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琬仍自抹着眼泪,啜泣着回答道:“他这人虽然绝情的很,但是对自己的父母却是很好,你们是否还没察觉到他父母的踪影?那自然是被他带走藏起来了。”
“可他为什么要躲起来?还有姑娘你又是跟他有什么关系?仇老前辈为什么也会与这件事情有所关联?”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犹自忘了自己是别人的刀下人质。
宋琬正好是在伤心处,没什么察觉,也自顾自回答道:“这些我也不是很明白,不过有些事情我是明白的。”
第五炯正想继续追问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看姑娘脸上的绯红,大抵猜到了些什么,不敢继续问下去,反而有所收敛。
仇晋亭知他心意,又是微微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大可不必言明,只是于他而言是不吐不快。
他心下对第五炯甚是过意不去,毕竟是自家的孩子一直铁了心要暗算于他,既然第五炯是因为元昊圣的事情而受的莫名的灾祸,仇晋亭对他有相当大的歉意,打算将自己所知的一切故事都告诉于他。
“很多年以前,我还是个苦练功夫的武道新人,对所有大大小小的武学都充满了向往,我虽然有个伴侣但是对她很不热衷,在当年的我看来,她会成为我追求更高境界的拖累吧。”说到此处,他不禁流下泪来,打心眼里的难过溢出了眼眶追溯到心尖尖上,被戳开了泪沫成了满眼荒唐。
他继续说道:“现在回忆已经迟了不过我还是很想念她的。”
宋琬听了大哭道:“你现在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娘已经死了啊!”她原先就带着眼泪,此时不免更加号啕大哭起来。
仇晋亭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掩面而泣道:“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母亲!”
他竟然哭出声来,倒真是个性情中人。
第五炯想安慰安慰他,但奈何不敢乱动,只好换个话题:“您快接着说下去吧。”
仇晋亭抹了抹泪水,说了声是,又继续讲了下去:“当年我一心追求武道的巅峰,难免忽视了阿琬她娘的感受,终于有一天她带着孩子走了,我当时正练拳到了要紧的关头不敢分心,所以没去寻她娘俩,没想到反而酿出了今日的祸端来。”
第五炯敏锐地注意到了他的用词,阿琬她娘当年不是抱走了孩子而是带着孩子离开了,说明当时的宋琬已经长大了,而且她也是自愿离开父亲的。
“你当年是自愿离开你父亲的?”
这句话显然是问向宋琬的。
她拿手背拭去眼角的泪水,强自平静下心神,说道:“娘亲当时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只要他这人有点良心出来找我们娘俩,我娘也会毫不犹豫立刻跟他回家的!”
这倒是仇晋亭的不是了,他如此痴迷武学反而忽视了身边的亲友,第五炯庆幸自己没那个习武的天赋对此没有太大的痴迷,反而伤不到自己。
“他不来寻我们,我们娘俩孤儿寡母的难免受人欺负,好在娘聪明,叫我去她的好朋友心芙大师的尼姑庵里拜师学艺,我们也就在那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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