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进入了岁末﹐天气渐渐冷起来﹐但室内开了空调以后﹐还是暖融融
地﹐让我可以尽情流连于薄衣性感美女的环绕中。
由於江陵城里就只有我一个舅舅﹐以前来往不是很多﹐他挺恨铁不成钢的﹐
见了面就要数落我的不是﹐让我很没有面子。只是在进城游玩的时候带着亚丽顺
便去了一次﹐拿了我们上次寄放在他那里的衣服﹐就再也没有去了。
这段时间﹐我紮根在调料室的小楼里\﹐埋头研究着自己的项目﹐由於和经济
效益直接挂钩﹐觉得干劲特别大。
加上月琴这时搬进了三楼的304号房间﹐工作关系也从包装车间转到了研
发室﹐头号厂花随伺左右﹐不仅让我的自尊心有了极大的满足﹐还让我的欲望有
了充份的发泄对象。工作热情和欲望一起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炽热而激烈﹐效率也
大大提高了。何况晓兰﹑亚丽和秀英将我的后勤生活包了下来﹐自己再没了后顾
之懮﹐一门心思干工作﹑享受生活乐趣。
不仅龙丸的小规模试制成功﹐而且生产线也进入了设计阶段﹐加上“粉红”
和“火辣”系列药物的研究取得了更多的进展﹐我在药物研究和精神控制方
面有了长足的进步。
其实人是种很可怜的动物﹐虽然看起来是最高级的﹐但有的时候连自己的精
神都支配不了﹐在强烈的外部条件刺激下﹐几乎是绝对地无法控制自己勃发的欲
望﹐也无法控制肾上腺素的分泌。从这个角度看﹐再漂亮高傲出色的女人﹐在拥
有药物﹑权力﹑金钱和阴谋的自己面前﹐都基本无还手之力﹐束手就擒乖乖沦为
自己胯下的玩物。
在研究的同时﹐我开始在赵志的安排下进行工厂新生产线的设备选型﹑安装
和调试﹐由於赵志将购买调试全部放权于我﹐我欺上瞒下﹑坑蒙拐骗﹐短短两三
个月的时间将实际只应花十几万的预算调到五十多万﹐在其中大吃回扣﹐腰包不
知不觉中鼓了好几倍﹐这有权就有钱的道理真是颠扑不破的啊﹗
钱能壮胆﹐有了这么多钱﹐我的打扮行头也和以前大不一样﹐高档西服﹑领
带﹑劳力士金錶﹑猫眼戒指等全上了身﹐出门全打的﹐再也没挤过公共汽车。当
然这也多少托月琴的福﹐她天生就是衣服架子﹐对时装﹑穿着﹑打扮很有品位和
见地﹐在给我买衣服的时候是个绝好的参谋。
看着我现在穿戴得人模狗样的﹐又把头号厂花大美人搂进了怀里﹐月琴在我
的温情雨露浇灌下﹐更显得娇艳貌美﹑风情万千﹐两人出入成只﹐飞龙制药的那
几个男的始终不服气﹐尤其那个张胜甚至还包括吴文﹐都狼狈为奸﹐聚在一起乱
嚼舌头﹐总想要找机会收拾我的样子。但我没有把柄给他们抓住﹐又有赵志在撑
腰﹐这让他们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月琴以前再没钱的时候裤线也熨得笔直﹐衣服再便宜穿出来也是该挺的地方
挺﹐该收的地方收。这下入了我的怀﹐不仅美貌﹐在床上还可心地曲意来逢迎着
我﹐让我美美地享受乖巧美女的所有滋味﹐这让我哪能不爱。
一来我就把她的工资从原来的400涨到了每月1000元﹐加上我手里有
的是钱﹐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经常揣着鼓鼓囊囊的腰包和月琴一起逛高级商场﹑时
装店和美容院。自己在月琴的安排指点下打扮得光鲜不说﹐月琴打扮出来更是光
艳逼人﹑貌若天仙﹐天热的时候她会购入几套紧身旗袍﹑性感长裙﹑飘逸裙裤和
职业套装等﹐天凉了又是精美的皮衣皮裙﹑薄呢大衣﹑藏青色短风衣﹑白色高领
套头紧身羊绒衣等等﹐头上也珠光宝气雍容华贵﹐一只精緻富有弹性的美腿裹在
长筒天鹅绒丝袜里﹐显得性感动人﹐脚下也免不了让我经常不能自已的俏浪的细
高跟鞋和高跟中统靴什么的。
月琴挺绝的﹐穿着高跟鞋走起路来自然地就带了几分时装模特的风韵﹐在街
上就这么优雅地迈着时装步一走回头率就极高﹐不知道的见了说肯定是那位大老
板的绝色情妇。和她在一起﹐我就是再怎么打扮也仅仅象个服侍她的马崽。
所以每次我带她上街鸡巴都要被逗得硬硬地﹐回来以后往往沙发上一坐﹐让
这绝色美女就这么穿着衣服和高跟鞋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温顺地低头为我吹含
﹐自己的只脚有时还要架在她的肩上“只龙夹凤首”﹐低头亵玩欣赏着自己又长
又大的鸡巴在她的美艳红脣里出入淫弄\﹐那种满足感真是难以言表。
就这么在头号美女月琴的小嘴里进行口淫﹐一般不多久我就浑身乱颤﹐丢月
琴一嘴﹐盯着她乖乖吞嚥下去﹐再令她接着吹硬﹐最后拉她上床骑上去好几回﹐
每次都是美美出够了精才算了帐。
当然晓兰﹑亚丽和秀英三女也各有特色﹐或清纯﹑或丰满﹑或风骚﹐在逛街
的时候也选一二名带上﹐跟着提包服侍﹐当丫头女佣和女下属来看﹐买衣服的时
候也让她们来试﹐莺莺燕燕的﹐煞是好看。
尤其是一些丫头女佣式样的唐装﹐奶子高耸﹐腰收得很细﹐屁股又凸出﹐性
感异常﹐下面如果穿飘洒的裙裤或一步短裙什么的﹐配上只骚艳的高跟鞋﹐我看
看看着就有想骑上去的冲动。
有时月琴在美容院作头发需要长一点的时间﹐我就会带着这些浪丫头﹑俏女
佣去看电影什么的﹐当然边看边搂压着她们的身子浑身乱摸乱掏着解闷。
至於回家以后那当然是我说了算﹐反正自从月琴被弄上我这张床后﹐在这床
上同时滚的肉体没有哪次少于三人的﹐有时是三阴夹一阳﹐甚至是一枪挑四凤﹐
我就这样沉迷于情天欲海之中……
由於我们的行为太打眼﹐成了厂里议论的焦点﹐张胜那几个臭小子一直议论
纷纷﹐“白秋那小子﹐再换几套马甲还是脱不了那臭德行﹐你们看﹐穿的西服就
象偷的﹐只是辜月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呢﹖简直是一朵鲜花
插在牛粪上嘛﹗”女工尤其是更年期的就更绝了﹐连锅端了骂﹐“白秋那小子一
看就不地道﹐月琴那根本就是个浪婊子﹐两人都不怎么是东西。”
听到这些﹐我倒是无所谓﹐但月琴羞红了脸﹐我看她那羞愤的小模样暗自得
意﹐这样也好﹐断了你这大美女的退路﹐只好死心塌地地跟我鬼混下去了。
冷冷清清地过了元旦﹐我捣鼓的地下生产线基本建好了﹐但厂子的效益也越
来越不行了﹐大家几乎都没有活干﹐谁都不知道自己下个月是否会被下岗。
但我知道﹐不破不立﹐越是这样﹐随着旧势力的失落﹐自己的机会也就悄然
来临﹐我为那即将属於自己的未来作着充份的准备。
又在暗中生产了一批货物﹐还是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小规模地试制生产出来。
当然手下的四女也不是白看白玩的﹐打下手什么的都很顺心。我觉得生产越
来越顺了﹐产品在简单的检测后各项指标都显得比较满意﹐半成品什么的也源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