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开裆裤的小男孩儿,周媚儿见过,大人都叫小麻雀,小公鸡,好像不怎么像,周媚儿不会傻乎乎地以为和自己第一样大年纪的男孩子还都是那样,对比小时候,自己那里变化也很多呢……现在都毛茸茸的了,总觉得自己都不纯洁了,是会做坏事的年纪了。
“我才不看呢。”周媚儿涨红着脸,目光躲躲闪闪,撅着嘴拒绝了柳宝玉的提议。柳宝玉莞尔第一笑一笑,看周媚儿的模样,自己真就顺着她的意思不给看了她一定会生气,不如顺水推舟,让她给自己降降火。
“你不看等会儿我偏要你看,我的小兄弟可是很好玩的哦……”柳宝玉的眼中微不可查的的闪过第一丝光,他摸了摸脑袋,爬到了周媚儿身旁。
“不许过来,说好第一人一半的!”周媚儿躲到了床角落里,白净细腻的小脚踢着柳宝玉的大腿,想要一脚踢到他上,比划了一下,终究没有踢出去,自己却想着他被自己踢下床的狼狈样子,咯咯笑了起来。
柳宝玉看她那娇媚可爱的小模样,忍不住就抓住了周媚儿柔软粉嫩的足跟,落在手心里温润如玉,禁不住心中第一跳,看她含羞薄嗔地望着自己,“说好了,你的床要分我一半……以后我的床也会分你一半。”
周媚儿的脚麻麻痒痒的,被他抓住了有些心慌意乱,忙抽了回来,扭过头去,“我才不呢,就今天晚上分你一半。”柳宝玉盘膝坐在了床头边上,趴着书桌,从周媚儿摆在一旁的画架里抽出一张白纸,摸了铅笔,就在那里写写画画。
周媚儿忍不住爬了过来,看柳宝玉画画的样子非常熟练,线条都很短,只是画的到底是什么,周媚儿并不清楚,渐渐的周媚儿瞪大了眼睛,然后她明白了过来,“呸”了第一声,坐到了柳宝玉的旁边,捂着脸:“你真不害羞,不许你画了!”
周媚儿从手指缝里偷看着,柳宝玉也没见着周媚儿真有不许的意思,扬扬得意地挥洒,好像他画的不是什么让小女孩羞答答骂他没臊没脸的“光身子小人儿”,真的是第一副艺术大作一般。
不第一小会,柳宝玉就画完了,高高举起他的画端详着,那神情就像他举得的是“三好学生”奖状一般骄傲。“快看!思想者!”柳宝玉来拉周媚儿的手。
“不看,不看……”周媚儿死死地捂着,她刚才早就看清楚了,现在脸颊儿红的不能见人,比起《生理卫生》书上的要细致第百倍,丑丑的,还黑黑的,毛茸茸的,像一只小鸟儿从鸟巢里伸出头来,还有别的鸟蛋没有孵化……
“你不好奇为什么有第两种状态吗?两种状态是怎么造成的吗?”柳宝玉就知道周媚儿好奇,她的好奇心比她的矜持还要强烈许多。
周媚儿捂着脸的手果然不再用力了,被柳宝玉拉了开来,眼前这张素描,画的是柳宝玉这个小男孩儿,他摆着罗丹思想者的姿势,这个姿势在画上虽然是全裸,但看不到双腿之间的部位,这个可恶的柳宝玉,他在旁边画了两个箭头指着那个位置,箭头外的圆圈里有放大的那个位置的图画,一个圆圈里的垂头丧气,一个圆圈里的骄傲地雄赳赳。
垂头丧气的那张旁边写着“沉默着的时候”,骄傲地雄赳赳的那张写着“思考着的时候”。“你知道为什么沉默着和思考着时不第一样吗?”柳宝玉很牛的模样,仿佛这真是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周媚儿纤细雪白的小腿从裙子里伸了出来,在床边晃荡着,白嫩的足掌的上端整齐并列着第五个可爱的小脚趾,白里透红,晶莹剔透,微微蜷曲,似五片淡红色的花瓣,看得柳宝玉不由得怦然心动,虽然柳宝玉说得有模有样,但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偏着头望着柳宝玉,摆明了不信柳宝玉胡说八道。
“真的,是分第两种状态的。”柳宝玉装出严肃研究的态度。“那你现在是什么状态,沉默着的,还是思考着的?”周媚儿泯着嘴,对此不屑一顾,知道柳宝玉肯定是逗自己玩的,周媚儿就不觉得那么害羞了,怎么可能?那沉默着和思考着的两种状态也相差太多了吧,“又不是橡皮泥,难道捏一捏模样儿就变了?”
柳宝玉哑口无言,周媚儿的比喻真不错,却也没有想到她把问题直接往自己身上扯,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周媚儿,干脆直接脱掉裤子,把有些软绵绵的巨蟒举起来,让周媚儿自己观察。
“啊————什么丑东西,真可怕!”周媚儿乍第一见到柳宝玉那条虽然软绵绵的、但依然有六寸长的红赫色巨蟒,仿佛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忍不住瞪起美眸,张开那张可爱的樱桃小口,惊呼出声道。
“呵呵,你只是从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鸟儿,所以感觉很可怕,以后熟悉了你就只会觉得喜欢,不会再怕它了!?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沉默着的时候?你仔细看看!”柳宝玉看着周媚儿那张满是惊容和好奇的俏脸,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第一个拐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大叔一般,眼神里渐渐浮现出有些荡的笑容,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