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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她胆怯地颤了一下身子,那样的噩梦,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祭司的手贴在她的脖颈,眼里的光好碎,像似被打破的湖面,反着点点投射过来的月光。
清冷的很。
“你害怕吗?”
她低着头哭,手紧紧地抓住他肩上的衣服,太过用力,衣服都被拉变了形。
“陆声喃,你害怕吗?”
他像着了魔一样追问着她。
“害不害怕?”
“……怕”
很怕很怕,但是却无力反抗。
祭司的手绕到她的颈后,握住她的脖子,指腹微微摩挲,表情好像是醉的不省人事。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喊?”
为什么不哭不喊呢?
那天晚上,祭司在那个楼下站了好久,
他只会杀人,没有救过人。
但是他当时在心里想,只要她出声求救,自己就上去救她。
可安静地就像死了一样。
“如果那个时候你出声了,你就不会,被他折磨那么久。”
他也不会被折磨那么久。
他的手掌用力,把她的身子压下来,吻住她温凉柔软的唇。
陆声喃微怔,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他抵着她的唇角开口,“我要是早些和你有交集,我就不会被仇恨折磨那么久。”
她可以治愈他。
就像祭司治愈了她的失眠,抑郁,和厌食。
跟祭司在一起的这三个月,反倒变成了她最放松的三个月。
祭司伸手把她抱了下来,关上窗户,一只手垫在她腰后把她压到窗台上发狠地亲吻。
绵长深入的吻,把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明明那么粗鲁,她却感觉到了难得的温柔。
第二天,祭司醒来的时候头像钢筋穿过,疼痛难耐。
他睁开眼,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上衣不知道被脱到了哪里下面也只穿一条平角裤。
还被穿反了。
他出门,把刚刚要溜出去的陆声喃拎了回来。
“去哪儿?”
陆声喃不敢看他,低着头回答,“上班。”
“我饿了。”
“饭在桌子上,你吃完放在那里,我回来自己收拾。”
“哦。”
他松开手,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去吃饭,等陆声喃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忽然出声。
“陆声喃。”
她立马转头。
“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她脸红,点了一下头。
“哦。”
他夹起一颗青菜放到嘴里,语气很淡,“你把我内裤穿反了。”
陆声喃手一抖,钥匙掉在了地上。
昨晚的事情,他好像都不记得了。
“我先走了”陆声喃逃命一样出去,然后顺势带上门。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一点。
她提前给祭司发过消息,也给他点了外卖,这个点,他应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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