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乡直单位领导在食堂就餐。马长生被陶普叫过去了,敬了两圈酒,这才得以脱身。下午政府办并没有太多的事,马长生不时地看着对面墙上的钟,焦急地等着五点钟下班。其他部门没事不用坐班,而办公室不行。除非有其他任务,否则必须留在政府大院里。
政府其他部门的干部回去得差不多了,李才显也跟车去了县城公文交换站送文件,办公室里只剩下马长生和陶春兰两人。
陶春兰似乎也在想着心思,俩人便坐在屋里,一声不吭。
等到时间到了四点五十,俩人忽然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都想说我先走了,可见到对方也站起身来,都忍住了没说。
“你有事吧?走吧,书记乡长都不在家,早点走也没事儿,”马长生先开了口。他见到陶春兰脸色涨得通红,主动地化解了她的窘迫。
“嗯,我姐今天从县里回家,我怕走迟了没有车,”陶春兰解释道。她的声音有点儿小。
“没事,走吧,我也走了,”马长生说着,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谁知陶春兰正好走到他身边,他一下子撞到了她的身上。一种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马长生跟着伸手一扶,避免她摔倒,可她又恰好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面对着马长生。
马长生的手一下子按到了他绝对不应该按的地方。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等他反应过来,手忙不迭地缩了回来,心里却暗恨自己刚才为什么是摁到了,而不是握住了。
陶春兰一张白净的圆脸充血似的红到了脖子根,“马主任,”她看着他,眼神躲闪着。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马长生知道她没结婚,而且连男朋友好像都没有。这样的女孩,不管他对她是否有过不好的印象,都不能用咸猪手随便占人家的便宜吧?
陶春兰却说了一句令他心动不已的话来,“没事的,”她答道,跟着快步离开了。
出了大院,陶春兰走在前面,马长生跟在后面。只见陶春兰拎着红色的坤包,在尚未消融的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迈着步子,腰肢不停地扭动着,被牛仔裤包得浑圆的屁股不住地摆,马长生可耻地硬了。
这样的身体,要是把她剥了个精光,再横陈在床上,不知道会不会让自己流鼻血。马长生想着,眼里都快冒出火来。
陶春兰走到了公路上,等她去了对面的车站站牌,见到紧随其后的马长生,嫣然一笑道:“你也坐车?”她的笑脸,可真像花儿一样呢。马长生心旌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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