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一瓶要加多少工时?”
林愁的脸青一片紫一片的,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咬牙切齿,
“不加工时!”
大胸姐一听更不敢要了,
“开什么玩笑...”
林愁转身就走,
“让你们收着就收着,早点睡,熬夜对皮肤不好!”
苏有容感动的心都要化了,少女心泛滥,
“哇...湿虎好暖...”
大胸姐的表情就要干脆的多,
“???”
林愁黑着脸回头补了一句,
“要是你们颜值下降了,就通通开除!”
(妈蛋,有话您林大老板就不能好好说吗...)
苏有容的少女心咔嚓一声碎成十七八片,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也暖不起来了,合着在你这当学徒工还得牺牲色相揽客是吧!
大胸姐一只胳膊夹着幻想破碎的少女一只胳膊夹着布包,
“这回就对了嘛!我还以为老板哪根神经搭错了...”
“走了走了,你哭什么,姐姐带你去后面洗个澡,然后找血神大人卖萌给你看,咳,是去弄点蜂蜜,再磨点黑珍珠粉偷老板几个鸡蛋,晚上试试姐姐的独门远古秘方面膜。”
苏有容泪眼迷蒙的问,
“哦好的,什么面膜??”
......
一般来说,清晨的燕回山总是伴随着毛牛的“哞哞”声和敢怒不敢言的猪笼草君的“砰砰”捶地声中醒来的,这是最标配最有效的定点闹铃——就是很容易把睡的最高的林大老板从树屋床上直接震下来。
“哐!”
一只平底锅由树屋上径直飞来,恐怖的力量带来的加速度让平底锅与空气摩擦生热像个烧红了的陨石一样砸在毛牛头顶。
“哞~”
毛牛一甩脑袋,兴冲冲的守在树下叫唤着——它似乎总是坚定的认为自己的热情能够融化林老板如铁石一般的黑心肠。
看着挨了如此恐怖一击还若无其事的小擂牛,昨天睡在院子里的狩猎者早就见怪不怪了,这山上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像它的长相一样看起来很正常的。
“林老板,早啊~”
“林子早。”
“愁哥,早上好啊!”
“嘿,林老板,今儿早上吃什么?”
林愁撅着屁股从树屋一点点往下挪,哈欠连天的和大家打着招呼,
“早早早,今儿吃...吃什么呢...”
有人提议道,
“要不吃包子吧,好些日子没吃你做的布里亚特包子了,怪馋的。”
“不行不行,大前天不是刚吃过么,吃葱油饼喝牛杂汤吧要不。”
“我不管,我是一定要来一碗元气满满的猪血汤唤醒我沉睡的灵魂的。”
“呵,那您昨天晚上还真没少援啊~”
“这位小郎君今天也要援气满满哦!”
每次人多的时候总要来上这么一出,就当个开场白一样的存在了,虽然林愁从来就没有尊重大家意见都是视自己心情而定,众人仍然乐此不疲,不斗嘴就不高兴似的。
林愁翻了翻昨天晚上备下的食材,自言自语的说,
“唔...今天就吃面吧,自制O酱拌面,还有鱼汤面,对了,鱼汤面限量啊,我看应该就够做五十碗面的汤,想吃的提前排队。”
伴随着林愁砰砰砰摔面团的动静,狩猎者规规矩矩的开始排队。
这种场面在其他地方很难见到,排队的人有觉醒者有变异者还有普通人,先到先排后到后排,秩序良好。
这荒野上的小饭馆也不像其他地方讲究个实力为先,基本上就是老板一人儿说了算,一言堂,林愁说咋弄就咋弄。
偶尔有饿极了不规矩的,一般就是一锅撂倒了事,百发百中例无虚发,爬起来该排队不还是得排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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