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臻抬头看她,抬手做了个手势:“嘘。”
这时候,底下洗手间果真传来了一个生疏的声音:“……那份文件是夏臻认真的,我基础没有措施弄到……他向来都是小心审慎,对,他基础不让我接手……”
赵思语这下明确了,原来他在抓商业特工,洗手间是不会安装监控,简直是打私密电话的好地方。而这种场景她向来都是在电视剧里看到,至今缘悭一面,没想到在今天倒是有幸见识到了。
“容总,这不是我不愿意为您服务,而是现在真的找不到时机,如果以后我找到时机了,一定……”
夏臻很快回到平台上来,走进杂物间,又把门关上。他打开手上的录音笔,把音量调到最大,正好把适才他们都听见的谁人电话给回放了一遍。
赵思语激动得声音哆嗦,却也起劲压低了:“你都捉-奸在床了为什么不去掀被子,很显着谁人奸-夫就躲在被子下面啊。”
夏臻打开另一边朝向清静通道的门,把她推了出去,又回过身锁门:“捉-奸在床是这么用的吗?”
“我以为可以用啊,岂非不行吗?”
夏臻嘴角微微一抽,但连忙恢复到正经的心情:“没须要去就地揭穿他,我留个证据在手上就行了。”
赵思语露出生吞**蛋的心情:“这……也太腹黑了。”对方甚至都不知道夏臻知道了他的秘密,还要拿出最好的演技来在他眼前演出,效果夏臻早就知道了,只是看戏看得很兴奋而已。
“腹黑是什么?”
“你真的很落伍啊,这么浅显易懂的网络用语你都没听说过。”赵思语兴致勃勃地给他科普,“这是个舶来词,字面上的意思呢,就是说肚子很黑,既然肚子很黑呢,就说明他的心肝肺都是黑的,对于内里这么黑的人来说,他一定是——”
她这段科普还没说完,就被夏臻打断:“如果心肝肺都是黑的话,应该是严重的恶性玄色素肿瘤。”
赵思语敲敲额头:“算了,只是我们年岁差距太大发生了不行逾越的代沟而已——适才在洗手间打电话的那小我私家是谁啊?”
夏臻极其淡定地回覆:“是我的助理。”
“……那真的是很腹黑啊。”赵思语为夏老师的助理默哀。
——
他们下了楼,还在地下停车场遇到了夏臻的助理李严。他提着公务包,黑西装白衬衫带着眼镜,衣冠楚楚,容貌清秀,还笑着跟夏臻打招呼:“夏总,你跟赵总要回去了?”
赵思语心道,果真衣冠都是跟禽兽挂钩的,照旧吃里扒外的那种,这种人要是被袒露出来,哪个公司还敢用他。
夏臻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是啊,周末准备怎么过?”
年轻助理马上笑道:“夏总,你该不是准备开始跟我秀恩爱吧,那我也太可怜了。”
夏臻自然而然地拉起赵思语的手:“一般而言,恩爱基础不用体现给别人看,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等到助理走开了,赵思语压低声音问:“你说,你们显着看着对方,都以为对方是一只拔光毛的大公**,为什么就不爽性点酿成黄鼠狼扑食?”
夏臻握了握她的手指:“李严他跟你差不多岁数,但比你醒目多了,学着点。”
赵思语理所虽然道:“比我醒目不是很正常的吗?要是还不如我醒目,这才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一件事了。”
夏臻无法反驳,隔了片晌才道:“……你还真是坦率。”
“哈,不用这么夸奖我的,我知道这是我身上很珍贵的优点。”
“我没有夸奖你。”
“我以为呢,你就是太不坦率了,不外幸好我一直把你说的好话都是正着听,剩下的那部门都是反着听。”
夏臻单手握着偏向盘,有点想笑又忍住:“我以前就不太明确,你这样想法奇异的家伙,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吃喝拉撒,新陈代谢,不管别人说什么只选自己喜欢听的,不管需要做什么只选自己喜欢做的,不铺张粮食,也不贪心。”赵思语想起她失忆之后重回公司做事之后下属们的反映,她知道自己向来体现得十分严苛,试想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怎么需要用臭脸也体现自己的威严,可能她在失忆前对自己肩上的肩负实在太过看重了,“尚有就是,要保持前后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统一,否则各人都市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