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说话了,这才想到方才自己方便后,由于被她宝剑指着,竟一时忘记了穿好衣服了。
听她此惊叫,李燕云全当她是赞叹自己那罕见之物的伟岸了,他边整理,边嘿嘿一笑:“抱歉,抱歉,和姑娘聊的如此投缘,在下竟一时忘记了,真是不该,大大地不该——咦?你这是干嘛?”
李燕云刚系紧腰带,女子宝剑再次指向他脖子,这突然的行为,吓的李燕云下意识的举起双手,双手抱头,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冒火地目光射在李燕云脸上,语气颇为娇怒,道:“大胆下流刁民,竟然在我面前如此失仪放肆,悔我清修,当真无耻……我要杀了你!”
“且慢!”李燕云急急道:“姑娘,不是在下放肆,在下也是无意地,再说,方才你不也毁了我地一世清白?在下堂堂一名英俊潇洒地七尺男儿撒尿,竟被你给偷看了,哼!说出去,老子还怎么见人?”
女子一怔,被眼前这个厚颜无耻地男子一打断,怒火也降下不少,静静想来,倘若此人真如他所说是白莲教的人,那自己岂不是杀了本教的人?她暗自懊悔,自己自小在白莲教清修,喜怒皆能控制,却没想到一时竟然被此人扰了心神。
女子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冰冷,道:“你方才说是白莲教地人,那姑且当你是白莲教地人,那么是何人指使你来劫狱地?”
卧槽,这妞很精明啊!李燕云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忽然脑子灵光一闪,想到在春满楼,遇到的二人,一个乃应天府尹陆居之子陆常年,而另一个则叫刘永元,那刘永元被陆常年称之为堂主,当时他所言就称自己为白莲教的人?
李燕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刘永元为何对刺杀一事一无所知?更对那俩桌刺客不认识呢?
“你为何发呆?本姑娘问你话呢,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地?”女子手中宝剑稍微一用力,李燕云脖子多了一道轻微的剑痕。
这下可把李燕云惹恼了,妈的!老子前世死过一回的人了,在这一世,还怕你这个女流之辈不成?
李燕云一把握住她地手腕,大手一推,身形一转,把她推到墙角,她娇躯靠墙,双眸圆睁,丝毫没料到眼前这个男子,都被宝剑架着脖子了,还敢反抗,一时疏忽大意,才被这男子给按压在了墙上。
正是这个动作,女子腰间一块银牌落地俩人却都没发觉。
李燕云吹胡子瞪眼怒道:“哼!口口声声问老子是谁指使地,那你又是谁指使地?是谁指使你偷看老子撒尿——嗯,不对,是谁指使你来劫狱地?瞪什么瞪?快说!”
女子刚反抗奈何李燕云力气大,若放开了搏斗,她对自己身手很自信,可此时拿着宝剑的手,被这男子攥住手腕,肩膀被这男子按在墙上,却是动弹不得。
“你,你弄疼我了,放开我!”女子之前还冰冷的语气,此时倒像是撒娇的小女孩般。
李燕云哪会理她这般,放开你?放开你拿着剑杀老子?老子才不傻!李燕云冷哼一声道:“我实话告诉你,我乃刘永元座下的龙二一是也,是刘堂主指使我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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