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层复式,低调却不失尊贵的装修,阳光透过落地窗直刷刷洒满屋子,只管如此,眼前的情形却冷气十足,丝毫没有被窗外暖暖的阳光熏染。横七竖八的酒瓶被扔在落地窗前,配合着耀眼阳光反射着。
现在被两位漂亮的女士提到的男主角,赤着脚刚从浴室出来,腰间只围着松垮垮的浴巾,头发依然在滴水,水滴顺着他的胸肌曲线向下。现在的他囚首垢面,但丝绝不影响他那天生的魅力,似乎更添几分性感。
陆宇堃昨晚就回来了,回抵家看到落地玻璃前北京的夜景,但似乎他看到的只是落地窗上的一小我私家落寞的倒影,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自己。来到酒柜,拿出几瓶酒,开始小酌。不知是酒量退步,照旧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不真实。再恢复意识,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头,隐隐作痛。
蹙眉在电视机前站定,他饶有兴致。
“据悉,优盛将会对布兰顿举行收购,但摩根斯坦方面没有给出任何消息回应。”颇有兴致得挑挑眉,这是个绝好的时机,她是时候脱手了。
任由电视机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滔滔不停,他走到客厅一侧的吧台,倒了一杯冰水一口灌下,透心凉心飞扬,果真精神了不少。习惯性的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似乎有人说过猛灌冰水很伤身。
“怎么,真的不来吗?”是,他简直回来了,在纽约硬是把5天的事情压缩成4天,赶最早的一班机飞回北京,也只是单纯想要会一会林逸璇这妮子,但一觉醒来谁人坚定随着醉意也消失殆尽了:“算了,昨晚喝多了,头有点痛。”陆宇堃望着那地上七零八落的酒瓶,不禁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胆怯。对她,他应该有十足掌握,容不得半点差池。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那份志在必得已荡然无存。
另一厢,众人可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胡了。”段渊祺今晚的手气好的没话说。
“你们这是欺压人,徐啓,酒拿来,我不作陪了。”几圈事后,林逸璇失去了耐心,愤愤而起。
“别介,女人,你看人李絮,多淡定。简直就是宠辱不惊啊。”段渊祺今晚手气特好,看他那得瑟劲儿便清楚了。
“你也不看看她后面有谁撑腰,活生生一自动取款机,要几多有几多。我吧,就一无产阶级,天生注定只有为资产阶级服务的命。”
“女人,找atm是吧,陆宇堃就是。”徐啓这话可是不应该啊,气氛霎时冷掉。得知陆宇堃不来时,各人都松了口吻,这徐啓是犯了什么傻?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说徐啓哥哥,敢情还拿我开刷呢。酒吧,就不用贫困您屈尊亲自给我,指条道,我自个儿拿去。”林逸璇这番话让在座的都十分讶异,提起陆宇堃时面不改色,不慌不乱的样子。各人都不禁为陆宇堃捏了一把汗,暗想:堃子,你自求多福吧。
“妹子,这回真不骗你,上次允许你那酒,他给拿走了。姑奶奶您先别生气,我转头找他算账。”这回儿徐啓可没骗人,谁让陆宇堃陷他于水火中。所以,他也坚定的绝不犹豫地把陆宇堃给卖了。
“得了,少给我油腔滑调。”说完,头也不甩的走出包厢。
“又是堃子,那酒真被他拿走了?”李絮将信将疑地问徐啓。
“真的,就他去美国之前。说过来拿点酒,就这么顺手牵羊,我也没辙。”徐啓很是无辜地挠挠头。事实上自己也有责任,现在全推给堃子了,也实在过意不去。
“嘿,责任全在堃子身上了,那咱也散了吧。”段渊祺这厮是有点幸灾乐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