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嘤咛”一声趴在柳宝玉的怀中,把羞得粉红、微烫的脸贴在柳宝玉的胸膛上,娇嗔道:“小色鬼,你,你,就会欺负姑姑。”
美人在怀,柳宝玉心神俱醉,柳宝玉感到姑姑的娇躯微微颤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柳宝玉感受到了姑姑皮肤的温度。
柳宝玉把姑姑的手拉到柳宝玉的双腿间,把姑姑白嫩、纤细的小手放在柳宝玉勃涨得硬梆梆的又粗又长的上,姑姑浑身一悸,手不由得往回一缩――这几天姑姑的一直感受着柳宝玉的雄风,可是姑姑从来就没用手摸过一次。
柳宝玉把姑姑的手按在上,嘴唇吻在姑姑几乎透明的耳垂,轻薄地说:“姑姑,您摸摸,不要害羞,看看侄子的宝贝大吗?比你见过的其他男人的差多少?”
姑姑纤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握住柳宝玉的,娇嗔道:“尽胡说,姑姑哪里见过别的男人的,就看看过你姑父的,不过,不过……”
一抬头看到柳宝玉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登时明白了,一张秀脸差红得如同绚烂的晚霞,松开柳宝玉的,双手握成拳头,轻轻擂敲着柳宝玉胸脯,“不来了,不来了,小坏蛋,小坏蛋……”
柳宝玉把姑姑搂在怀中,亲吻着那张因羞红而分外动人秀面,一只手把姑姑的小手又拉回到柳宝玉的上,姑姑这次没有再推拒而是轻轻地握住。
姑姑丰满的乳胸顶在柳宝玉的胸前,柳宝玉用胸膛轻轻挤揉着,兮兮地问姑姑:“不过什么,姑姑?是不是姑父的没有侄子的大?”
姑姑用力握了一下柳宝玉的,恨恨地说:“小色鬼,尽胡说八道,姑姑不理你了,以后不准再问这样的问题。”
柳宝玉一翻身把姑姑丰腴的身体压在身下,一下子吻住姑姑的樱唇,姑姑“嘤咛”一声,婉转相就,与柳宝玉热烈地吻在了一起。
不多久,柳宝玉感觉到姑姑那丁香条般的香舌探进了柳宝玉的嘴里轻轻地搅动着与柳宝玉的舌头缠搅在一起了。不知过了多久,当柳宝玉想要褪下姑姑的长裤时,姑姑一下子把柳宝玉推开:“侄子,先别弄了好吗?快起床先吃饭好吗?”
柳宝玉知道姑姑是不想让柳宝玉连续做当柳宝玉穿好衣服坐在餐桌旁时,姑姑早已把饭菜摆在了桌上,看着姑姑娇美、含羞的面容――象姑姑这个年龄的女人的含羞是最迷人的,而这种含羞是由于失身于自己的亲生侄子,而自己就又从中感受到了幸福,但更多的是由于的禁忌而带那来的那种无以名状的快感。
两天来,姑姑似乎已经从最初的那种自责中慢慢的挣脱了出来,在柳宝玉的身下又享受到了的快乐与幸福,因而带来的世界末日的恐惧正在慢慢消失。
姑姑正在不自觉地进行着角色的转变――从单纯的姑姑角色向姑姑-情人这种复杂的角色转变。当柳宝玉向姑姑提出要换一张大床时,聪明的姑姑一下子就明白了柳宝玉的意思,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吃过饭后柳宝玉和姑姑一起上街。姑姑听了柳宝玉的话,穿了一条洗得发白的名牌牛仔裤,上身着一袭淡黄色真丝套衫。这样一来,紧身的牛仔裤把她修长、浑圆的双腿,丰腴、圆翘的丰臀勾勒得更加性感迷人。
柳宝玉和姑姑先到了商场,不管姑姑愿不愿意,好意思不好意思,柳宝玉拉着姑姑来到女性内衣专柜,为姑姑选了几套性感的高档内衣,姑姑的脸红红的,一直低着头,直到走到楼梯里时,才小声地埋怨柳宝玉不该和她一起来买这么性感的东西。
柳宝玉笑嘻嘻地拉着姑姑的手,和姑姑来到了家俱城。转了好半天最后才选中一张充满着浪漫、温馨的大大的双人床。在交完钱,家俱城的工人往车上搬运时,柳宝玉悄悄地对姑姑说:“这回不用担心掉到地上了。”
姑姑登时羞红了脸,趁人不注意用力在柳宝玉的胳臂上扭了一下。把床搬运回家,把那张旧床由家俱城的工人搬出去拉到家家俱城的寄卖行。
柳宝玉眉开眼笑地搂着姑姑腰看着摆在姑姑房里的这张大床,心想今天晚上一定要和姑姑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让姑姑彻底尽情地享受一下的幸福和快乐。
姑姑仿佛看穿了柳宝玉的心事,挣脱了柳宝玉的搂抱,用力在的上打了一下:“小坏蛋,尽想干坏事,心术不正。”
说着微红着脸要把柳宝玉推出房门,柳宝玉涎着脸赖着不走,姑姑说她要把房间好好整理一下,让柳宝玉自己先去洗个澡。
磨了半天,姑姑总是虎着脸不答应,柳宝玉只好一个人去到浴室,把浴盆放满了水,躺到里面,想起昨天曾在这里,站着和姑姑的场面,柳宝玉的不禁又硬了起来。
想到今天晚上可能就要和姑姑那张新床上同床共枕,柳宝玉的周身仿佛有一股电流通过,最后全都集中到。柳宝玉握住柳宝玉的勃涨起来的,硬梆梆的,用清水冲洗着。
不久以前,这还是,可是就在那个晚上,它完成了从向成年的转变。是姑姑的改变的它的性质,柳宝玉认真的观察着自己的,觉得有些与前些日子在意姑姑时手的感觉不同,究竟有什么不同呢?过了好半天柳宝玉才突然感觉到是粗壮了些,是姑姑的套撸使柳宝玉的又粗壮了。
另外,半包在中,是粉红色的,现在,全都暴露出来,而且不再是那种粉红色的了,而是有些发暗。柳宝玉知道,这都是在姑姑的里的结果,是姑姑的使柳宝玉的有了这些变化。
这样想着,柳宝玉把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也许是太累了,柳宝玉竟躺在浴盆里睡着了。睡梦中,柳宝玉听到有人叫柳宝玉的名字,等柳宝玉醒来时,只见人影一闪,浴室里只剩下了柳宝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