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王室游船上,国王与王后出游己国著名的丹津湖。
“小蓉啊,真的要与少典氏撕破脸吗?”己南亲手给妻子披上斗篷,湖面的秋风中夹带着寒意。
“不是我要跟族里撕破脸,您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跟家人吵架还要摔家里的东西,这是一个合格的子孙应该干的事吗?
老祖宗也不知道怎么了,让一个娃娃继承王位,少典族的子孙里救没有一个能扛起王国的吗?
既然他们不在乎家里的东西,那么我来拿走,当做一份迟来的嫁妆,君上不想要吗?”
少典蓉顺势靠进己南的怀中,年过五十的她依然保养得像三十出头,眼角尽带媚态。
“自然想要,不过拿着烫手啊!为了那一郡之地与少典国开战,还得预防别国来捣乱,值得吗?”
“每一分国土都是用血汗换来的,人死了可以再生,钱赔了可以再赚,只这土地不是无穷无尽的,它永远就是那么多,就看谁能占的时间更长。”这一点王后看得比国王透彻。
“你说的有道理。”己南走到船头,用身体挡住上风位,“大臣们私底下说,孤远不如你。”
“大王。”少典蓉脸色一变。
己南手一抬,止住少典蓉的话,“不用解释,孤心里清楚,嘴巴长在别人头上,别人怎么说你没办法控制,孤也没有在意。夫妻是一体的,谁更强有那么重要吗?对这个家、对这个国来说终归是好事,各国历史上都有臣子比君王要强的,他们且能容得下臣子,孤就容不下自己的妻子吗?你想做些什么事孤都支持,只是一点,将来谁继承孤的王位你不能插手。”
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少典蓉的眼睛,问:“你能答应孤吗?”
少典蓉跪下,仰头看着丈夫,说:“臣妾不敢有违君命!也从不曾有过干预立太子的事情。”
“你没做过不代表没这个心思,有是人之常情,但千万不可做,己氏也有老祖宗,即便孤能容你,他也不会答应的。”己南没有拦住妻子。
“臣妾明白。”少典蓉红着双眼低下头。
“好啦,”己南弯下腰拉起王后,“孤知道你会懂的,毕竟你也是出生于王室。”
“多谢君上!是,是漫儿做错了什么吗?”
“倒不是他的原因,他最近很卖力做事,这很好,孤很满意。”
“臣妾懂了,他要做什么该由君上来安排。”
“你安排得挺好,其实跟孤说是一样的,孤能给的更多,不过他现在遇到点小麻烦,年轻人吃点苦头也没什么,北面的事你就别管了。”己南已经知道戈兰特被杀的事情。
“一切皆听君上的吩咐。”
“你看那湖边的落叶,像不像满地黄金?”
“己国在君上的治理下遍地是黄金。”
......
“大王,迟早会传出您喜欢上微臣的流言。”赫连玉习惯了被紧急召入宫中。
“哈哈哈,那就告诉他们,孤喜欢你!你就是孤的宠臣,谁敢有意见。说正经的,”孟斐收起笑容,“祁国和通北帝国在地眼湖一定找到什么,但他们严密封锁,外人打听不到一丁点消息。”
“我们打听不到消息就说明他们找到了不得的东西,通北帝国参与其中仍需保密,主要防范的不是我们,肯定是古元帝国,连古元帝国都会眼馋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赫连玉心头一动,好东西谁不想要啊,海妖也是需要的。
“孤觉得孟国必须参与其中,听说己国有意对少典国动武,目标是南丘郡,这样己国距离地眼湖更近了,要想办法拖己国的后腿,东面的好东西不容西面的人染指。”
“这点请大王放心,微臣已经针对己国做了布置,只要他们敢去南丘郡必定深陷其中,并且有时间抽不出身来。”赫连玉露出得意地笑容。
“哦?爱卿真有先见之明,那就与孤谈谈出兵曹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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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昨日恒福城遭到乐家私军的攻击。”丁财的手臂上站着一只鹰。
“恩,到了,己国正规军已到,他们才敢攻城。丁财啊,我们去东雄城好不好?”
恰好良衝不在,丁馗逮谁问谁。
“您不是在耍奴才吧?奴才这点水平哪能想得清楚。”
“你呀,也算是个带兵的人,一个营该怎么行动还想不明白?以后怎么让你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