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笑了,眼底装出来的虚伪假意散开,尽是空荡荡的死寂:“是吗,那我拭目以待。”
...
她迫于形势地跟在男人身后,心底骂声阵阵。
但又疑惑起来,这毒性怎么还没发作?
前院的门已经被毁地差不多了。
还没踏过门槛,她的身体就软了。
卧槽!
顾言笙扶住门柱,指尖泛白,掐的极其用力。
这密密麻麻的酸痒感是什么鬼?
少女白皙的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额头处渗透着密密的细汗。
眼睛湿润,唇瓣被她咬开,勾着靡丽的色彩。
“你他妈的给我下了什么毒?”她微微喘着气,心慌了。
“蛇毒。”祭司垂着眼睫,看到她的反应毫不惊讶。
“狗!”屁!这汹涌的从尾椎骨爬上来的怪异感以及身体内难以言喻的失落。
顾言笙半跪在地上,手指颤抖,眼眶彻底红了。
男人倒是稀奇地笑了,“蛇重欲,这不是什么要你命的毒药,而是上等的春药。”
这对未出阁的姑娘家来说,可比亲身去感受痛苦的惩罚还要来得残酷和难熬。
“对了,好心提醒你一下,我养的蛇,产出来的春药无解。”祭司居高临下,看着浑身湿透、又纯又欲的少女,突然破天荒地好心提醒道,“也就是说你得找一个男人...或者,一只鬼。”
说到最后一句,他充满恶意地加重了语气。
“要知道场上的男鬼怪们可都对伊芙小姐跃跃欲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