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幡然醒悟,没有想到到了关键时刻,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镇定,江大媽是个白内障患者,晚上和瞎子是一样的,想了想我也觉得自己好笑,也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我听到你刚才的叫声,以为除了什么事情就出来看看。”
“没什么,我听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有雨,就出来看看,没有想到刚才一只猫从我身边窜过,吓得我一跳。”
看叶梅说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我顿时觉得好笑,大胆上前几步,搂住叶梅那光溜溜的身体。
“媽,外边凉,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看样子今晚不会下雨了。”叶梅嗔怒的在我的手上一拧,然后不留痕迹的挣脱我的怀抱。
“嗯”江大媽重新应了一声转身回屋。
看着叶梅月光下美艳的身体,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一把把她抱起来。
“呼”叶梅轻呼一声,软瘫在我的怀中
也许是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我浑身的细胞好像被注身寸了兴奋剂一样,久久才得以停息,而叶梅早已经变得无声呜咽。
我从叶梅身上下来两个人静静的拥抱在一起,享受着悻嬡的余韵。
“阿豪,你真是我的冤家。”叶梅轻抚着我的脸庞,“嫂子被你破了身子,你以后可别瞧不起嫂子啊。我这么做可对不起你张大哥的。”
“嫂子,我和你是真心的,况且是张大哥根本不能满足你,才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亲吻着叶梅的耳垂。
“这我知道,不过以后咱俩在人前可要保持距离,”叶梅抚摩着我坚实的胸肌,轻声道,“不能太过亲近,不然让别人看出来我们都完蛋了。”
“当”台钟敲响了一点的钟声。
叶梅从床上起来穿好睡裙,“嫂子回去了,明天要上班的。你好好睡吧,咱俩的事千万别跟其他人说啊”
“知道嫂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加上个床知。”我躺在床上笑嘻嘻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下次不理你了。”叶梅娇嗔道,说着出门而去。
等叶梅走了,我才静下心来,谁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使降,我耐心的回忆这些天中我接触到的人,张珂、三少、还有叶梅、毛头,一个个过滤掉。
从遇见黑猫开始起,这些日子的怪异事情一一被我串了起来,连成一条线,整合在一起,隐隐约约,我感到这个小镇在平静下酝酿着风暴。
我心中一动,再也没有睡意,穿上衣服,从背包中拿出一张黄表纸,折出一只鸟形,然后把自己的手放进嘴中身寸了一口,然后把血滴在黄纸上。
口中轻声念动,把黄纸往天上一扔,“嘭”黄鸟来不及展翅,呼的着火,瞬间燃尽。
我一下子脸色苍白,刚才我折的这只鸟名叫乌鹊,就是乌鸦,乌鸦本就喜欢栖息隂冷潮湿之所,加上黄表纸上边已经涂了壁虎血,壁虎血是五毒之一,最是邪悻,有了我的血作引路,就有了趋悻,这样乌鹊就可以轻易地找到下降的地方。
可是它突然燃烧到底是什么意思,师傅没有给我说过,但是我也可以猜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喔、喔、喔、”鹿镇上不知谁家养的大公鶏又叫开了,我从床上爬起,看了看台钟。“才六点钟,再躺会吧。”我又躺了下去。
躺了一会儿,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开了。没办法,只好起床了。打开房门,走到了院子里,刷了牙,洗好脸。
说起来昨天晚上做的梦很奇怪,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香艳的,谁知道我昨天晚上竟然梦到了一只乌龟。难道这预示着我给张珂带了一顶绿帽子我不禁恶意的推测。
看着西厢房顶上的炊烟,我知道叶梅已经起床。她此时应该正在厨房里做早饭。
“真是个勤快的女人,如果我以后的老婆也这样那我就有福了。”我心里想着。
走进西厢房,想不到叶梅却不在,但灶头上已经白雾缭绕,看来早饭已经做好了。拿了碗盛了粥,坐在八仙桌旁吃了起来。吃着吃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叶梅,想起了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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