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鬼,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是想要杀了这个少女吗?”花酒僧一声暴喝,刚才那记充满杀意的月刃,让他感觉自己心态有点崩。丫的,究竟身后的少年是魔道修士,还是自己是魔道修士?明明按照剧情,是自己虏获的少女,自己可以以此来威胁身后的少年。若是身后的少年不听从,自己就可以拿柄小刀,在她脖子上割出一条血痕,让少年知道,他花酒僧可是冷血无情的魔道修士。然后,少年就会投鼠忌器,一步步受到限制,最后很有可能被自己反杀。
但现实之中情况却是,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鬼,不仅不按套路出牌,甚至还想击杀自己怀里的人质。搞什么鬼,老子花酒僧才是魔道修士好不好,这个花姑娘可是自己的人质啊,就算是要撕票,也轮不到你这个毛头小子代劳吧?应思量这行为,简直是不把他花酒僧当魔道修士看,简直就是把他身为魔道修士的颜面丢在地上,还狠狠踩了两脚。
面对花酒僧的质问,应思量呵呵一笑,嘲讽道:“呵呵,没想到,你这花和尚,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应思量当然不是什么冷血无情之人,也没没有任何想要趁机除掉江晚晚的念头,他之所以这么做,可以说是有所预谋的。试问一下,一个劫匪最终要的是什么?
作为劫匪,最重要的,当然就是人质。虽然花酒僧不是劫匪,但是性质上,相差无几。
要是应思量当场打杀了江晚晚,花酒僧这一晚上就白忙活了,而且也就失去了谈判的筹码。所以,不管是为了自己的收获,还是为了日后的谈判筹码,花酒僧都必须得保证江晚晚的安全。
虽然,一切都如同应思量所预想的一样,但其实,应思量还是冒了不小的风险。若是花酒僧脑子不灵活,或者是气性子比较大,就是没有及时挡住自己打过去的月刃,那江晚晚就真的身首异处了。不过,应思量丝毫不在意,只要能拿下花酒僧,这些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因为虽然江晚晚可能对自己心存些许好感,但那又如何?那尹心寒居心叵测,日后若是自己与他对上,江晚晚会帮谁呢?是与自己朝夕相处,自幼相识的组长尹心寒,还是一个有些好感,但不太熟识的同门师弟呢?呵呵,这个答案可想而知。
应思量的攻势越加犀利,招招致命,花酒僧为了遮掩自己怀中的人质,致使本来就处于劣势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噗——
应思量施展出流星天陨笼罩的范围极大,花酒僧本来移动速度与应思量相比,就要稍逊一筹,又被江晚晚拖累,没有成功逃出它的范围。花酒僧被火焰拖尾的星辰碎片打的骨断筋折了,粉色的花袍上全是血渍和火焰烧灼的痕迹,嘴中一口口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抛撒。
应思量卑鄙无耻,追击过程中,大部分攻势全都是打向江晚晚的。花酒僧没有办法,只能舍身替江晚晚遮掩,硬生生扛了应思量不少攻击。毕竟,江晚晚是花酒僧手中唯一的筹码,打死了就真的没得谈了。
“娘的,这个姑娘老子不要了,还给你!”
应思量的攻势非常强,要不是花酒僧身上的花袍是上品灵宝,早就被应思量给打死了。但到了这个地步,花酒僧也实在无力遮掩了,索性打算直接抛出江晚晚,替自己争取逃跑的时间。
突然,天边传出来炸雷般的声音,一个青年修士暴喝道:“贼子,留下你怀中的少女,不然死!”
原来,之前被应思量丢下的魏轩,终于找到了这里。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见到魏轩赶来,花酒僧不惧反笑。之前,自己身后的那个少年可是油盐不进,害得自己怀中的少女人质,没有用武之地。现在,终于来了一个能受他威胁的人了。
听到魏轩的喊话,应思量忍不住在心头大骂魏轩。“该死,魏轩这个没脑子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原本花酒僧已经被应思量打得险象环生,没有能力照拂江晚晚了,所以他只能抛出江晚晚,为自己的逃生争取时间。但魏轩的出现,让花酒僧找到了希望,虽然拿江晚晚威胁应思量不好使,但拿来威胁魏轩,那真的就是绰绰有余了。而且,魏轩一出现,应思量也就没办法把攻势打向江晚晚了。
花酒僧擦去嘴角的血迹,怀中抱着的江晚晚抱的更紧了,不枉他为了这个小姑娘,硬抗了应思量那么多攻击,终于到了发挥她作用的时候了。
不知为何,魏轩的速度竟然也是不弱,很快就赶了上来。他看了看伤痕累累的花酒僧,还有他怀里安然无恙的江晚晚,松了一口气,但怒气却没有消散。
“应思量,你这个小子,又抛下我自己行动。你难道不知道,我们小组的最重要的规矩,就是不能单独行动吗?”魏轩心中对应思量颇有怨言,应思量一直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且这两次直接抛下他,单独行动,让他很是不爽。
应思量看了魏轩一言,没有任何想要解释的欲望,他在暗中积蓄功法,准备给花酒僧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