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画面再次出现,一颗老树,一个热血的年轻人拉着已经小有技艺的小提琴。
年轻人就是聂耳。
当一曲结束过后,是几名淞沪剧联的朋友带着几名新的朋友来到了聂耳的老树下。
“聂耳,看,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北平左翼作家还有和你一样有着音乐家,以后我们一起交流,一起成长。”一名淞沪剧联的友人为聂耳介绍着道。
“您好,聂耳同志,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加入我们北平左翼戏剧家联盟与音乐家联盟,当然也希望您能够多多参与我们的活动,淞沪的同志说,您非常被田汉同志所欣赏,他的眼光绝对是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所以以后还请多多指教。”北平的左翼作家们极其的热情。
“指教谈不上,我自己的小提琴都难登大雅之堂,怎么能够谈得上指教,应该是我要好好向你们学习才是,另外我也准备报考北平艺术学院音乐系,如果能够考上,想必我会在北平待很久,到时候肯定会多多叨扰诸位了。”聂耳笑着,一如既往的给人以和善的感觉。
舞台上聂耳很快与众多的左翼作家们开始了研究讨论,俨然是一幕朝气蓬勃的场面。
“北平艺术学院音乐系,这个我倒是有想过,既然后面我去了北平,那我考上了吗?”聂耳显然对于自己有着一些不自信,毕竟小提琴多次的考试让他有些不自信。
“聂耳先生,很可惜提前通知您这次的考试依然没有考核通过,不是您的技艺不达标,而是你的论题让国府当局所不满,在‘党义’中您写了《国难期中研究艺术的学生之责任》;在‘国文试题’中,您又写了《各自理想的精神之寄托》。您的答卷处处以爱国为核心,您的思想让考官而鄙夷,最终的您名落孙山,后经人介绍在曾经教授过冼星海先生的托洛夫处学习了几节课程,最终因为学费过于昂贵而被迫退学,随后在天桥、在街道、在闹市、在民巷倾听着不同的声音。除了音乐学习之外,还积极参加了北平同好举行的各项活动之中,感受着北平百姓抗日救亡的声音,并且成为了其中一份子,您的内心深处更加靠近了那个存在,或许这一刻在您的心中,红色的旋律已经在您心中冉冉升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