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亲王沉默。
赵擎苍不再继续上一个话题,貌似不经意的问,
“小月月呢?”
阿虎差点没呛到,
“你这老不正经的货...她么,还是老样子,只肯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冷亲王无比头疼,敲了敲脑壳,
“老子之前走就他娘的不该回来,倒霉催的,破烂事到底是让我赶上了——姓赵的,别什么事儿都赖在老子头上,这些叽叽歪歪的烂眼子事儿,跟老子一毛钱关系没有,都是他们的主意!”
“嘁。”
赵擎苍眼珠子一转,
“那就这么着,现在基地市里黑沉海上来的人,全捏死,老子出手,跟你也一毛钱关系没有,都是老子的主意!”
冷亲王瞪眼,
“绝对不行!陈家宋家胡家全都有人在基地市!你别乱来!”
阿虎道,
“老赵,你可真...还是老样子,动不动把这个捏死动不动把那个拆了下酒的。”
赵擎苍悻悻,
“呵,指不定就是这几家人里面的...等会,姓冷的,你丫是不是还惦记着把你孙女送进宋家门,我呸,你丫也太恶心了!”
冷亲王一怔,随即大怒,
“你丫放屁!!”
阿虎将快打起来的两人压了回去,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又死了些人——他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意思...带着人往外城区去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老赵无趣的继续剥花生,
“明光千多万人,放大灾变前早算超生了,哼哼,死几个咋了,我说这帮狗曰的做的够隐蔽的啊,从头到尾就出来一个小崽子,多半拉影儿都没有,妈的不知道为啥老子总有种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的预感。”
“阿虎你被坑的最惨,你给咱这俩大老粗分析分析,到底嘛情况?”
阿虎再次苦笑,
“你觉得我要是知道...还...唉...”
老赵吐出一颗花生壳,皱眉骂了一句,
“来了个不识趣儿的。”
收起话头扯着嗓子喊道,
“阿琳,菜炒好了没,麻溜的啊,我们哥仨这盘花生豆快吃完了!”
一时间厨房里传来炼金冶铁般地动山摇的声音,比之全力赶工的炉山也不逞多让。
赵子玉和司空默不作声的对视一眼,同时缩了缩脖子。
这时,老赵口中不识趣的人、也就是牛澜山瑟瑟缩缩的走进屋子,手里还似模似样的拎着个食盒,
“几...几位...我姐夫说让我送几道小菜过来,以...以表谢意,感谢各位坐镇八方楼之...之恩...”
赵擎苍牛眼一瞪,牛澜山吓得差点拔腿就跑,哆哆嗦嗦的几乎破音儿了,
“赵赵赵爷...我我我我...”
赵擎苍很显然相当满意牛澜山的反应,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很恶趣味的示意旁边俩人看看牛澜山在自己的淫威面前那瑟瑟发抖的怂包样子。
牛澜山好歹终于把话说全了,
“赵赵赵爷我姐姐真的不不不在...没来...”
“噗嗤。”
阿虎和冷亲王喷笑出声。
整间屋子都回荡着老赵的怒吼,
“曰你亲娘咧,给老子滚!!!”
...
柳人隽收拢下城区已经演讲洗脑潜移默化了不知多久的百来万人相当顺利,没有任何血腥的场面,没有任何反抗或是争执。
柳人隽付出的,就只是又一场时长不到五分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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