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春华想不通,一向冷若冰霜的表哥,为何面对陆蘅时为何每每把持不住自己,陆蘅除了脸蛋儿长的好些,丝毫没有尽到一个妻子服侍夫君的义务,表哥怎么会被她迷惑了呢?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才消停下来,柳春华躲在箱子里,浑身被愤怒不甘充斥着,微微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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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陆蘅同谢忱吃早饭时,脸都是红的。
看着谢忱冷硬的侧颜,陆蘅怀疑他和昨夜榻上的是不是一个人,昨晚的他似乎格外激动,将她折腾的筋疲力竭,平时便罢了,主要昨夜屋中还有第三个人在,她昨夜越是极力克制自己,谢忱偏要让她发出声音来,她若不依,等待的便是更严重的惩罚。
吃饭时,陆蘅目光不时的像不远处那口大箱子的方向瞟去。
谢忱那里已经吃饱了,拿起帕子擦了擦嘴道:“都过了一夜了,夫人还不将箱子里的人放出来?”
陆蘅一愣,随后暗道自己简直愚蠢,虽然昨夜点了柳春华的穴位,可谢忱是什么人,刀尖舔血的日子过惯了,感知力比她不知要敏锐出多少,屋中还有第三个人在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所以说,昨晚他是故意的?怎么会有脸皮如此厚的人!
陆蘅恶狠狠地瞪了淡定的谢忱一眼,上前打开了箱子,放开了柳春华。
柳春华一夜未睡,双目猩红,看样子似乎哭过了,神色有些狰狞的看着谢忱和陆蘅:“谢忱,陆蘅,你们两个好啊!!表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陆蘅欺负我呢!”
昨夜之事已经够令她气愤,表哥居然知道她被陆蘅关在了箱子里,昨夜还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不知羞耻的事,这二人怎么会如此没羞没臊!
谢忱蹙眉道:“柳春华,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胡闹?”柳春华再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表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看你是被陆蘅迷晕了头,你就算不顾念死去的舅舅,也该考虑下我父亲,你就这么和杀父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你将舅舅舅母和我父亲置于何地了!!”
柳春华撕心裂肺的吼着,谢忱却丝毫不为所动。
柳春华是真为死去的父亲抱不平,还是为了她自己,谢忱心中一清二楚,昨夜柳春华听了不少事去,此时情绪激动的她出去后不知会说些什么,可若就这么杀了她……
想起柳春华那对谢家忠心耿耿的父亲,谢忱有些下不去手。
一旁的陆蘅笑道:“柳姑娘,有些事何必往窄处想,我虽然是陆家女儿,如今已经是谢家人了,说不定,我他日还能帮上将军。”
“就凭你?”柳春华看向陆蘅的眸中浮现出鄙夷不屑,事到如今,她也懒得继续在谢忱面前装老实了:“你陆府都不肯认你这个女儿,你不过是嫁给我表哥后,才令人高看了你几分,陆蘅,你以为你能帮到表哥什么?像我舅母那样的巾帼女子才配的上谢夫人三个字,你除了让表哥给你收拾烂摊子外,你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
“闭嘴!”
谢忱冷冷的呵斥住柳春华,柳春华却像疯了一般:“我所言句句属实,如今提起谢夫人来,谁人不会想到当年的舅母!你以为只有我如此觉得的么!”
陆蘅却不恼,找了粒药丸,塞进了柳春华的嘴巴里。
看着柳春华震惊的目光,陆蘅淡淡一笑,解释道:“这是一种毒药,只要你一个月之内来找我要一次解药,你便死不了,前提是,我不希望在第三个人耳朵里听到这件事,来人,将柳姑娘带出去!”
“陆蘅,你敢这么对我?”
这些年来吃茶风云的表哥都不曾这般对过她,陆蘅居然敢这么对她!!
柳春华被人拉着向外拖时,凄厉的嘶吼道:“陆蘅,你根本就不爱我表哥,大家都是女人,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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