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外地人,符合南疆那边的面貌特征。
白褚一一跟李长亭他们问好,简单地道明了自己是如何抓住这个南疆女人。
原来白褚偶尔得见便盯上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南疆人,跟踪了对方许多天了,原本是想探查一下她的目的,但前两天听闻胡凌需要南疆人手里的解药,心知病人更重要,便放弃继续追查对方,转而将对方活捉过来。
说着白褚还不经意地提了一句,这个南疆女人被抓住时原本想寻死,被他几次阻止,但后来不知为何又乖乖被他抓着过来了,说起来白褚也是搞不懂。
北陵王急于知道对方身上有没有解药,没空听白褚废话,但他们一群大男人实在不好去搜一个女人的身,军营里也没有女人,普通女人近身还得提防着对方下黑手。
这个南疆女人倒是嘴硬,来了后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端木响瞧,仿佛能瞧出一朵花来般,脸色变了又变,看不穿她究竟在想什么。
北陵王几次想要用刑,但女人鸟也不鸟他,只是盯着端木响,一会儿含嗔带怨,一会儿冷若冰霜,又似有欢有怒。
端木响莫名其妙。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我认识你吗?”
端木响没问对方认识他吗,南疆有人不认识他那就怪了。
女人见端木响问话,这才开了金口,语气幽怨:“十多年不见,你果然不记得我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有把你忘记。”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端木响。
端木响差点翻白眼:“你是哪个山头的,我为什么要记得你?别废话,你来岚州做什么,胡凌的蛊跟你有没有关系,有解药赶紧拿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女人气鼓鼓地看着端木响:“我是特地来找你的,我说过长大之后要嫁给你的!我绝不食言!我还把我们的孩子带来了,你要看看吗?”
孩子?!
端木响感觉到周围异样的视线,脸都黑了:“什么鬼,十多年前你才多大,哪来的孩子?!别乱攀关系,我可是有妇之夫!”
女人愣了愣,有些诧异:“你成亲了?”
端木响嘴角上翘,略得意:“孩子都有了。”
女人想了想,笑道:“没关系啊,我做妾也行。”
端木响神色却难得的有些认真了:“我此生只会有一个女人,你还是有多远滚多远吧!”
女人气鼓鼓地瞪着他:“……”
李长亭却好奇地问:“你刚刚说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女人看天花板,压根不理李长亭,一脸你谁啊的嚣张表情。
李长亭不慌不忙:“我是阿响的兄长,他的婚事是我做主的。”
对面的女人立马带着几分讨好地看过来:“真的?”
李长亭转头和端木响对视一眼,眼神平淡,但仿佛什么都说了。
端木响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反驳。
李长亭对白褚道:“给她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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