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气力也是开始时所没有过的,这样子下去怎么行?邬美芸突然警戒起来。阿飞是用近乎强迫要挟的手段迫她就范的,而且又是她盼愿已久的龙剑飞,现在更是她女儿的男朋侪。甚至,自己的身体还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好象被倩倩父亲生前抚弄时的那些生理反映来。
终于阿飞的嘴脱离,邬美芸像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圣女峰随之哆嗦。可是耳边马上传来更恐怖的声音“美芸阿姨的身体已经很爽了吧?”
邬美芸已经没有气力去否认,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阻挡阿飞说出的事实。
“可是,我的身体还压抑着吶美芸阿姨是不是可怜可怜我呢”
像怕邬美芸听不懂,阿飞的粗热巨龙解释般地脉动,邬美芸的全身一下子僵住。
岂非竟然要在这露天舞池的场所下仅仅想到“”这两个字,邬美芸就以为一股热流直冲上头顶。虽然全部的女性禁地都已被羞耻地蹂躏,邬美芸还可以委曲原谅自己。只是被色狼猥亵,自己的身体内部还依然能保持纯洁。可是被“”就再没有任何捏词了。一想到要被阿飞那粗大的巨龙卤莽地自己纯洁的身体内里,邬美芸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恶心∥况是在人群之中被果真,那样的话,自己就再没有脸见人了。更况且她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那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呢!
邬美芸紧张地扭动腰肢,像逃避烧红的烙铁一样,想逃开牢牢顶压花唇摩拳擦掌的粗大的巨龙“不行绝对不行的”
可是毅然的刻意下,说出的话却毫无气力。加上怕被周围的人群听见,不得不紧贴着阿飞的脸,从姿态到话语,都宛如对情人的低声求恳软语乞求。邬美芸痛恨自己,平时的斗志和勇气都到那里去了?
纵然这样,邬美芸也下定了刻意。如果阿飞真要硬来的话,再怎么难看也顾不得了。就是被众人发现这样的丢人局势,也决不能让龙剑飞夺走自己最后的贞。
好象看透了邬美芸的心田,阿飞并没有硬来,好整以暇地坏笑道“别紧张,美芸阿姨我不会强迫你的不外你自己要坚持住啊,美芸阿姨”
还说不会强迫我!邬美芸恨恨地想。从下了舞池开始把我蹂躏成这样,岂非我自己愿意让你这样玩我的吗?不外最大的危机清除,邬美芸终究松了一口吻。只是还不明确,阿飞怎么说我自己会坚持不住
谜底连忙给出。阿飞突然抱住邬美芸的柳腰,一用力,邬美芸的苗条身体就被向上抬起,留下的清闲连忙被阿飞向前挤占。阿飞的两只膝盖已经穿过邬美芸打开的双腿顶住前面的大树,邬美芸只有两只脚尖还留在地面上,全身的重量都维系在抓住大树的左手和两只脚尖上。形成邬美芸身体被抬起,双腿脱离险些倚坐在阿飞大腿上的姿态。危机并未清除,只是换了一种形势。
邬美芸猝不及防,全身的重量来不及调整,集中支撑在阿飞那粗长的坚挺巨龙上,两片连忙被大大地撑开,滚烫的庞大龙头挤入窄洞,极端强烈的凄绝快感同时上冲头顶。
“呀”
邬美芸一声惊叫,“绝对不行以啊!你个小忘八,我是你姨妈啊!”
“什么?”
阿飞惊诧无比地看着邬美芸问道,“姨妈?”
激情万丈的身体连忙熄火停顿了下来。
众人也不禁惊讶地往这边张望,邬美芸已经推开了龙剑飞的搂抱纠缠,趁着昏暗灯光和朦胧夜色,整理好玄色低胸洋装,不敢也不愿多做解释,快快当当桃之夭夭。
“怎么回事?”
胡超琼看着黯然归来的龙剑飞,又望了一眼急急急遽远去的邬美芸,惊讶地问道,“阿飞,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什么,有点意外而已。”
阿飞见不仅胡超琼尚有胡鸿焱项化强卫斯理白素关之琳等人的眼光都齐刷刷地看着他,温璧霞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像刚刚把他捉奸在床似的,都认为他是个登徒子惹恼了邬美芸,他如果不加以解释的话,这个污点恐怕是抹不掉了,连姐姐谢美凤都有些感受丢人欠盛情思了。
“看来我有须要去问问美芸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哟!”
木兰花终于逮住了时机,幸灾乐祸地悠悠说道,一双美目更是冷笑着看着龙剑飞。
“原来我不想说的,这可是被逼无奈只好说出来喽!”
阿飞自嘲地一笑,绝不示弱地盯着木兰花的美目笑道,“真的讲出来的话,对你们警方的体面未必悦目哦!”
“哼!转移话题欲盖弥彰!”
木兰花娇哼一声,“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事会有损我们警方的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