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美芸耳边传来亵的耳语,阿飞险些直接咬住了邬美芸白皙柔嫩的耳朵,“别怕羞啊,美芸阿姨,你的小葡萄都翘得硬硬的了!”
已经发涨的圣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邬美芸的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现在邬美芸只有默默地牢牢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扭开。
阿飞的脸绝不放松地追过来,完全紧贴住了邬美芸的脸。邬美芸的头再也无法扭动,阿飞的髯毛痒痒地抚刺着邬美芸白润的玉颈嫩肤,邬美芸禁不住战栗了一下。
“当着这么多人让女儿的男朋侪玩你美芸阿姨有了吧?”
阿飞时而温情款款,时而猥亵下流,时而狂野卤莽,时而温柔体贴,令邬美芸难以招架。
此时邬美芸紧咬下唇,这从未听过的语,已经让端庄幽雅的邬美芸的耳朵都开始发烫。又突然觉醒似的轻微摇头,抗拒般地否认阿飞无耻的追问。
“还不认可?你看”
色情的蹂躏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滥。阿飞的指尖轻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涂抹。邬美芸的脸烧得能点燃周围的空气,被龙剑飞在公开场合中玩弄,自己的居然还发生性感。可是事实自己也无法否认,只好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阿飞下流地猥亵自己纯洁的心灵。
阿飞基础不给邬美芸丝毫喘息的时机“美芸阿姨,让我一亲芳泽吧!”
“不行不行以的”
耳边的细语使邬美芸红透了脸而断然拒绝。
使用露天舞池无耻猥亵自己的龙剑飞,连她是谁都不知道,还要自己和他接吻,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有些又羞又气又难为情又恨铁不成钢。泛红的面颊被啾啾地亲了两下,随后双唇连忙成为下一个目的,阿飞火烫的嘴唇不停转圈紧追。
邬美芸绝望地吐出憋紧的气息,下意识地瞟了一眼右边。天哪!龙剑飞高峻的身躯,和左侧的大树一起,困绕起一个与露天舞池众人阻遏的角落。
阿飞硕大的舌头在她白嫩平滑的面颊上往返的舔,邬美芸几经无力的拒绝后,鲜嫩的红唇终于被逮到。阿飞强硬的将嘴唇贴上并粗重地喘着气,舌尖沿着牙龈不停向口腔探路。无比的厌恶感和畏罪感,邬美芸纯洁的双唇四处逃避。阿飞使力抓住她的下颚并在指尖用力,使邬美芸的下颚松弛,而他的舌头就乘隙钻进牙齿的接缝中。
邬美芸的反抗徐徐削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徐徐酿成了像真正情人一般所做的深吻。阿飞由于过份兴奋不禁发出了深沉的呻吟,恣肆地品味着眼前的端庄未亡人被他强迫接吻的娇羞挣拒。贪恋着邬美芸口中的粘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恣意吸取,不光乱且死缠着。若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口腔来的恰当。
邬美芸的粉面越来越红,不光双唇被侵犯,连敏感的胸部也一刻没休息地被搓揉玩弄。另一只手则移到大腿及大腿内侧四处抚摸,并开始向大腿根处绵密的爱抚。手指从的裂痕侵入,开始在花蕊的入口处抚弄。邬美芸的腰不知不觉的弹起,想逃避,可却越发迎合了猥亵的玩弄。
很长很长的接吻阿飞将自己的唾液送进邬美芸的嘴里,邬美芸因厌恶而颤栗着,而喉头在发出恐惧之声的同时无处可逃。
天那我竟然喝下了阿飞的唾液矜持端庄的未亡人人母邬美芸身体深处在近乎羞耻地瓦解,在暧昧禁忌的刺激下,突然吐了一口浓热的气息。
“感受不错吧?美芸阿姨来,再好好湿吻一次吧!”
阿飞邪笑道,“我适才就是这样湿吻倩倩的哦!”
“”
邬美芸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就是在猫眼里看到女儿在外面和一个男子湿吻才冲出来的,没有想到这同一天她竟然和女儿倩倩遭受到同一小我私家的湿吻猥亵,而且竟然是龙剑飞。
阿飞张大了嘴,就像要把邬美芸的双唇生吞一般,猛烈且贪的进攻。邬美芸拒绝也拒绝不了,连肺部的空气都像要被吸走一般,脑壳突然感应一阵空缺。可是阿飞的接吻有熟练的技巧,邬美芸不知不觉中已被压迫成完全顺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