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玉萍婶子叫她大姐也没啥错,毕竟玉萍婶子也就差不多三十左右,可这售票员婆娘都几乎三十多岁了。
“尼玛的,农村的贱人就是贱人,他娘的就喜欢挨骂的!”听着玉萍婶子的道歉后,那售票员才渐渐地消了下气,又是鄙夷地说道。
“喂,别满嘴喷粪成不?这不是叫错了一下么,有啥好计较的,人家不是道歉了么?农村又咋了,咋农村就是贱人啊?麻痹的,会说人话不?骂了隔壁的,回去问问你个狗日的爹妈,问问你家是不是从农村出来的!”
杨大明听着那售票的婆娘几乎得理不饶人地说着话时,再也忍不住了,指着她个骚婆娘给狠狠骂道,完了之后又是一个瞪眼给吓了她不敢说啥话去了。
瞧着杨大明那强壮的体格,而且那嘴巴一轮下来就给问候了她家两代人了,虽然心里恼恨,可也不敢说啥话,因为她还是挺怕杨大明个小子会动手打她。毕竟在她眼里,农村的老粗就是喜欢动手干架的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这也和人家大姐没啥干系,都是婶子我说错话了!这又没啥损失的,有啥好吵的,乖乖的坐着就是啦!别给婶子惹麻烦的!”
玉萍婶子开始还挺惧怕的,可瞧见杨大明个小子说了个不停的把那售票员给压下去了,也立马劝说到了。“大姐,这车费要多少钱?”
“三十块!”
“啥?尼玛的为啥要三十块钱的?上次我和猪油膏那小子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十块钱一个么,咋就两天不到就多了五块的?”
杨大明晓得一般这车卖票的人都是蛇鼠一窝的,配合着演戏,只要瞧见你不是本地人的就会给她敲竹杠报大数啥的,幸好他小子上次和猪油膏一起出来了,不然还真的就给这骚婆娘给坑了!
“你这两人,下面不是还有两大箩筐荔枝么,咱们公司规定超过一百斤的东西就得按照一个成年人的价格买票的!”
这会儿,那婆娘又是用着不咋好的态度给杨大明他两解释着了,于是又是不屑地说道:“要是你觉得不合理的话,可以不坐!”
“卧槽,我坐不坐不是你个骚婆娘说的,这车又不是你欠草的婆娘家开的,你又有啥资格要我不坐?而且你这车里明明都说着,‘免费承载顾客随身货物’的标语的,你个八婆以为我是瞎子么?想要坑我的钱就得跑远一点把坑人的技术练好点!”
杨大明又是指着她的婆娘一阵破口大骂,格老子的,这城里的人有啥资格要我不坐啊,有本事尼玛的就开一家公司,你不就一打工的么,有啥好值得装蛋的啊,别尼玛装着副皮革就以为高人一等的。说白了你也就是个欠草的傻逼婆娘而已!
被杨大明说穿了之后,那卖票的婆娘的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感觉这会儿都恨不得跳下去找个洞钻了。可她这会儿又不晓得要说啥好,想要说啥却又开不了口的。
“好啦,别吵了!这样吧,大姐,我们叫二十五块钱吧,那五块钱就当是那些荔枝的车费吧,成不?”玉萍婶子瞧着杨大明个小子瞪着人家卖票的咋也不肯放她一马的,也就说了句话打打圆场的。
可玉萍婶子还真没想到杨大明个死小子还有这么一面的啊,咋以前就没发现他小子这么勇猛的呢,几乎都把人家卖票的说得哑口无言了。嘿嘿,跟着这小子一起似乎挺有安全感的啊!
“为啥啊?明明是二十块,啥又给多五块钱啊?”杨大明听着玉萍婶子的话后,又是一阵不爽,问道。
“别吵!婶子说啥就说啥,好记得婶子之前给你小子咋说的么,反正你小子就得听婶子的!”玉萍婶子瞪了他小子一眼后,杨大明他也就没了底气了。
咱们杨大夫之前不是给玉萍婶子瞧瞧屁股蛋上的针眼么,然后又弄了弄人家那话儿么。所以后来就为了让玉萍婶子消气原谅自个儿的过错时,他就答应了玉萍婶子说以后有啥事都听她的话。
接着玉萍婶子也就把钱交了,然后那卖票的也就没继续跟他们过不去了。因为这会儿正是午休的时候,路上也没啥车,所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他俩也就到达目的地下车去了。
“咋了?你小子还生个啥气啊?”玉萍婶子见杨大明个小子一声不吭地走着,还鼓着腮帮,就像个小孩子生气的模样,于是也就乐了一下说道:“还记得答应婶子啥事么?!”
“记得!”杨大明顿时也就又没气地郁闷说道:“可明明是她个死婆娘不对,坑咱们的钱!你又为啥要给她钱,我就不信她能给咱们咋样了!”
“嘿,说你小子就是脾气暴躁,瞧见了这是啥东西没有!”玉萍婶子瞧着他小子根本就是个傻小子,就是一个牛小子,然后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浅绿色的票子来:“这么算下来,咱们还是赚多了!”
杨大明抬头一瞅,只见玉萍婶子手里正拿着一张五十块的票子,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咋赚多了?”
玉萍婶子拿着那五十块晃了晃,就像个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样高兴着!“嘿嘿,这是那卖票的大姐掉的!我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