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鸾!”
温酒看了一眼他的伤口,那箭正正好好的扎在了他的左胸胸膛上一般。
好险,那射箭之人距离远,到了近前力度不太够了。并没有穿胸过。
因为温酒的止血散,此刻流的血液不多,温酒屏住呼吸,将人扶着到屋里头床上躺下,太医这会儿也已经过了来。
瞧见这一幕也都是吓得不轻,即刻着手准备帮昙鸾取箭。
“酒儿!你怎么样?可有受伤?”
四爷这会儿匆匆的进来了,怎么不来禁止车过温酒检查了一番,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怎么回事?”
温酒微微皱眉:“我瞧着天色暗了些,想着过去后头瞧上一瞧。却不曾想,暗处有人埋伏。还不止一个人。似乎是奔着我来的。”
四爷眉头皱的厉害:“可看清楚是什么人了?”
温酒摇头:“瞧得不大真切。只是这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奇怪了,南郊大祀迫在眉睫,这个时候暗杀我又有何用?
若当真是敌方,对我二人应当也有了解,我的身手不弱。这样的箭,即便是射中我,想要夺命也是极其艰难的。暗处放箭之人到底意欲何为?”
四爷微微皱着眉头打量了温酒一番,察觉他并未受伤,这才微微皱起眉头大会不会是广慈?
温酒微微愣了愣神:“爷说的对,倒是有这个可能。莫不是广慈想要将昙鸾带走,寻到了我这里,射出的箭无非是想要分我的心,借机把人掳走?”
这边想着,温酒皱眉看四爷:“对了爷,昙鸾不是在您跟前吗?怎的跑到我这里来了?还忽然出现帮我挡了一箭。”
四爷狭长的剑眉仍旧紧紧的拧着:“这么说还是有些说不通。其实早在半个时辰之前,昙鸾就已经没了踪影。
那会儿爷也碰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大臣们一个个愤慨激昂的说不许我动身后有关风水的树木。
还连带着说要弹劾爷,大哥那儿也是个搅局的,到目前为止一棵树都没锯下来。
那会儿正是混乱的时候,等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昙鸾已经不见了影踪,爷刚刚让人四处搜寻,却不知晓,他竟出现在你这里。”
“爷,那而今如何了?木材的事可解决了吗?”
四爷听闻便是冷冷的扯了扯嘴唇:“解决?他们这是等着看爷的笑话呢。不过倒是也不急,晚些时候一如你所说,一口气处理干净,也就是了。此番难的是人心。”
温酒一愣。便是点头:“爷说的是。不过如今但也不必过分担忧。我们有的时间。还是进去看看吧,我有些放心不下那孩子。”
松了口气之后,温酒便是扯着四爷一同进了屋子里头。
昙鸾而今天已经被安置在了床上,身上刺入的短剑被此次同行的王太医给取了下来。
此刻,汩汩的鲜血自胸口流出,王太医头上已然浸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来,手上丁点不敢耽搁,用些力气按住他的胸口,然而那白色的帕子已然被鲜血浸染的血红。屋子里头弥漫着一股子血腥气。
便是温酒一时也忍不住微微收紧了手指。
好在没多久,王太一就拖着药箱到他们跟前来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