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院子,边上就是大学,以后家里的孩子直接上大学,孩子就是家族的未来,我们需要为孩子提供一个最好的环境。”
……
安乐本地人有钱,全款买房,外乡人没有钱,刘危安把按揭这一套照搬过来,房子还没有建造起来,先入账5000万金币,而这,只是开始,随着第二期,第三期,第三期的楼盘开发,刘危安日进斗金。
有了钱之后,刘危安开始进入安乐国的各行各业,最后把持朝廷。当然,重点是垄断粮食,从农民开始,种植、销售,全部抓在手上,农民都是外乡人,安乐国本地人不需要从事农业,刘危安把粮食的价格定的极为低廉,低到没有一点利润,但是他不在意,他就是要让其他人没办法进入农业之中。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过去,安乐国上上下下,几乎被刘危安全部把控,见到时机到了,他终于露出了獠牙。
五年来,他每年都会给安乐国的本地居民发一笔钱,让他们即使不用上班,也能衣食无忧,今日是发钱的日子,却没再发钱。
“怎么回事?大门紧闭,今天不是发钱的日子吗?人呢,难道是我记错了日子?”
“没有记错,肯定是今天,就算你记错了日子,也不可能所有人记错了,会不会是工作人员记错了日子?”
“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记错呢,五年都准时,今年怎么会记错,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
刘危安的办公场所外面,人越来越多,从上午到下午,依然大门紧闭,居民们不耐烦了,开始躁动,但是还在克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危安却在另外一个地方宴请所有的农民。
他每年都会宴请农民,犒劳他们一年来的辛苦,他们都是外乡人,需要他的关怀,可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脸上隐藏的杀机,食物是下了毒的,酒水喝到一半,大厅中,哗啦哗啦倒地上,还没倒下的,只是以为其他人喝醉了,不疑有他,又过去十几分钟,最后一人倒下,刘危安离开了安乐国,爬上了北方最高的山,他知道,接下来,将有一场灾难发生。
安乐国的居民一连三日都没有领到钱,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冲进了刘危安的办公场所,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一种不安的情绪在居民心中滋生,当他们搜遍所有能搜索的地方,依然没有找到刘危安,返回家中,发现厨子不见了,走进厨房一看,米缸空空如也。
这个时候,居民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走上街头,来到米店,发现米店也是人去楼空,仓库里一粒米都没有,整个安乐国,都找不到一粒米了。
“不好——”安乐国王收到消息,猛地从温柔乡站起来,脸色大变。他立刻让人去查看备用仓库,很快,收到反馈,备用仓库也空了。
“快,快,快去其他国家购买粮食!”安乐国着急的声音都变了,一股巨大的绝望把他笼罩,他知道来不及了。距离最近的国家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得20日,一来一回就是40天,马车运粮,速度只会更慢,两个月都算快的,没有粮食,两个月之后,安乐国还能剩下活人吗?
安乐国王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才过了三日,饿的受不了的人就开始易子而食,整个安乐国乱成一团。
“你好狠!”突然一道充满恨意的声音从刘危安的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