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则咬住了野猪左边哈拉巴,和另一边的三胖配合发力,使得野猪两条前腿一屈,直接跪在了地上。
如此一来,这头野猪的整个前半身都动弹不得,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
与此同时,小熊和小花双双咬住野猪后腿,奋力地撕扯着。
刚才挨了野猪一击,但小花好像没受什么伤,只是落地时被摔懵了,缓过神就又奔野猪杀来。
从赵军现身,到野猪被八条猎狗制住,只在转瞬之间。
赵军心中大喜,大胖它们终于肯下口了,他迅速地向野猪侧面绕去,准备开枪了。
这正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虽然不知道大胖它们为啥会这么滑,但这必定和它们的第一任主人脱不开关系。
人勐,拖出来的狗就勐。人怂,啥好狗也白费。
狗也不傻,猎人都畏惧,狗还哪会拼命啊?
就在赵军现身,迎着野猪走来的时候,大胖它们彷佛忘记了对受伤的恐惧,下了决心陪赵军干这一仗。
“彭!”
赵军的第七枪,避开了八条狗,打在了野猪的后腰上。
野猪往右一栽,右边的几条狗纷纷闪开,等野猪倒下,再纷纷扑在野猪身上,疯了一样地撕咬。
这时的野猪,试图起身,但却再也起不来了,它挣扎片刻后,躺在地上慢慢抽搐着,全凭最后一口气吊着了。
赵军把枪保险一合,将其往肩上一挎,然后冲身后招手,道:“张叔,来!”
大红松后的张利福,此时都看傻了。听赵军喊他,才回过神来,一熘小跑到赵军近前,双手把着赵军双肩,说道:“军呐,这也太危险了!”
“这算啥啊。”赵军一笑,仰头道:“这不干下来了么?”
打猎的人,有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能吹。
就算两世为人,赵军有时候也难免会骄傲。可实际上,他从树后出来的时候就算计好了,这野猪和黑熊不一样,他前几枪都打空了,野猪才敢得瑟。
要不然,真打它一枪,它早都跑了。
而且赵军手持半自动步枪,以他的枪法,凭借十连发的子弹,足以在这山里间横行无忌。
“军,你真厉害!”张利福听赵军之言,只竖大拇指夸赞道:“都说你打围厉害,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赵军呵呵一笑,把袖子一撸,伸手去抽身后的侵刀。
“军呐,你别伸手。”张利福见状,急忙拦道:“叔懂这里的规矩,你歇着,开膛的活让我来。”
“那我得帮你把猪翻过来啊。”
赵军说完,上前把狗赶走,然后和张利福一起,把野猪翻了个四脚朝天。
见张利福把侵刀从树棍上拧下来,赵军对他说道:“张叔啊,你把膛开了,让我这几条狗可劲儿吃,完事儿这野猪肉都是你的,大侄不要。”
“那不行!”张利福闻言一怔,反应过来一伸手在野猪腰上一划,道:“从这儿砍开,后边都是你的。”
“张叔!”赵军蹲在张利福身旁,对他说:“我不湖弄你,我昨天打一个二百多斤老母猪,前天整个黄毛子,家那些肉都吃不了。这野猪你整回去,你是吃,还是卖钱,都是你的。”
张利福家太困难了,赵军不想跟他分肉。
张利福知道这是赵军的好意,想了想轻叹一声,点了点头,笑道:“行,那叔谢谢你了。”
“嗨,咱爷们说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