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饼不能充饥,赚钱才是硬道理。
围绕转型运作,我们三人几经讨论、争论、甚至是争吵,最终意见统一。
销售市场有了基本保证,政府出台文件后,催生饲料加工行业发展欲望,绝大部分饲料加工厂与销售科联系定货。
资金问题已开始解决,工商银行已初步过审1000万元贷款额度,正在报送资料;职工抵押集资开始收取,可缓解部分资金压力;县财政局同意向省市财政部门争取技改资金200万元,如运作得当,可望成功,跟进工作由彭曦负责。
通过咨询,货源主要在北方,尤其是东北三省,为保险起见,决定由蒋兴涛带队考察,敲定进货渠道。
最关键的是要解决车皮问题。火车站答应的计划不足申请的20%,差额太大,货运保证不了,一切都“空了吹”,火车站不归地方管,对方“油盐不进”,协调极其困难,这个难题只有我来协调。
分头落实,愿上帝保佑。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差人打听站长情况。
这个站长叫黄石磊,人称“磊哥”,老家在陕西咸阳,年初刚轮岗到青松县车站任职,40多岁,家中独子,这个人嗜酒好色,但对父母十分孝顺,典型北方汉子,长得黝黑高大,家属在老家上班,碍于“地皮不熟”,交往很谨慎,一般公关很难奏效。
我决定先打“亲情牌”。
打听到周末中秋就是黄站长老父亲70岁大寿,我决定前往拜寿。
我找来彭曦商量拜寿细节。
“让向彤陪你去,到时少不了喝酒,必须有个心细的人照顾你、跟着你。”
“小美女跟我去,你放心?”我斜看着她。
“你下得了手?”彭曦白了我一眼。
我自讨没趣,以讪笑掩饰。
路途遥远,路况不熟,我们司乘三人提前2天动身。
沿途风光虽然很美,但实在颠簸,加上岔路多,走了不少冤枉路。向彤感冒晕车,吐出五脏六腑,但很勇敢,坚持不退缩,我心里既心痛又佩服。
我们如期赶上黄老太爷寿宴,黄站长对我到来很是意外,表现得很感动,我们送上礼品礼金后,被引入主宾席入座。
酒席在他老家的院坝和里屋举办,大概有五六十桌,到处挤满了人。菜品不少,但不太合我口味,喝的是是当地土酒,辛辣干烈,后劲十足。我主动向寿星老人祝寿后,就一直被动接招,无力还击,向彤虽然暗中助我,但难敌“群狼”,无奈我只有主动买醉,始终拽着主陪喝,黄站长看我豪情万丈的样子,也觉得有面子,十分高兴。
回到县城宾馆,我已醉的不省人事,只依稀记得是司机和向彤把我搀扶进的房间,抱着马桶“亲热”了好久。向彤生怕我有闪失,整夜陪我,未合一眼,早晨我醒来,看她和衣坐在床边沙发,憔悴疲惫,我心生感动。
看我醒来,向彤如释重负。
在她的照顾下,我洗澡洗漱,勉强喝了碗小米粥,身体恢复了不少,回房间等候与黄站长辞行。
向彤忙碌地帮我收拾行李,她身材娇小,发卡把头发梳理的很齐整,虽然很疲倦,但动作麻利;看她忙碌身影,我心生涟漪。
为了抑制心中的杂念,我赶紧走到窗边,假装欣赏街道风景,向彤似有察觉,犹豫了一下,提起行李离开。
黄站长履约来到。
“邵总,谢谢你这么远来给家父庆生。”
“不客气,应该的。”
“今后还要仰仗站长帮忙。”我接着说。
“你的来意我清楚,这样好不好,我给你车皮计划加倍。”
“谢谢你,但还缺口一半。”我说。
“这是我最大能力了,你得给我留点余地。”
我暗想,不必把他逼的太急,先拿到再从长计议。
“让你费心了,但我业务很急,提前安排行不?”我只有退后一步。
“这个没问题,下周签协议。”
虽不完美,但开张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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