟哥,那几个二流子又来了,故意找茬子就是不消费。”第二天尹小娟又很气愤地找我反映。
“没事,好好接待,莫计较。”我镇定自若安抚小娟。
“如果他们明天还来搅事咋办?”尹小娟心有余悸问我。
“向派出所报警。”我想了想回答。
第三天那几个男人果然又来了,尹小娟报警后,派出所迟缓半天才出警,把几个人传到派出所问话,我透过窗户看他们满不在乎的样子。
第四天下午,尹小娟又急匆匆到我办公室,焦急地告诉我。
“伟哥,那几个流氓居然被放出来了,在大堂耍横呢,点名要找你。”她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莫怕莫怕,我问问情况。”我再次安慰小娟。
“吴所长你好,我想问下几个混混怎么这么快就放了?”
“是这样,把他们传唤到派出所,没有发现他们有违法行为,教育了一顿就放了,请理解。”他一副公事公办样子。
“哦,让你操心了。”我只得作罢。
我不禁摇头叹息,风气不好,一切向“钱”看,难免“警匪”沆瀣一气,前脚抓后脚放,否则地皮流氓不会如此猖狂。
“你去把他们请到我办公室来。”我吩咐小娟。
一共有6个人来到我办公室。
这些人年龄都不大,估摸就是20岁左右,有长发、有光头,穿着奇装异服,个个横行霸道的神态。
“这是我们坤哥。”一个瘦子小伙子介绍到。
这个所谓的坤哥看起年龄不大,估摸不到30岁,个子不高,1.65米左右,肤黑体壮,戴一副墨镜,着花布衬衣,蓝色短裤,穿甩尖皮鞋,嘴刁香烟,酷似电影里的黑社会打扮。
“欢迎各位小兄弟,请坐。”我示意尹小娟给他们看座上茶。
“邵总,我们开门见山,打开天窗说亮话。”
“请讲。”我强作笑脸。
“恭喜邵总生意兴隆,你生意如此兴旺,你吃肉总得让我兄弟伙喝点汤吧?”他摇头晃脑地说。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