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死小孩,你们还楞在干嘛?还不一起过来把这个花宴给毁了。”林西西匍匐在船顶,犹如是一只蜘蛛怪,扭着头,趾高气扬对站在她身后的晓星和棒棒糖小鬼头美美破口大骂,“完不成任务,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林西西趴在船顶的甲板上,成群的臭虫从她七窍里爬了出来,嗡嗡嗡围着林西西的黑色裙摆,跟随林西西凿船而啃船板,臭虫蚁边啃边发出声音来,“咯吱,咯吱,嗡嗡嗡……”声音听上去仿佛一群苍蝇在叮啃一堆屎尿,密密麻麻一片,极其的恶心,林西西的动作越大,它们越兴奋,约兴奋,啃咬的咯吱声,发出的嗡嗡声就越大。
晓星仵在林西西的后面,静静看着她,“阁主下令让我们毁了这个花宴是没有错,可你太把自己的事情当事情了,你不把原野弄到船上来,不去追击逃跑的原野,你用不着这样费力凿洞进舱。呵!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想毁掉这个花宴是分分钟的事情。如今进不了船舱,毁不了花宴,这都是你一个人的错,别把我和小美扯上。”
“放屁,打断筋骨还连着筋,你们以为完成不了任务,你们都脱得了干系?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傻逼,一群傻逼,你们窝在地底下太久了,没见识的东西,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们没有......咚咚,咚咚,咚咚!”林西西疯狂大笑,那身古代的飘裙在凿凿船板的时候,犹如是恶魔的无数只利爪,张扬舞爪飘在空中,黑色的飘带时而缠着晓星,时而缠着棒棒糖小鬼头美美,时而把他们全部缠起来,裙带随着她晃动而拉扯着他们,恨不得把晓星和傻傻吃楞在那吃棒棒糖的美美捆绑到一块,一同炸毁了这艘船。
船舱外的动静几乎影响不到船舱内,控制住张天师形态意识的那个人,早在进船舱时料到林西西会来搞破坏,随手给搞破坏的林西西送了个大礼包,林西西所凿的这层木板结界是以备剧增的坚壳,越凿越坚固。
花宴之上,静的只能听到臭虫蚁蚕食食物的声音,“嚓嚓,嚓嚓,嚓嚓。”
那群陪同花宴上臭虫蚁吃喝的灵异协会会员,有的早已快不行了,即便用百花香味做的食物可以掩盖住这臭虫蚁那股恶心,现世从来闻所未闻的恶臭味,可这股味道实在是太臭了,尽管都在拼劲全力,为了家里的妻儿老小,不让自己直接吐出来。可憋着,憋着,重的几乎快要绝气,摇摇晃晃只剩下那股坚定的念想,强烈在支撑着这个摇晃的躯壳。轻的有些还在吃吃喝喝点什么,尽可能的让自己忘记那股恶心的臭味,不过大部分憋着,憋着,有些皮肉甚至浮肿了起来。
林会长道行比较深,面无异色。
周周是在场除了林会长以外道行最好的一个,他一直皱着眉头,手不停的在颤抖,颤抖的同时,还不停的抓起餐桌上茉莉味白色米糕塞到嘴巴里,直到他的两腮鼓成了像个青蛙,他还在塞。
船外风云涌起,林西西凿船板的声音咯吱,咯吱响,船内丝毫听不到船外的的任何声音,尽管在行驶的过程中经过一切风浪,船只偶尔会晃动几下,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这群饥肠辘辘的臭虫蚁就餐。
入侵船舱的中年妇人爱花还在和那个控制了张天师形态意识的人聊天。
一开始,他们是在聊他们自己的事情,聊到最后,他们开始聊外面作妖的那几个人。
爱花问:“外面那几个人你认识?闻那味道,船外的几个人和花宴上吃喝的臭虫怪好像有点相似,会不会是团伙作案?”
控制住张天师的那个人说:“间接交手过几回,他们和这群怪虫很像,但是又不像,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爱花说:“既然有渊源,他们难道不知道花宴是一种契约吗?他们应该遵守契约的规则。”
控制张天师的人说:“像不代表是,怪虫是怪虫,他们是他们,他们来破坏花宴,是想破坏林师父和臭虫它们达成的这个契约,这样怪虫就可以明目张胆跑去人间作恶了。”
爱花说:“原来如此,你好像知道的不少。你重回人间,难道是因为想除虫除害,力保一方平安,积累功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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