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时宴,你发什么疯!”
元姒吟声线有些颤抖,似乎真的磕疼了。(看啦又看♀手机版wap.k6uk.com)
喻时宴见她小脸痛苦地皱了皱,呼吸一滞,不自觉放缓语气安抚道:“这个香囊不好看,下次送你个好看的。”
说着,他左手绕过元姒吟腰侧抵住后背,不急不缓地同她揉了揉,右手则是趁她不注意,指尖一挑将香囊解了下来扔到地上,顺带踢远了点。
紫鸢同白荼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轻轻屈膝,倒也没发出丁点动静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感受到那只微凉的大手透过薄薄的几层云烟纱,不住摩挲着自己最为敏感的脊背,手指所到之处,瞬间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元姒吟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耳朵也瞬间红得要命,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连手都不知道该哪儿放。
小白花病情是不是严重了,怎么对她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脑子里从来搭不上的弦立马上线,然后元姒吟头脑风暴,想到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小白花是男主,他应该抱祁莘莘而不是她啊!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夭寿了!
只是她刚想挣脱喻时宴的桎梏,没成想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竟然掐得正正好好,按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元姒吟:痛苦面具。
她谄媚地笑了笑,小模样别提多狗腿:“那个,不戴就不戴,我们先松手行不行?”
喻时宴饶有兴趣地将她圈在怀里,眸中沾染几分戏谑:“不好,你不是也喜欢这样欺负我么?”
“我什么时候这样欺负你了,分明都是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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