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谁当下一任幽冥帝,是他们的自由,可怎么拉他下水了呢,我有这么好欺负的吗?
谷姜翻白眼,说:“回你的幽冥府去,跟着我做什么啊?”
草昧子蛮横,抱住鬼行车的车轮,还用根须缠了好几圈,道:“我不回去,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就要跟着你,怎么样!!!”
“……不是,你是疯了吗?”
“我没有,我很正常。”草昧子别过脸去。
既然要蛮横,可让我看见了你佯装坚强的委屈模样,搞得我好像欺负了你似的,谷姜想。
“哎,这天高海阔的,你离家出走也没什么,但干嘛非要往我跟前凑呢?”谷姜好声好气的,说:“要是担心被绯修逮住,我这里有几样东西,绝对保证你不会暴露行踪……”
“不,我就要跟着你。”草昧子打定主意不放手。
“哎,你小子这是跟我耍无赖了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一个讯珖拨给绯修,我让他抽你哦。”
“你打,有种你就打,我到时候就跟他说,是你绑架的我,打啊!!!”
“……”
谷姜真后悔,走的时候没检查鬼行车,也就没有现在被草昧子赖上的结果了。
与谷姜同行,也是将模样都包圆了的男人,看到这一幕,道:“尊者,不妨直接打晕他……”
“哇!!!”
“哎,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有打你什么的,草昧子,草昧子!”
草昧子一哭二闹三上吊,谷姜就没办法了,也不能真的将他给打晕了。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能丢在这里,被野兽叼走,他哪里来的草昧子赔给幽冥府。
摆摆手,谷姜无可奈何,说:“赶紧起来吧,爱跟着就跟着吧,靠,这都什么事,还不走,想让车轮碾死啊!!!”
谷姜上了鬼行车,迈腿的时候发现脚腕缠了东西,是根须。
“哎,给我放开了。”谷姜知道根须是草昧子的灵器,道:“小心逼急了我,一把火给你烧了……哎,你别哭,憋回去,我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活祖宗吗,就知道哭。”
“才不是……”草昧子打了哭嗝,道:“我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你才是活祖宗呢。”
“……”
我好像被占了便宜,但实在不能感觉哪里有错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谷姜不管了。
“赶紧给我上车,我还有地方要去呢,你别给我叽叽歪歪的,小心我揍你,再哭,再哭就揍你,开车……”
谷姜嘟嘟囔囔的,嘴里肯定是没有什么好话,可能让他上车就好了,草昧子想他才不要回去幽冥府。
“……大哥,我错了。”谷姜堵住耳朵都能听到草昧子的鬼哭狼嚎。
我的天,为什么要折磨我的耳朵,都哭了一路,还哭啊?
“我……我就……我就是没忍住……哇……啊啾……”
谷姜迅速远离草昧子,但贴心,将纸盒递了过去,说:“喂,我警告你,别哭了,又不是小孩子,哭什么,太难看了,眼泪鼻涕的……擦擦啊你,行不行?”
纸盒都用了大半,鬼行车里都是白花花的纸团,也真是能哭了,谷姜多想打晕了自己,他真是找了一个大麻烦。
草昧子抽了好几张纸巾,边擦脸边说:“有没有吃的,我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