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龙剑飞惊讶道。
“我家主人说让你进去呢!”女佣笑道。
龙剑飞张口结舌知道被蔡绍芬棋高一着,只好随着走了进去。
只见美艳明星蔡绍芬正坐在客厅的矮沙发上,已经换了一件红色连衣短裙,从连衣裙的领口处不仅可以望见淡绿色的丝绸,而且高耸的显着可见,丰盈丰熟的在半透明的丝绸里若隐若现,漂亮漂亮的脸庞散发出成性的柔媚风姿。
蔡绍芬摆了摆手让女佣退了下去,才好整以暇地娇笑道“龙少爷惠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不外,凭证你们内地的规则,刚刚探望了新寡文君红姐中途又拐到我这里不是不太祥瑞吗?”
阿飞恬然自若地笑道“既然尤物相邀,我如果不来造访的话,岂不是更不礼貌吗?我初来乍到就冒犯了蔡大尤物岂不是更大的不祥瑞吗?”
“龙少爷惠临寒舍有何贵干呢?”蔡绍芬妩媚地一笑,继续语含揶揄地娇笑道,“要是想从我这里探询有关于你父亲当年的事情,那就请免开尊口吧!”
“芬姐误会了。”阿飞扬了扬手中的请柬笑道,“我不外专门给芬姐送请柬而已。”
蔡绍芬美目一亮,随即又口是心非地娇笑道“你以为我是起义姐妹的人吗?你适才没有听见红姐说起我们十姐妹当年的誓言吗?可是不许加入你们谢家的一切运动的哦!”
“芬姐自然是有情有义的人呀!当年替母还赌债可是我佩服之至的孝女哦!”阿飞不用招呼,自来熟地径直坐在蔡绍芬的身旁笑着说道,“誓言只是说不许加入谢家的一切运动,可是,自从我子承父业之后,一切运动都已经酿成了龙家的了,应该不算是违背誓言吧?”
当年蔡少芬的老妈欠下巨额赌债印子钱,无奈之下,孝顺女为代母还债,也曾经躺在刘銮熊的身边。这个事情虽然出师有名,却也是不太色泽,所以蔡绍芬向来不愿提及,如今听龙剑飞如此诚意殷殷地看成孝顺事例,她也不禁有些欠盛情思;不外,听他这样把谢家变通为龙家,也不是不行接受的,芳心为之一宽,蔡绍芬情不自禁地再看了那张请柬一眼。
“难堪龙总惠临寒舍一回,我怎么忘了给龙总倒杯水呢?”蔡绍芬款款起身娇笑道,“龙总喜欢清茶照旧花茶呢?”
“只要是芬姐亲手调制的,我都喜欢!”阿飞调笑道。
鼻中闻到差异于巧巧姐姐的香味,想起适才秦巧巧温香软玉的娇躯,蔡绍芬曲线玲珑曼妙优美的近在眼前,使阿飞兴起了一股飘然欲仙之感,小弟也不听使唤地抬头挺胸摩拳擦掌。见蔡绍芬将披肩的长发拢在脑后,红色连衣裙大方庄重却又不失女性的妩媚,一双修长圆润的上若有若无裹着一层天鹅绒肉色透明水晶丝袜,足蹬乳白色半高根皮鞋,丝袜美腿诱惑至极。
“难怪巧巧妹妹那么喜欢你,原来你这么油嘴滑舌的呢!”蔡绍芬羞赧妩媚地娇嗔道,“是不是被巧巧妹妹老牛吃嫩草之后调教出来的啊?呵呵!”
从蔡绍芬弯身放花茶的那一刹那,他的眼光便集中在蔡绍芬胸前,那一对丰润高耸的像磁铁般的吸引着他,只见蔡绍芬连衣裙的低领敞开着,露出了一大部门白润深邃的玉沟,彷佛要将人吸进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