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雁与商秀珣率着数十个飞马子弟和瓦岗军的亲随向洛阳飞驰,谁人丑妇如花虽然一人间乘两骑高头大马,可是也累得座下之马直吐白沫。
她的份量十足,再加上背后两个大铜锤,简直就是百上加斤。
她并不是一直随着沈落雁而来的,而是飞报军情时相遇上的。
“秦叔宝率军已经完全击溃迦楼罗军,俘虏将士无数。”丑妇如花一边用她奇异的沙哑声陈诉道:“程咬金一人两擒迦楼罗王的幼子朱兜和智囊方忽,单雄信则活捉迦楼罗军的上将吴能。雄师已经按小姐您的付托暂时集结于军城四周期待下令,不再折返洛阳。”
“冠军城赈粮三日,贫困者让杨公卿属下多送温暖,打出我们中原军的名声。”沈落雁一边飞驰,一边付托道:“下令冠军城所有的钱财,尽快送去洛阳,由程咬金谁人傻大个认真。下令秦叔宝与单雄信加紧士兵的演练,与飞马属下柳宗道多多配合,准备早春远征之事。”
“是。”丑妇如花一听下令,拉开马头,牵着另一匹高头大马,离队狂奔而去。
“现在天气又转坏了。”一身银甲英气勃勃的商秀珣面带忧色,骑着胭脂粉红马,在沈落雁的身边,轻声着:“不知骆方和血河队怎么样?真是很想知道他们的情况呢……”
“放心。”沈落雁小声慰藉道:“以骆方的机敏,以血河队的实力,又有无数的装备,他们定然无恙的渡过难关的。”
“希望如此。”商秀珣轻轻颔首,道:“现在一切的希望都在他们的身上了。”
南阳,军营帐外。
一只青如翠玉般的小鸟于空中盘旋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某人,突然,极速落在徐子陵的肩膀之上。如矢。
徐子陵一见,即掏出把谷物予它啄食,又轻轻抚了它的小脑壳一下,最后自它的脚环处,左右各取出一张纸条,看了一眼,点颔首,随手把纸条给了虚行之看了一下。
虚行之一看,微笑,恭喜徐子陵。
徐子陵却摇头,似乎那是一件并不值得恭喜之事,拍拍虚行之的肩膀。又与众将一起。到排队的黯魔力士他们眼前,敬了个军礼,然后放出来未名,向众人挥手作别,他虽然想与虚行之和黯魔力士队他们相处更久一些,可是,尚有许多许多的事等着他去做,他得尽快启程。
虚行之作个手势,让全军敬礼,送徐子陵远去。
洛阳方面汹涌澎拜,不知最新情况如何,徐子陵心急,恨不得一步赶回洛阳去,尚有傅氏姐妹两人,多月不见,刚一晤面,尚来不及启齿,便又急遽划分,而沈落雁商秀珣单琬晶她们三个,也良久不见。徐子陵也极是想与她们相聚。
加上一直在洛阳期待自己的卫贞贞,素素,尚有楚楚,青青,喜儿,甚至尚有谁人宜嗔宜喜的董尤物。
徐子陵一起,更觉自己负众女之情甚多,更是倍想马上与众女相见,相聚。
未名撒足狂奔,连呼呼而来的北方劲风也让它撕裂般,极速前进,有如一支离弦之箭,怒射。徐子陵一路北上,甚至在路途再没有放出赤足精灵婠婠相伴,一心赶路。
“通常你都是这般吗?”师妃喧随着卫贞贞和素素她们到军营处,先行探望过一些伤势差不多痊愈的伤兵,又去营外暂时搭起的医务所来替一些洛阳黎民看治。师妃喧望见卫贞贞尽快到日上三竿才稍稍停下来歇息一会,不由奇问道:“通常下厨也是你自己亲手而为吗?”
“我不需要下人,有什么事,自己就能行。”卫贞贞的微笑让正午的冬日阳光照得简直有一种幸福和安宁在洋溢,道:“我如果不行,尚有素素她们,有这么多姐妹一起,有什么不能做到?而且,自己亲手下厨,也有一种差异的感受,说不出来,可是心里会以为自己很慰藉。”
“有时候,能亲手给良人他做一顿好吃的,各人团团相聚,也是一种福气。”素素在一旁增补道。
师妃喧想不到素素她也能说出如此的说话,禁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最后竟然默默所在头,体现同意。她又看了看微带羞涩一直不说话的楚楚,突然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徐令郎登位为王,你们贵为巨细妃嫔,可能便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于礼不合吗?”卫贞贞笑道:“古代贤君妻子娥皇女英,与夫居草堂,自备简食,也不损丝毫其夫之威名,也无有于礼不合之举,我们良人不喜世间礼仪,更是宠溺各人,无论谁想怎么做,想必都无有所谓。”
“徐令郎的想法是有些特别,可是世人之口纷纭。”师妃喧又道:“如果贞贞姐姐贵为一国之后,那么还天天亲身出宫,想必除了清静之外,还会让许多世人不安,或者怀疑。”
“我们不管世人如何想法。”卫贞贞轻轻摇头,道:“我们是一个小女人,只做好自己便够。”
“天下人,自然会好好管好他们自己的。”素素又增补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