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一行是深夜回宫的,第二日一早长信侯府的人就合府过来了探望广毓了。
失踪了两个月突然出现竟是刺伤太子。
对于被挟持的事,广毓反反复复的说了很多遍,众人依旧还是不相信。什么巫王山,什么前朝宫女的,说的众人都以为他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众人也都听明白了,从始至终他提到的人只有金翎的那个账房先生他们是认识的。安宪是金翎的人。
但是不管众人如何说,光毓都一口咬定安先生是去救他的,害他的另有其人。
到底是什么绑架了广毓他们也不敢百分百肯定就是安宪了。
“对!”广毓也接道:“我们过去问清楚,到底是谁绑架的我,那边一定是知道的。还有害金翎的人。金翎是我们梁国的酒仙子。她刚出了梁国就被人谋害,指不定他们就是冲着我们梁国来的。先是谋害金翎接着就是绑架我!”
“不对!”广震沉声道,“你说的那个安先生和你说是金老板接到了密信,他才去救你的。我已经派人问过金兴了,他并没有收到任何信息。他到现在都以为你一直在宫里。”
“安先生口里的金老板又不是金兴而是金翎,本来他就说了,他带我去见金翎的!”
“你又说不清你为何会出现在别院,又那么巧的刺伤了太子!这件事以后就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了!”广震长长吐了口气,“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就算是抗旨,父王也不会让你去了。”
“不去!”梁王妃气道,“一个也不要去!就当没收到圣旨!”
“如此的话我们就中了别人的圈套了。”贤德公眉头紧蹙,“很明显,他们让毓儿行刺太子,就是逼梁国和那边决裂的。司马铮突然驾崩,扰乱了他们的计划。同样新皇传了那样宽恕的圣旨就是要我们梁国感恩不会决裂的。至于想要和皇权抗衡的势力我们之前都以为是齐国。但是听了广震所说的齐欢那么容易就中了他下的金花毒,我又觉得齐国不一定就是幕后操纵者。”
“外祖父!”广毓接道,“您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何要利用我们梁国,那是因为我们梁国最富足又没有兵力,就像是一只肥羊而牧羊人又孱弱无能,那么饿狼怎么就不惦记!”
“广毓说的不错!”苏常云大声道,“我们梁国国富兵弱,任谁也敢欺负!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佣兵自保了?凭什么我们就要受委屈!万一此次你们入京,都被扣押了呢!”
“你能有这个觉悟,就算我们被扣押祖父也不怕了!”贤德国公目光深沉的看向了苏常云,“你听好了,此刻起你和广毓就做好我们不回来的准备看好梁国!”
“爹!”梁王妃气道,“明知道是死路为何还要去!你之前不是说了我们自保没问题的吗?”
“九国都去!”贤德国公望着女儿道,“他们就是要看个态度的,若是此刻公然抗旨,他们就会集中兵力对付梁国。如今齐欢已经在那边了。其余诸国还没有不去的胆子。应天的兵早就蓄势以待了,我们要是不去下一刻就要兵临城下了!”
“我也去!”广毓大声道,“梁国有常云就可以了!我不去也是抗旨!”
“听话!”贤德国公沉声道,“你不能去!你刺伤过皇上还是不要见面的好!一切有外祖父呢!他们能给我们施压,我们也能联络诸侯国给他们施压,外祖父之前就给他们都去过书信了。除了齐国和鲁国,其他六国都和我们交好!我们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