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看着他,“头发丝儿能不能吹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不把头发吹干了,睡觉会感冒。”
他似认真想了一下,才点点头,“你说的也对。”
安然,“……”
她怎么感觉这个男人有时候反应钝钝的,像是老年痴呆前兆。
两个人一顿忙活,好歹是把澡给洗完了。
将香喷喷的小包子递给男人,“你先抱他出去,我冲个澡,但是不能给他吃糖啊,睡前吃糖牙最容易坏了。”
男人“嗯嗯”答应着,但是为了不在儿子面前失信,转身就剥了一颗糖塞进了孩子的嘴里。
女人洗澡本就比男人麻烦,安然半点没磨蹭也洗了大半个小时。
只是洗完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可换,浴巾也裹着儿子去了卧室,之前的那件又已经湿了。
她目光扫了眼置物架,满打满算只剩下两条毛巾。
其中一条她已经包在了头发上。
当然,就算两条都缠身上挡不住什么。
她只好叫外面的男人。
男人的脚步声很快来到门口,隔着一层磨砂玻璃问她,“怎么了?”
“家里有女士睡衣吗?”
男人回答很干脆,“没有。”
确切的所是还没来的买。
她咬了咬唇,“那把你的睡衣先给我拿一套来。”
虽然他的衣服她穿起来肯定像战袍,但总不能光着出去。
这次他没说话,直接朝衣柜走去,然后很快又走了回来。
接着玻璃门被离开,她下意识抬起双臂挡在胸前,下一秒又忙伸手挡住下面,手忙脚乱,尴尬不已。