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可是说的真的。”
然后,麦非烟把自己的窘事讲了。
原来她曾经因为月事来了被困在卫生间里半个小时之久,跟踪她的桑祁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在卫生间外大声喊她,她便让他去帮自己买“小面包”。
后来,她从店员那里听了一耳朵关于桑祁买“小面包”的尴尬。
因为小面包类型太多,桑祁这种直男根本不知道买哪一种,索性将货架上的每一种型号都拿了一包,当他提着一大口袋“小面包”到收银台结账时,把店里全部店员都惊呆了。
大家对他怒目而视,以为他是变态,有收集癖。
桑祁懊恼不已,却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在付完钱后才大声喝斥道:“老子给未来的女朋友买个卫生用品,你们用得着用那种眼光看老子吗?”
众人:......
桑祁是顶着一群看变态的眼神,提着一大口袋小面包来到卫生间的。
“那天没人,他进了女卫生间,隔着隔门,从上面举起一个大塑料袋递给我,可把我笑傻了。”麦非烟说起往事,再次笑得前俯后仰。
桑栩从来不知道老爸居然有这么傻帽的一天,居然进女厕所,要是被人看到,不被当成变态打才怪。
“不过,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发现他人还真挺好的,是名副其实的大暖男。”
桑栩心道:他只有对你才是大暖男,对我们可都是秋风扫落叶。
“你哥啊,表面是只大狼狗,实际却是只小奶狗。”
桑栩:“那是对你,他对我就是只恶狗。”
麦非烟被她的形容逗笑了。
贺烬没有参加这次聚会,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他这次来京城,是要替父母报仇。丧父之仇,害母之恨,他会一一偿还。
从桑栩奶奶那里拿回那只耳环后,他便告诉了母亲父亲车祸可能是人为。
当时,母亲看到到那只耳环,怔了很久,才说了一句话:“没想到她如此歹毒!”
在贺烬的追问下,母亲将往事一一说给了贺烬,包括耳环的主人。
得知父亲的死很可能与母亲口中的那个女人有关后,贺烬决意回到京城,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即便拿不到完整的证据将对方送入监狱,他也要弄清楚是谁。
如果法律惩罚不了她,那就他来惩罚。
贺烬说服了母亲,回到了京城。
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他决定回贺家,见爷爷,他对那位不要自己母亲进门的爷爷虽然没有多大的好感,甚至还有点反感,但这些都不算事,只要能查出是谁害死了父亲,他可以忍受一切。
当年,贺老爷子嫌弃阮秋池出身卑贱,即便生下了贺烬,也没有让她住进贺家。
阮秋池的母亲,解放前曾是上海滩有名的歌女,那时的歌女虽然也有明星效应,但在旧社会,艺人地位低下,在贺老爷子这种老封建眼中,就是伤风败俗之人。
尽管阮秋池是由京城豪门之一的陆家夫妇养大的,贺老爷子却固执认为她身上流着卑贱的血液,不配成为贺家的当家主母。
说起阮秋池被陆氏夫妇收养,还得回到六十年代那******,天灾人祸,阮秋也父母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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