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直以来在杨柳这里都是怪癖嚣张的,杨柳看上去对她也很宠爱,两者的关系看上去亦亲亦友,两者兼有也可以这样说。
提起那个人回来了,不只是杨柳,女子心里头也是疑团云云的,她不明说,表面看上去也是说说笑笑的,事实上她有在好好观察杨柳脸上的任何情绪,就连杨柳眼神的一个晃动都能让她浮想万千。
两人挨着坐在一块,春日里的时光过的无比的惬意,时间过的很快,可艳阳一直在高挂,如果不看时间表,肯定猜不出来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钟了。
女子叽叽喳喳在表达个人的观点,控诉杨柳这两年来的狼心狗肺,杨柳这里大多数在陷入某种思绪里面,除非是女子见她说了那么多,杨柳不会她,推搡他一下,杨柳这会儿才会从思绪里面嗯啊,嗯啊的回几个字,或是点点头之类的表示他有在听。
金婆婆到底是谁?
除了一个模糊的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姗姗破门而进来的模糊形象,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杨柳的一直在沉思这个时间,经过刚刚那么一回的回忆,越是往金婆婆的外形上瞎想,他的脑瓜壳越疼,因此,杨柳沉思金婆婆这个人,并没有再去回忆金婆婆的外形了。
大概是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杨柳又陷入了当时金婆婆破门而入和他们讲的那短短的几句话。
好像,好像......
金婆婆破门而入之时,房间里面顿时陷入了某种混沌的境界,所有的空气,所有物品,所有的声音,凡是能够眼睛所见的,身体能感应的,内心所能激发的某种瞎想,都模糊不清了起来,杨柳记得他当时脑子里空白一片。
没有畏惧。
没有思想。
没有情绪。
就像是一张白纸等待着执笔者在上面涂涂写写点什么,杨柳现在回忆起来,他已经记不住金婆婆的是什么音色了,如今所有的回忆,所有的记忆,全部就像是执笔者在他这样的空白纸上涂写的任何字样和图画。
那人过来就在杨柳的记忆写上了,“我叫金婆婆,金色的金,婆婆妈妈的婆,是不是很好记。”
为什么杨柳会把他的这部分记忆说上是白纸呢!因为没有任何感应,没有任何对抗,他们所能接收的是来自叫做金婆婆的任何授予的东西。
比如,金婆婆这样和他们介绍金婆婆本人的名字。
“我知道,你们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过来找你们。”杨柳记不起金婆婆的模样,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所能接收的都像是主人在他这张白纸上的各种涂鸦,金婆婆的任何语气,任何的情绪,杨柳基本上都无从知晓,只记得她在介绍自己名字,又说他们好奇她为什么找他们,又好像说了一句,“他们叫你们停留在这里等的人是我,而我,需要你们帮我做一样事情。”
回忆道这里,杨柳突然浑身有种抽筋扒皮的痛感,忍不住呢喃的喊出声来,“啊!难受,难受,好难受,不要,不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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