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次再做,便是温柔多了,而何伶俐也是竭力承欢,俩人做得虽慢,可是动作不缓,身体便似要融合到一处似
的。那两人越做越是缠绵,身体都恨不得能融到一处了。
忽然何伶俐睁开眼睛道:“长生,我以前看过一些古典小说上写男女之事的。”
马长生慢下节奏来问道:“嗯。怎么说?”
“仔细想真有点味儿。不过那味不如真做。比如黄蜂入浅穴,麻酸肉底软。前方疾疾如水车,下端颤颤又突
突。”何伶俐有些娇羞地说道。
马长生哈哈大笑道:“你净胡诌。这样的书,我怎么没看到过?不过说得还真贴切啊。”
何伶俐抱着他,唇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道:“不是贴切,而是真实。我爱死你了。长生,你放开手脚做吧,
我,我真受不了啦。”
马长生依言一番大做。何伶俐做到狂野处时,不住地抬高着身体,好迎合马长生的凶狠杀戮。两人你来我往
,你攻我迎,那长枪便似竹竿一般**一气,而她身下也如套筒一般,死力地套着竹竿,而且还不间断地加以夹击。
俩人不一会儿又达到了巅峰。他们互相死死地抱着,再不说话,只是用心体会着这种飘飘欲仙的滋味儿。
“我好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何伶俐黯然地说道。她从*感的顶峰下来,还在不停地回味着。这个感觉实在
是太好了。
“我也是,”马长生也感觉到何伶俐是他的钟爱,但是俩人这话只能是在兴头上说说。
这一夜两人缱绻而眠,就连床上的饭菜也顾不上了。他们精疲力竭地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马长生醒来,何
伶俐已经走了。她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道:“长生,我醒来的时候你睡得正香,我没有叫醒你。留了一部手机
给你,这个号是上了红名单的号,没有人轻易会查的。我真舍不得离开你。记住,以后有麻烦,还要和我商量,
看完即焚。”
马长生看完了字条,便拿起何伶俐留在桌上的打火机,将字条烧了。接着又拿起那部小巧的手机,这手机看
起来很是漂亮,却没有牌子,估计是内部供应的货。
他此时还不知道百河市里昨晚开了大半夜的会,重点就是针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