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说:“道理是客观存在的,不依附于人。如同西方的先贤哥白尼,说出道理的人被迫害死了,但他说的道理却被永远保持了下来。况且,我这条小命,阎王爷似乎还不想收。”
邢荣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先进份子,但这个少年,总是能说出让人惊讶的话。
江流又说:“邢警长就等着看戏吧,我们先去现场。”
一队人马进入了魏家大院,但没有人注意,门口的石寡妇在听到江流的话后,便停止了哭泣。当四下无人时,石寡妇站起来身子,双拳紧握,一双钩人心魄的美目已经因充血变得通红,正死死盯着魏府。
魏府的人提前知道了江流今日要来指认现场,妇女老幼大都门窗紧锁,闭门不出。魏尽孝染病卧床,来迎接邢荣的是他儿子魏镇。
魏镇与邢荣寒暄几句,随后便离开了。魏府的管家接着来接待众人,江流想了想,首先去了魏拜文身亡的地方。
魏拜文死在自己的卧室里,当天下午,仆人打算叫醒正在午睡的魏拜文,却发现他脸色紫青,已经身亡了。
江流进入魏拜文卧室,却发现这房间被整理过,没有什么有用的证据。这年代的人可没有“保护现场”的意识,即使房间里之前有证据,经过打扫后也找不到有价值的证据了。
江流装模作样探查一番,他也不是真的在找证据,毕竟他脱罪不是靠科学,而是靠迷信。
魏拜文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有两个不肖子孙,而魏家只有两个男丁,那么凶手也不言而喻了。
儿子联合孙子谋杀爷爷,这一家三代,也是奇葩。
江流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找证据,他只需要暗示旁边的刑荣警长,以这位的本事,只要往这方面想,那是一定能查出真相的。
江流装模作样地找了一番,随后摆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向管家问道:“魏老先生除了那顿飘香楼的午饭,还吃过什么?”
管家听了江流的话,默不作声,就和没听见一样。江流无奈了,还好刑荣出手,又问了一遍问题。
管家回答:“魏老爷回到家后,还喝了一点饭后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