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女人身形武功都不错,看着却又不像是暗卫的身手。”无影上前回话道,上次的事告一段落他就回到了主子的身边。
“嗯,你下去吧,明日出发京城,严密监视景王,若和那番邦人又联系就搅浑了它。”他就不信,他好二哥能稳住那单生意。这么多时日还没动作,怕是给整的焦头烂额了,呵这滋味儿不错。
秀月甩掉身后的人后赶忙回房换回衣服,这次还好是有惊无险,这七王爷到真是在乎这苏弥的,还暗中派人保护着,看来自己猜测的没错,说不定什么贬为丫鬟,也不过是做戏给外人看的,怕是要保护才是真吧。
京城景王府,景王的确是焦头烂额了好多天,当看到刘珍的传信时,他对兰笙是咬牙切实的痛恨,好好的一盘棋,如今是好处没捞到,到惹了一身骚,那姚坤是久传不回,番邦那边地僵持住了,给了个一个月为期限,不然那批兵械就是无缘与他了。
“王爷,稍安勿躁,事情还未到绝处”葛老见着景王一个劲在面前转圈,捋了把胡子眯着眼。“老夫回去细细琢磨了下,王爷且看,如今这切银之事只有我们和七王爷知道,并未拱到明面上来,而七王爷么摆了我们一道,看来是早已知晓我们的动向,只是为何没有上达天听我们也未可知。不如我们先发制人,把矿难的事先给他捅出来,再加上七王爷在沐阳府的行事作风,只要我们把舆论引导的好,任他再得盛宠,也得好生折腾一阵子。再者只要严密盯死了他和宫中,他回京前,我们还是安全的,还是有化解的机会的。”
“葛老说的是,只有我们守住了不让他给宫中递状子,还有就是我们得抓住他他不是监管不力,失职失察这事好好做下文章,这满朝文武见不惯我这弟弟行事的可多了去了,哈哈”
“嗯,王爷说的是,至于那交易么,如今失了那批银子,对方也没做绝,这不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么,王爷赶紧的交易完扫清尾巴就是。”
葛老一番分析,景王已经冷静下来,只是想到那大笔银子,还真是有些棘手。“葛老足智多谋,不知可有好计策帮我解决那银子的问题?”景王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堂堂景王,母族势大,自己娶的王妃娘家也是不错,只是这几年,他暗中又是养私兵培养暗卫又是拉拢朝臣的,这银子是哗哗的出去,还有日常的人情往来,这景王府看着是光鲜,可这王爷可不好当啊。
葛老轻哑了口香茗,眯着眼想了良久,才开口道“这还不好办,听说昂出王妃那是十里红妆嫁与王爷的,相信王妃定是通情达理之人。”
“这,这,罢,大丈夫不拘小节,我晚上就去找王妃说去,只要王妃同意了,另一半银子也就没那么棘手了。”景王当下就在书案上奋笔疾书,先给刘珍去信上书兰笙的失职之罪。
葛老依旧稳坐在那里,抬眼撇了眼景王,嘴角轻勾,眼中的意味不明刹那隐去,只静静的坐着喝茶。
“嗯,弥儿,你说我们以前是开面馆的?那生意如何?”
“嗯,我们的面馆啊就开在巷子里,位置是不大好,可压不住爹爹你的面好吃啊,天天爆满啊,食客闻着味儿在那排队伍的可壮观啦”苏弥一早就来找她爹了,一起吃完早饭就拉着他逛花园子,一边回忆着现代的生活。
“嗯,还好,我失忆这做面的手艺还在。嗯,那你的母亲呢?我没有成家吗?”一直在听苏弥叨叨父女两人的事,苏丙很奇怪为什么就没见提起他有老婆的事,而且她对老婆一事是空白一片。
“哦,妈,我娘啊,那个我很小的时候出走了,只剩下我们爷两过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来没见她回来过,你看我呢从小没娘疼爱,所以你要赶紧给我找个娘回来疼疼我,顺便啊可以给我生个弟弟妹妹做作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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