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夜晚,满城的迎新鞭炮响彻全城,各色绚丽烟花闪耀天空,城市沉浸在喧嚣中,而我情绪低落,感到寂寞和孤单。
几个难兄难弟陆续成家,各有妻室,家事繁忙,我一个单身狗再叨扰他们,显得不厚到。
每逢佳节倍思亲,醉酒醒来,难以入眠,很想念身在异国的乔慧,很可怜自己的痴情。年前与乔慧电话交流,得知她读的是双博士,今年7月可望毕业,我心生悲哀,我一个高中文化只能仰望她,遥不可及。我脑海时不时闪现黎氏、欧阳和金裕影子,恍如梦幻,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在家里,我百无聊赖,为了躲避妈妈的催婚唠叨,我决意出去走走。
我突然想起天星乡,升起对邂逅的回忆,想起乡村美丽风景,我决意去看看。
大年初二午饭后,我独自驾车前往。
来到乡政府传达室,政府大院冷落安静,只有值班门卫大爷在无聊打发时光。
“我是你们金书记朋友,请问她在不?”
“金书记回老家过年去了,帮你联系值班领导不?”听说我找金书记,大爷不敢怠慢。
“不用不用,顺道拜访她。”我摇头。
“有急事的话可以给她打电话,她留的有号码。”大爷蛮热情。
“那就谢谢你了。”
我再不从的话,大爷多半认为我是骗子,传达室电话一拨就通。
“我是邵子伟。”我自报家门。
“怎么是你?你去乡上干嘛?”金裕显然很惊讶。
“想你了嘛。”大爷在门外,听不见。
“骗人的鬼话。”金裕笑骂到。
“向你发誓,如有不是……”我还没说完。
“你打住吧,不想听你假话。”金裕打断我话。
“在家干嘛呢?”我接着问她。
“唉,爸妈下了死命令,必须结婚。”口气很无奈。
“哦,不再考虑考虑其他人选?”我问她。
“还考虑个鬼,你敢娶我吗?”金裕的话吓我一跳。
“高攀不起哒嘛。”我说这话自己都心虚。
“不跟你鬼扯了,节日快乐,节后联系。”电话噶然挂断。
道别大爷,天上下起了小雨,夹杂着初春的寒意,我顾虑乡村道路雨后泥泞,打消了先前念头。
我猛然想起方兰,她不是在场镇开了个饲料代销点吗?我抱着试试心里,打算去看看。
我沿路打听,终于找到。
车开到门前,方兰正要出门,一看我来,万分惊讶。
“伟哥,你咋来了。”问话声音都有些颤抖。
“在家无聊,出来走走。”我笑着说。
这是两间二层楼临街房,楼下作门市,上面是卧室,屋后院坝有100多平米,临墙边盖有储藏间,堆放货物。
她引我将车从小巷子开进屋后院坝停放。
随她上楼进入客厅,一下子温暖了许多。
客厅连着两间卧室,临窗是厨房,
方兰有些慌乱地忙碌,生火做饭,我帮不上忙,由她忙着,好在都是腌肉类,方便快捷,一会儿热气腾腾饭菜便摆满一桌,我有点饥肠辘辘,便坐上饭桌。
外面小雨还在下着,丝丝冷风吹进来。
“伟哥,喝点酒哈?”她投来渴望的眼神。
“免了,我还开车回去呢。”我拒绝道。
“你可是贵客,又是过年,给我面子嘛。”她温柔的请求。
“那就少喝点,要保证开车安全。”我放弃抵抗。
“嗯,喝了再说。”她一脸欢快。
她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淡妆粉黛,脖子着黄色围巾,脱去羽绒外套,紧身毛衣衬托出玲珑有致身材曲线,黑色细管毛裤,脚穿长筒马靴鞋,显出颀长干练,既有农村女人的朴实,还有当下女人潮流风采,再也看不出当年生涩和懦弱。
围着小方桌,我俩相对而坐,各自呼出的热气向对方扑面而去,感受暖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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